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受尽凌辱
2019-7-21
商务车在小杨左拐右拐向前地指点下一路前行,这东北女子故意不说具体路
名,就是为了不让无法视物的我全然不知道被带到什么地方,就这么七拐八弯地
行驶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车速渐渐慢下来,我侧耳倾听,外界除了偶有不知名的
鸟受惊叫的几声,几乎听不到人声或车声,按照商务车的车速,想来已经到了郊
区,甚至是郊区的偏远角落。『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随着小杨说了一声「到了。」车停了下来,然后是车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
有人拽住我的衣服,把我带下了车。
老板凑到我耳边恶狠狠地说:「我警告你别动歪脑筋,乖乖跟我们走,这里
夜深人静的,你是逃不掉的。」
小杨低声问老板:「要不要给他穿上裤子?我担心会被人看到」
老板「嘿嘿」两声,坚决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立刻有两个人左右夹着我,等于是挟持着我往前走。其中一个听口音正是先
跑进车差点被我抓住、之后一直坐在我左手边的男子,在车上他曾经打了我一拳
,并与发廊小姐小杨一起强行剥掉了我的警裤、内裤,只听他语气不善地边抓着
我胳膊边说:「这位警官也算豁得出去了,大半夜的还裸奔。」
五月的子夜,气温颇低,我上身还好,下半身是光溜溜的,被风吹着,激灵
灵地打了个冷战,其实我心里清楚,发廊老板不让我穿上裤子、身边的嫖客用戏
谑的口吻讽刺我,目的就是打击我的自尊心,以此冲垮我的心灵防线,我当然不
会让他们得逞,但上身穿着警服、下身完全赤裸地被人胁持着走在马路上,让身
为警察的我依旧屈辱难当,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唯有心跳得厉害。
所幸这一路不算远,走了大概一分多种就好象进了一个楼道,走了十几级楼
梯,由于我看不见路,上楼梯不免磕磕绊绊,被跟在身后的东北老板「啪」地一
巴掌打在光溜溜的臀部上,随即他厉声呵斥:「磨磨蹭蹭干什么?老实点!」前
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动静,随后是门被打开,我很快也被带进了房间。
进了屋,我头上的警裤被拿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等我视觉适应了光线,
见自己身处在一间大约20平米的房间里,房间的四壁都很陈旧,地上铺的是很
廉价的地砖,感觉上类似于老式的公房,造了几十年的那种,房间里多余的陈设
没有,唯独有一张钢丝双人床,但床单什么的全都没有。
老板是一个四十岁出头,中等体态的家伙,据我们行动前了解,此人姓刘,
单名一个越字。
他不等我把其他人的面貌逐一看清,一挥手对他们说:「还等什么?把找个
死警察绑到床上去!」
根本不容丝毫反抗,我被一把推倒在钢丝床上,有人问:「怎么个绑法?」
有人立刻自告奋勇,「看我的!」
我一点都没猜错,这些嫖客热衷于sm调教游戏,对用绳子捆绑显然驾轻就
熟,听到要把我绑到床上,一个个都是争先恐后。
七手八脚的,有人负责控制住我,有人在房间里找绳子,有人已经迫不及待
地解开原先绑住我双手的绳子,即使此时我获得了暂时的解脱,但两只手被紧紧
捆绑了一个小时,早已血脉不顺、酸麻无力,还来不及恢复,就又被同一根绳子
缠住了手腕,这一回是把我的双手分别束缚在床头的两边。
一声欢呼「这里有绳子」,看来他们在房间里有所发现,我脚踝一紧,也被
麻绳套住了,接着就要把我的双腿朝床尾的两个方向拽过去。
「等一等!」刘越阻止了他们的动作,「你们就这么捆绑他的腿?」
动手绑我的几个嫖客愣住了,诧异地反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平时不
都」
「废话!」刘越没好气地说,「平时?平时你们是在和小姐玩sm,现在呢?」
嫖客们有些犯晕,「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刘越走到床前,指了指我赤条条的下体,「你们说一样吗?」
嫖客顿时恍然大悟,「不一样!的确不一样!这警察是男的,仰面朝天绑着
太不方便了。」
刘越点点头,「没错!这个姿势,到底是你们操警察,还是被警察操呢?」
「嘿嘿,当然是我们操他!」嫖客的脸上个个浮起淫笑,「那我们就把他翻
过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绑上?」
「也不好!」刘越进一步启发嫖客,「你们几位老板,平时都兴致勃勃地,
整天跟我嚷着要找男服务生换换口味,看来还是没什么经验,翻过来绑,操他是
方便了,但正面的部位都虐不到,未免太可惜了,要知道,男服务生好找,你们
又有多少机会绑一个男警察来虐?」
嫖客们不约而同地摇头,喃喃说:「要不是这次误打误撞,谁能相信这个警
察会自投罗网、送上门来?」
「就是嘛!」刘越走上一步,凑到床前拍了拍动弹不得的我的大腿内侧,奸
笑地说:「天赐良机,除了小小地受到一些惊吓,今晚称得上是塞翁失马,几乎
没费什么力气就绑了一个警察,难道你们肯放弃虐他乳、虐他阳、虐他脚的机会?」
嫖客们一起摇头,「不会!绝对不会!」
:.
