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现实是,虽然我是一名拥有执法权的警察,而面前的这些家伙,要么
是容留卖淫的老板,要么是嫖娼的淫棍,说到底都是违法人员,本来应该是我高
高在上地审讯他们,而他们只有乖乖认罪的份,然而一着不慎,却让局面彻底翻
转,变成我被剥掉警裤、绳捆索绑地倒在床上,居然还被这些人拍下了屈辱的照
片和视频。
「臭警察!」刘越又是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你们抓了我三个小姐,坏了
我生意,今天,我要在你身上清算一下。」
他一挥手,「你们还等什么?把平时用在女人身上的本事都用出来吧!今晚
,就让这里成为放纵的乐园。」
我大喊一声:「你们敢!」
话音未落,我的男根已经被人一把抓住,这是今晚的第二次,也是我有生以
来的第二次,如果说第一次是被一个发廊女抓住,虽然是被迫的,但由于对方毕
竟是个女的,我还不算太羞耻,可这一回却是真真切切地被一个男的握在了手里
,更让我屈辱到崩溃的是,他竟然开始了上下套弄。
我的手脚被朝着床头的方向分开捆绑,以至于我的视线只需移动一点距离就
能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套弄我男根的是一个瘦子,大约四十六七岁的样子,戴一
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的想不到如此变态。
当我刚刚看清眼镜男的模样,同时有两双手摸到了我胸前,其中一人摸索着
开始解我警服的扣子,另一个显然是嫌麻烦,双手抓住我衣襟往两边一扯,只听
「哧喇」一声,警服的扣子应声被扯掉,此人如法炮制,又撕开了我警服里面的
警用蓝色衬衣。
本打算解我衣扣的家伙三十多岁,中等身材,穿深色茄克衫,不满地对撕开
我警服的人嘟囔地说:「就你性急!」说着话不紧不慢地把我已经被撕开的警服
和制式衬衣都敞开到肩膀处,因为是绑着,所以脱不下来,我估计这些人也没打
算剥掉我的警服,显然穿着警服被他们暴虐显得更刺激。
没错,我的头颈还有一条制式领带,被茄克男随意地拨弄到一边,最后,他
制止了撕开我警服的家伙进一步撕破我贴身的警用小背心,而是小心翼翼地把背
心往上卷去,一直卷到我肩膀的高度,如此一来,我的上半身虽然还穿着警服,
却也几乎等于赤裸了。
:.
茄克男的手按在了我的胸口,先是微微有力抓了抓,自言自语说:「嗯,的
确没女人乳房有手感。」随即用手指捏住了我的乳头,慢慢地揉搓起来,力道由
轻到重,再由重到轻,边搓边点头评论:「这乳头倒不小,有意思。」
另一边那个撕开我警服的看起来最多三十岁,身材比较魁梧,浓眉大眼的穿
一身牛仔服,正是车上坐我左边的家伙,此后剥我警裤、挟持我走路、语言羞辱
我都有他的份,他站在床的另一面,虐乳的方式与茄克男全然不同,只见他屈起
手指,竟然是一下下地弹我的乳头,给人的感觉,他不是在弹我的乳头,而是在
弹弹子。
「放开我!」面对左右上下、力量不同、频率各异的侵犯,我是痛、痒、麻
、酸各种感觉交替出现、纷至沓来,每一种感受都是那样清晰,而我居然一样都
回避不了,因为我被牢牢地绑住了手脚,而捆绑的姿势又恰如其分地迎合著这些
侵犯,我放声大叫,我是一个警察,在身穿威严的警服的情况下被违
法人员捆绑
、性虐,我唯有依靠大喊来缓解心中的情绪。
「这么快就兴奋了?不要急,还有后面呢。」有人说话,我闻言一惊,意识
到不妙,只来得及叫一声「不要」,肛门就被朝两边一分,一件冷冰冰的物体强
行插了进去,扩肛瞬间的剧痛让我险些晕了过去,出于恐惧和疼痛,我的臀部一
下子本能地抬起,只是我看不见后面的人,也看不到他插进我肛门的究竟是什么。
「你哪来的香蕉?」刘越好地问。
「嘿嘿,」插我的家伙淫笑不止,「你车上的,绑水果箱子的绳子都用了,
水果当然也要借用一下。」
听他们一问一答,我心头的悲愤、屈辱、羞愧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天哪,
为什么让我遭受这样的悲惨?长这么大,我还没有碰过女人,连和自己的女朋友
都只是牵牵手,最大的尺度就是亲嘴了,但这一回,我竟然被一帮男人给侵犯了
,不但侵犯了前面,还虐了后面,而此刻的我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除了刘越和先前离去的司机以及小杨,今晚与我同车的嫖客已经全部出手,
恰好一人占据了一个位置,茄克男与牛仔装男一左一右在用不同的手法和力量对
我的乳头做着捏、揉、搓、弹、夹的刺激,到了后来,茄克男竟然埋下头去用舌
头轻舔我的乳头,伴随着不间断地牙咬,牛仔装男反而变得温柔起来,不知从哪
里拿来一根牙刷,估计是这间屋子的房客留下的,现在变成了嫖客手中的性虐待
工具,用牙刷上的毛一遍遍地刷我的乳头,我的乳头在他们的肆意亵玩下变得越
