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脑的问题让方烈愣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茫然的看着蒋玉章。
昨晚发生的一切让蒋玉章越想越气,一想到心爱之人在那伪君子身下婉转承欢浪叫不止,还要为他生孩子,蒋玉章就觉得气血上涌,嘴上也无遮无拦:“阿烈,那你喜欢我肏你前面还是肏你后面?”
方烈脸上一红,他连忙向外看去,发现四周无人后才压低声音骂道:“光天化日的你胡说八道些什幺呢!”
“那依你的意思,我晚上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就像郑谨言昨晚对你的那样?”蒋玉章反问道。
“你,你,你不是睡着了,怎幺会听的见!”蒋玉章的话让方烈身子一颤。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竟然全数被蒋玉章听进了耳朵里,方烈就羞得抬不起头来。
看到方烈扭扭捏捏的样子,蒋玉章哼了一声:“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昨天晚上还浪叫着不够不够还要还要呢,你看看屏风上留下的是什幺!”
方烈连忙望去,发现屏风上果然有白浊的痕迹,一看便知是昨晚他与郑谨言纵情之时留下的。此时那痕迹已经干透,格外醒目。
方烈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无地自容之时,他连忙转身,企图找个事由离开:“我,我去把屏风换掉。”
“急什幺,”蒋玉章冷笑一声:“我还没说完!”
于是方烈就乖乖地停下了。
这时蒋玉章十分有气势的摆摆手:“过来!”
方烈像个百依百顺的小媳妇一样走了过去。
这时蒋玉章扯开方烈的衣襟,看见昨夜被郑谨言蹂躏而变得红肿胀大的乳头。蒋玉章恨恨的低语道:“多好的一对奶子,竟然被狗给啃了。”说罢蒋玉章就俯下身子将这可怜的果实含在口中又吮又咬,直到方烈皱着眉头说疼才松开。
昨日蒋玉章做了极大让步后不久方烈就与郑谨言在他面前欢好,方烈又羞又愧,于是也任由蒋玉章去了。
“说好了,”蒋玉章抬起头来,望着方烈的双眼说道:“我大他小,将来他可得听我的!”
蒋玉章的胡言乱语让方烈眉头一皱:“又在胡说些什幺呢,什幺大什幺小!”
“我昨天想清楚了,按规矩,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自然是正室;他这种没名没分的野汉子,顶多算个妾!”一说起郑谨言,蒋玉章就恨得咬牙切齿:“那自然我说了算,待我伤好后你就与我回教内成亲,身为正室我不与他一般见识,我特地开恩,以后一月之内你可以回凌霄山一天与他相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