不到半分钟,褚臻就静止了般身体绷直僵硬如石块。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肉茎在项榴手里拼命抖动,飙射出淡黄柱液,溅混在温水里,丧失尊严地在他人面前失了禁。
花洒被关闭,褚臻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双腿大开,腿根哆嗦,腰肢颓下,软在那里瘫痪了一样无法动弹。
他喉间抽噎,身体频繁掠过一阵颤抖,被项榴握在手里细细安抚的性器还在一点点吐出剩余尿液,身体里空虚得像死去一遭。
强制失禁的感觉极其煎熬,那根玩弄过度的阴茎更是酸麻得不行,就算是玩得开的褚臻也觉得有些羞耻屈辱,更别说那人还在像榨汁一样往外挤出淡黄浊液。
褚臻哑声骂他:“你……给老子有完没完,有像你这幺玩儿的吗?都把我……”接下来的话褚臻说不下去了。
项榴拿起塞子将水放走,漫不经心地看他一样,像是很不以为意:“不就是尿了?这又怎幺了,难道你不是爽尿的?”
褚臻的脸一阵红一阵绿,下意识反驳:“放屁!”
项榴斜睨着他,两根指头很是随便地就猛戳进那肿得凄惨的雌穴里,在深处胡乱搅动一番又分开两指将艳红的穴口撑大,撇着嘴说:“刚刚你尿的时候这里还喷了好多水,你敢说你不是爽的?”
褚臻只觉下体又痛又痒,反射性地夹紧穴腔,一阵龇牙咧嘴,听到这话被堵得更是一口气上不来,半天才没好气道:“这一晚上够了吧?把我解开,肾都给我做空了。”
项榴桃花瓣般的眼睛没了盈盈春水,只余欲望与火热,他面无表情地说:“你爽了说不要就不要?哪来这幺便宜的事,屁股给我夹紧,你爽够了就把我服侍好,不然干得你叫爸爸。”
褚臻:“……”
之前觉得他温柔可爱的自己是不是瞎了。
但褚臻觉得自己肾亏得整个人都不太健康,他扭动身体往后退,警告他:“我告诉你,你现在不停,之后我把你打得叫爸爸。”
项榴微微一笑,盛开的眉眼分外绮丽:“我从小就学擒拿。”
褚臻:“……”这就很尴尬了。
项榴往褚臻黏糊的后穴中重顶一下,激得褚臻惊喘挣动,肠肉紧绞,他皱着眉毛回以愤怒地瞪视。
项榴的手指还在褚臻湿热的肉嘴里蛮横搅动,搅得那淫液咕叽咕叽地作响。褚臻四肢被缚无力反抗,只能咬着牙隐忍下体传来的酸痒,健美身躯上的肌肉嶙峋起伏,大腿根部阵阵抽抖。
项榴埋在穴内的手指反复抽撤,已经疲惫不堪的艳肿穴洞却还是随着亵弄被逼出潺潺蜜液,酸涩刺痛不已。
褚臻大口吸气:“要、要烂了,啊,你,你别再…”
项榴充耳不闻,另一只手搓揉褚臻半软阴茎,不一会儿褚臻便闷哼出声,抖着身子又尿出滴滴淡黄水液。
褚臻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逼出像是尿不完的尿液,顿时臊红了脸,他可没兴趣被别人把尿!
项榴像是看到褚臻眼睛里的难堪,立刻嫌不够似的说:“爽不爽?下次换成把你干尿怎幺样。”
“你给我闭嘴!”
项榴见褚臻牙都要咬碎了,眼珠一转说:“我给你三个选择。用屁股,用胸,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