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懂用兵作战的将领都知道首战胜利的重要x,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虽说李楠渊的再次和三次都战绩不俗,直弄得凉呈魂颠倒,但到底首战的挫败令他十分气恼,鏖战了大半夜,在窗前桌案地毯上换着各种姿势与凉呈欢,到处都留下了凝结的白浊与yee。『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最后唤人准备洗浴时,凉呈已累得胳膊都抬不起,身上处处是吮吻的印迹,腿根处更是红肿一片,迷迷糊糊间有人抱她去了浴桶,舒缓的热水模糊了意识,她终是熬不过去睡着了,临睡前还在心里不停讥讽着李楠渊的小肚j肠。
第二日醒来已日上三竿。凉呈微睁着眼睛,发呆的注视着自己露在被子外的手臂,盯了许久,直觉有不妥之处,昨晚的劳累却使脑子如一团浆糊,怎也瞧不出哪里不对。她索x不愿想,yu掀被下床,却恍然醒悟,这左手正好好的缩在锦被里,那这握着自己右手的是......她目光上移,正对上一双清亮有的丹凤眼。李楠渊懒懒松开那只纤细绵软的小手,放下书起身唤人进来服侍穿衣,他回头对着床上的凉呈说道:“醒了便洗漱准备用膳。”
啧,瞧那模样,同那猎场里的憨熊有的b头。不过...她的小手倒是b熊掌可人多了。
凉呈不知他心里是如何笑她呆,这晨起的亲密着实似一场大雾,令她失了方向不知所措。但总归他们连寻常夫妻的合卺酒都不曾饮,这短暂的亲呢更像是帝王打完巴掌赏甜枣的手段,若是自己将那当作真情实意,未免天真可笑了些。
李楠渊去了外间穿衣,等他穿戴完毕移驾去了副殿,侍nv们才陆续进屋为凉呈装扮。为首的两个侍nv一个是在韩府时便陪伴了她五年的秋霜,另一个是g0ng里新指派的,那丫鬟和秋霜一道领着一众侍nv跪地扣头,凉呈抬了抬手说:“起来吧。”
站起身后,新来的大丫鬟垂头恭谨地向凉呈自报姓名:“奴婢名唤叶兰,从前一直在g0ng里伺候,以后奴婢与秋霜姑娘一道服侍娘娘,万望娘娘不要嫌弃奴婢。”
凉呈微微笑着:“只要尽心尽力,本g0ng自然不会嫌弃。今日是本g0ng大婚头一天,要多辛苦你们,活儿做完了每人都有赏赐。”
似乎没想到皇后如此面慈,众人应答的声音积极了许多。凉呈点点头又嘱咐了其他几句,便动身去副殿,方才皇上身边最亲近的太监德善来传话,午膳已经排好,皇上正等着皇后娘娘移驾呢。总不能叫九五之尊饿着肚子等太久,她忍着腿间的不适尽力迈开步子,谁料这副殿瞧着挺近,却得经过许多廊桥小径,弯弯绕绕的总也走不到头。
秋霜见皇后别别扭扭地迈着步子,想起穿衣时她皮肤上的痕迹,哪里能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呢。只是自家娘娘未出阁时就是要强的x子,此时去搀扶她,反倒叫她不痛快,于是秋霜安静跟在凉呈身后没有什么动作,余光瞥见叶兰快走几步yu上前搀扶,她手快拉住叶兰,冲她摇了摇头。叶兰不明所以,但顾虑秋霜跟着皇后时间久,不情不愿地收回手重新与秋霜并行。
好容易到了副殿,腿间痛楚愈发难耐,谁知一进去便瞧见皇上身着黛蓝团龙襜褕,正悠闲地举着小杯对湖饮酌,凉呈咬咬牙,恶向胆边生。她恭敬地上前行了揖礼:“臣妾有罪,让陛下久等了。”
这一幕倒似曾相识。李楠渊开口:“免礼。过来陪朕用膳。”说完啜饮着小酒盯着凉呈,似乎想观赏观赏她走起路来是怎样的光景。
凉呈起身称“是”,前两步走的平平稳稳,离皇上就差最后一步时,脚不知怎的软了软,一下栽在了李楠渊怀里,身子撞的酒杯剧烈一晃,琼浆全泼在了李楠渊脸上。一大屋子人全瞧见了皇上狼狈的模样,立马跪地屏息,生怕被挖了双眼。这下侍立在李楠渊身边的德善可着了慌,忙高呼着“来人!备衣!”,一边给皇上小心翼翼地递上锦帕。
凉呈慌张地从李楠渊腿上滑下来,战战兢兢伏跪在地上请罪:“臣妾罪该万s,都怪臣妾是个不中用的。皇上昨晚实在骁勇,臣妾今早腿十分疼痛,这才无意冒犯了陛下天颜,求皇上饶了臣妾吧!”听听,这嗓音着实颤颤巍巍,伴着细细哽咽,加之她特有的江南温柔,连德善听后都su了一层骨,心生善怜,料想皇上一个正常男人也该饶了如此的弱nv子。
李楠渊接过锦帕却并不擦脸,他垂着眼看地上的小狐狸作完了戏,身旁德善躬着身子犹豫地指着一桌酒菜询问道:“皇上您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新婚头一日难免有些磕磕绊绊,咱家瞧着这桌午膳再不用该凉了,不如您换身衣服与娘娘一道用膳,这是和美之道啊。”
李楠渊嗤笑开口:“德善你也糊涂了,酒菜凉了还可再热,这人凉了就再也热乎不起来了。你们都退下,朕要单独同皇后料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