我仰面躺在没用床单的钢丝床上,双手被牢牢地固定在床头,捆绑我手腕的
绳子在两边的床头各打了一个结,而双脚虽然被套上了绳索,可是因为绑脚的方
法还没达成一致,所以绳子的另一头还攥在两名嫖客手里,所以我的身体还是受
制于人,被这些人象讨论物品一样研究,使我心中的悲愤已经达到了顶点,但我
动不了、也说不出话,除了喘着粗气之外无计可施,此时被刘越的手掌拍上大腿
,尤其是极其接近根部的位置,我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刘越把我的反应尽收眼底,满意地点点头,仿佛是嫌嫖客们的智商过低,索
性自己动手,先是从其中一人手里接过绳子的另一端,朝床头的方向用力一拉,
我被这根绳子套住脚踝的右脚立刻抬了起来,大腿最大限度地贴近腹部,床左面
的嫖客跟着刘越学,把我的左腿也拉往床头,在他们合力拉动之下,我的臀部差
不多悬空了,只有半个背部还接触得到床,然后绳子就在绑手绳打结的位置再度
打结。
等绑好了手脚,嫖客们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我的身上,异口同声地对刘越说:
「佩服!」
这种捆绑手脚的姿势异常屈辱,等于让我半个身体悬空,而由于绳子在半空
将我的双腿呈钝角拉向床的两侧,使我原本赤裸的下身从男根到肛门全部暴露在
众目睽睽下、没用丝毫地隐藏。
嫖客们忍不住啧啧称,纷纷感慨:「太刺激了!太吸引眼球了!」
更变态的是这些家伙不知是谁带的头,一个个都摸出手机,用拍照和摄像功
能,从不同角度将我堵着嘴、穿着警服但裸着下半身被开腿束缚的样子都拍了个
遍。类似的手机在2003年算是比较新潮的,我知道这些家伙个个有钱,手机
的牌子一个比一个好,而且都带着拍照补光功能,即使房间里灯光不足,照样能
把我的脸拍得很清晰,更可怕的是我警服上金属制作的警号也被拍了进去,嫖客
们以后拿来作为炫耀的资本到处传播,看到照片或视频的人很轻易地就能通过警
号找到我,说不定他们还会把影像资料传递到网络上,那样的话,我的脸可就丢
到全中国、甚至丢到全世界了。
可是我能要求他们不要拍吗?不要说我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就算我能说
话,把自己内心的恐惧告诉对手也是不理智的,这样做反而促使他们变本加厉,
因为在经历了险些被抓捕的惊险之后,这些人最大的目标正是找到我的弱点,以
此击败我、征服我,然后让我帮他们化险为夷。
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我被绑的屈辱姿势令我看不到手机的主人,
但我能听到是站在较远处的唯一的女子小杨接的电话,低声地说了几句之后,小
杨结束通话对刘越说:「小周和小姚放出来了,已经回到店里。」
刘越问:「小陆她们呢?」
小杨说:「听小周说,小陆她们几个,被警察抓住的时候男的没来得及逃走
,所以」
刘越「哼」了一声,显然听到这个消息变得暴躁起来,他在房间里来来回回
走了几趟,转头对小杨和司机说:「你们两个先回店里,把小周和小姚接过来,
快去快回,路上小心别被警察跟踪。」
两个人应声出门走了,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
刘越走到了床前,把堵住我嘴的内裤掏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冷冷地问:「
请问警官,你怎么称呼呢?」
我张嘴大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用充满怒火的目光与刘越对视,然后厉声说
:「你知道袭警和非法拘禁要判几年吗?」
刘越哈哈大笑,「想不到到了这时候你还端着臭警察的架子,你以为这里
是你们警局的刑讯室吗?或者,你产生了某种幻觉,把自己当作在审讯犯人呢。
真是不幸,现在的情况恰恰相反,接受审讯的是你——警察先生。」
我愤怒地挣扎了一下,如果不是手脚被牢牢捆绑,我将毫不犹豫地一拳猛击
在刘越的脸上,我相信自己的力量足以将他的鼻梁骨打断,就在我的脑海里还在
构思这样的场面时,我的脸上被重重地抽了一记耳光,一下子令我的思绪回到了
残酷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