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善m0不准皇上此刻是怎么个心情,要说生气,那兴味盎然扬起的眉毛却不像是那么回事。但横竖命令已下,他不得再留在这屋子里,便打着手势让抿着唇的秋霜、叶兰一起退下去了。
凉呈没得李楠渊起身的准许,现在仍跪在地上。李楠渊大概也不想让她轻易起身,将酒杯随手撂在了桌子上走到她身后,凉呈心里有些忐忑,人在瞧不见敌人时总会更加紧张,脑子里不停想象着身后人的动作眼,却只能一动不动保持原来的姿势,这着实叫人心焦。
她有些后悔自己先前的莽撞,平日里尚未出嫁时最是端庄的大家闺秀,现在却一再挑战天子的威严,这的确愚蠢过了头。但想起昨晚李楠渊的种种劣迹,似乎就这么上断头台也是无甚遗憾的。
她正乱七八糟地思索着,脊背却突然负上一层温热和重量,李楠渊从前伸手揽着她腰,将那弧度优美的翘t提起来压在了他抬头的龙根上,沙哑着嗓音说道:“皇后身姿优美,单单跪在这处都是在g引朕。若是拖下去打板子实在是暴殄天物,不如朕遂了皇后的愿,在这里要你如何?”
这下凉呈慌了,她使劲挣扎着想离开那处b0起,一边手脚并用地抓着地毯往前爬,一边摇头求饶:“皇上还是打我板子吧!”李楠渊箍着腰的手臂再一用力,凉呈瞬时又跌了回去,他解了腰带咬着凉呈耳朵含含糊糊地说道:“皇后有意摔进朕怀里,不就是想朕疼你吗?”
凉呈仍在挣扎,翘t蹭来蹭去惹的李楠渊浑身窜火,他掀开凉呈的儒裙一巴掌拍在了浑圆的小pgu上,恶狠狠地叫了声“别动”,凉呈一时被唬住,竟然乖乖的停了下来。他从袖袋里掏出个jg巧的小瓷瓶拔掉塞子,两指伸进去掏了一把,出来时指尖便沾满了湖水一般清绿se的药膏,香味清清淡淡。很满意她此刻的乖顺,他将两指m0入花逢中轻柔摩挲着,另一手托着xueru似面团般r0un1e,凉呈又要挣扎,他吻了吻她后颈安抚道:“这是朕今早命太医拿来的药膏,涂了可解你schu不适。要是不想再泼朕一脸水就乖乖让朕给你上药。”
这话乍一听柔情似水,其实还是在暗讽她方才失礼。凉呈仗着背对皇上撇撇嘴,只直起背,尽量不靠皇上那么近。这样的小动作自然逃不开李楠渊的双眼,他也不点破,一只手指慢慢ch入了细细的花逢中,虽说昨晚才被一遍又一遍开垦过,今日里那x0x倒是又恢复成了初时的紧致。
李楠渊入的不深,手指不停地轻戳着花x壁上某个点,这是昨晚欢好时他的秘密发现,果不其然,凉呈绷直的背如烫了水的皮皮虾一般重新缩成一团,李楠渊g起嘴角,r0u着雪团的手上移扯开了她的衣襟,滑腻似珠玉的肩头泛着淡淡的柔光,他低头配合着手指ch0uch的频率,嘴上吮x1着她白晰的皮肤。
凉呈微张小口轻喘吐息,那药膏有如玉佩,刚进入时凉的叫人一抖,待过了一阵,反而泛起了涟漪般的温热。她被皇上的手指搅弄的眼失焦,x0x里痒痒的有些难耐,不知怎样疏解,下意识地挺起肩头和xueru,身子歪歪斜斜的枕在李楠渊半边身子上,两条细腿轻微的摩挲起来。
李楠渊瞧着小人儿情动的娇态,又缓缓伸入一指,两指在x0x里打着转,不时轻轻抠挖,俨然严谨细致涂抹药膏的模样。凉呈通t燥热,想那手指快些,却不好意思说出口,犹犹豫豫地将小pgu往下送了两分。李楠渊轻笑着使力,模仿x器ch0uch的动作加快了速度,一边扶过她的脑袋寻她的唇亲吻。
凉呈抓住他抱着她的手,断续地j0y出声,她的智渐渐被火烤化,熔成了一团,嘴里嘤咛着“皇上,嗯…皇,皇上”李楠渊听着这蜜糖般的嗓音,眼变深,忽地ch入第三指一齐用力ch0uch,她如浮海中的一叶小舟颠簸流离,只能紧紧倚在他怀里抓着他手sheny1n。快感渐渐堆积,他集中力气戳刺x0x中隐蔽的敏感点,连续几十下之后凉呈猛地拱腰,脑海里炸开一片白光,g0ch0的快感使她整个人轻飘飘的浮在空气里。
然而不等她回过,下身被怒龙贯穿,李楠渊刮了刮她鼻子:“皇后也该让朕高兴高兴了。”说完便将她放到地毯上急速挺动起来,因为侧着身子更易戳中x0x里的敏感点,凉呈抖着身子,jochun着流下眼泪。
无论她今早是泼了自己一脸水,还是昨晚不肯喝合卺酒、还使诈叫他早泄,她到底只是个十五岁刚笈竿就嫁进g0ng的小姑娘而已。自己堂堂天子,怎么能与小丫头斤斤计较。况且日后要连根拔除韩尚文一党,免不了要叫她吃许多苦头,她也只是政治博弈中牺牲的棋子而已,在那天到来之前,他不介意宠着这个表面恭顺实则一身叛骨的小丫头,如此日子也能有趣些。
思及此,他更加怜地亲了亲她汗sh的鬓角,身下的动作却愈发猛烈,没过多久凉呈受不住又颤着身子泄了。
原本还担心皇上一怒之下处罚皇后的德善,此刻听到屋里的j0y喘息,哪还能有什么事呢。他摆摆手让秋霜和叶兰去取皇后的衣物预备着换洗,自己则站的远远的,以皇上的t力,还不知要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