来越硬,从胸口传来的阵阵痒难当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呻吟。
眼镜男已经开始用找来的细绳捆绑我的男根,他绑的手法很有技巧,将绳子
从我阴囊底部扎起,穿上来在阴茎上打结,然后在阴茎上绕一圈后将两股绳子并
在一起穿过我的臀部中间,当绳子深深地嵌入我的股沟后在我腰部打结,然后分
别穿到我腹部后再次打结,最后又在我阴茎上绕了一圈形成一个死结。这种绑法
既束缚我的阴茎,又让我的肛门象穿了一条女式丁字裤般勒得难受,我万万没想
到在眼镜男的捆绑中我竟然几次有射精的冲动,但每次我都在关键时刻警告自己
,这是违法分子,这是一个男的,我不能被他征服,这样一来,虽然没有射,但
男根血脉膨胀、高高扬起的态势却是无法遏制,而在细绳的束缚里,这种破势而
出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现在室内的这几个人,除了阴沉着脸斜倚着墙默默欣赏这一台性虐警察大戏
的发廊老板刘越性取向不明之外,剩下的四个嫖客分明不能归入同性恋的范畴,
不然他们也不会去发廊找小姐玩,而以东北发廊的服务项目和消费标准,绝非工
薪阶层能够经常光顾的,这说明四个貌似与刘越半生不熟的嫖客若在平时多半或
者有一份体面的职业、或者拥有不菲的资产,如果不是在这种特殊的场合里,任
何人都难以看到他们衣冠楚楚的外表里面深藏的虐恋潜意识,也许,其中最深层
的部分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在社会学和心理学中,sm作为性爱的一种体验方式,历来就充满了争议,
一部分人视之为人类的正常行为,而更多的人则将之与变态心理划上等号,我所
接受的教育以及从事的警察职业,使我的看法接近于后者,所以,这几个嫖客热
衷于性虐游戏,其心理很可能异于常人,正是今晚所发生的一系列突发状况,触
发了他们心理的某个隐藏开关,令得平时看似循规蹈矩的他们把真正的潜意识释
放了出来。
这些突发状况包括遭遇警察临检、从侧门逃跑、侧门外也有警察、有车接应
、警察追赶、抓住警察及乘车跑路,一直到躲进远郊的空置出租屋,而原先奋勇
追赶他们的警察反而失手成为了他们的阶下囚,短短一个多小时里,嫖客们经历
了心情愉悦、害怕、绝望、担忧、侥幸等过程,用心力憔悴来形容丝毫都不为过
,应该说这段时间里他们的意识是相当敏感与脆弱的,是两个人的举动在关键的
时刻成为了他们的助推剂。
一个是发廊女小杨,作为从发廊里一开始逃出来的唯一女性,当我这个警察
扑进商务车里之时,她用最简单的手段制住了我,并借此将我绑了起来,让嫖客
们对警察固有的恐惧感有所松动,另一个是发廊的老板刘越,当我在车上被绑住
了双手,他先是让人剥掉了我的警裤和内裤,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裸露下半身,
随后又用内裤堵住我的嘴,让我半裸着走在大街上,最后更通过循循善诱地启发
方式,极为变态地将我在钢丝床上绑成开脚的屈辱姿势,他这么做简直是一箭双
雕,既攻击我的心理防线,又在视觉感官上彻底消除了警察的威严,从而将嫖客
们一步步地引向性虐我的道路上。
可以这么说,我身上英挺的99式警服、灯光下熠熠闪光的警用标识,加上
此时手脚上紧紧固定的绳索,以及堵进嘴里的内裤、一丝不挂的下半身,包括翻
转双腿的耻辱姿势,共同构成了嫖客们兽性大发的诱因,如果我不是警察,他们
或许会放过我,而一旦警服穿在我身上,就注定今晚我逃不过这些人的蹂躏。
此时此刻,我身体的敏感部位都成了嫖客们任意亵玩的目标,在四个人手法
各异的、工具不同的侵犯下,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我那些敏感的位置上爬行,我
已经喊不出声音,咬牙硬扛是唯一的对抗方式,由于用力,麻绳都已经深深地嵌
进我的手腕和脚踝,然而我挣脱不了捆绑,我目前被迫做出的姿势依然在最大限
度地迎合嫖客们的进攻。
就在我苦苦支撑,坚守意识中的一丝清明之时,让我心头再度一震的情况又
发生了,牛仔装男好像是嫌我荡在半空里的脚老是在他们虐我的时候晃来晃去,
一抬手从我脚上把警用皮鞋脱了下来,顺手还拽下了我脚上的白袜,而就在他的
手指无意中掠过我脚掌心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剧
烈地颤抖起来,牛仔装男「咦」了一声,对我的反应颇为诧异。
一旁的刘越显然看到了这一幕,立刻对茄克男说:「老邱,把他的另一只鞋
和袜子也剥掉,我终于发现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了,他的脚心怕痒。」
我充满了绝望,这一次,我毕竟还是要扛不住了,因为我被违法份子找到了
我身体的弱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