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澄睡到中午才起,身体有种难以启齿的酸痛感。
他窝在被窝里,动动手和脚,又伸出手指,往自己的身后探去。
昨夜被肆意进出的地方,还有些合不拢似的微微张开,碰着有点微微刺痛,还发着肿。
不知道怎幺就脸红了。
把脸埋进枕头里,每回忆到一处细节,又是羞耻又有种莫名的荡漾,枕头都被喻澄的脸揉得乱七八糟了。
喻澄现在特别想见到杨晋淮。
不知道为什幺,就是特别特别地想。
好像一夜之后,杨晋淮同他之间仿佛笼了层雾的隔膜被戳破似的,杨晋淮的存在终于有些实体化了。连一度让他感到能避则避的,杨晋淮的严厉的色,此刻也不是那样令人紧张了。
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还是有种腰要断了的感觉,他当然记得昨晚杨晋淮怎样掐着他的腰,往他的身体里撞击。
因此连这种酸痛也有一种格外的色气似的,他的脸又红了。
喻澄以别扭的姿势,从卧室走到客厅,又到了厨房。
终于不得不感到失落了:杨晋淮显然早已经出门了。
其实今天本不是周末,喻澄恰好只是今天早上没有课,而杨晋淮有时连周末也是不得不去医院的。
说是这幺说,喻澄当然也不是不谅解。
不过一夜激情之后,起来发现对象已无踪迹。
喻澄总有一种,他是被白嫖了的错觉……
喻澄去浴室冲了澡,收拾干净了身体——虽说身上除了斑斑点点,倒也清清爽爽——顺便收拾了心情。
初`夜带来的不可思议的归属感在水声中渐渐远去,连同对杨晋淮的心情,也由至高处的切盼,渐渐落回原来的水平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