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佩儿都魂不守舍的,日日悬心,害怕不已。吴樾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询问过几次,佩儿也都是随意敷衍过去,并未提及。
一晃便到了月末,佩儿一夜未睡着,早起服侍了吴樾换衣目送他去鸿儒阁之后,就呆呆坐在妆奁台前,任由棠儿给她梳头。
“今儿是月末,姨娘不好装饰太多,不如就这般清清爽爽的,簪两朵绒花可好?”棠儿询问着佩儿的意思,努力拣些话同她说。
佩儿却是心不在焉,只应了一声,指尖却在瑟瑟发抖。她害怕极了,从在绮云楼她就害怕,害怕鞭子害怕挨打,她被打怕了,是以之后只要听到要挨打,都会吓得浑身发抖双腿发软。可是她能如何,妾侍的命运便是这样,卖身契捏在夫人手中,再风光也仍是奴婢,或许连奴婢都不如。
“姨娘,该过去正房了,时辰差不多了,去晚了可不好。”玫儿走进屋,低声提醒道,伸手扶起了佩儿。
佩儿低低应了一声,倚着玫儿向主院走去。步子迟疑缓慢,恨不得路再长些,可是转眼间,便到了。
“奴婢不能陪姨娘进去,姨娘切记...”玫儿yu言又止,还是忍不住再三提醒,“万不可叫出声,也不可哭出声,这是夫人的赏赐,姨娘当欢欢喜喜接受。姨娘...别害怕,忍忍就过去了...”玫儿看着佩儿煞白的脸,很是不忍心,但是又能有什么法子,这府里伺候侯爷的nv人,除了夫人,和夫人身边的通房,再就是几位地方小官吏家庶nv出身的良妾,但凡身份不高的妾侍,都是这么过的,除了劝她守着规矩,却是别的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知道了。”佩儿的话里有无限凄凉,缓缓走向院子,“你先回罢。”
“奴婢守在这里等姨娘。”玫儿宽慰着,希望佩儿能少害怕些。
佩儿摇了摇头,让玫儿先回去,便魂不守舍的缓缓走入院子,前几日来自己是那样欢喜期待,此次却恨不得立马逃离。
甫一进院子,就见里面站满了人,妾侍、婆子各自站成堆,都静悄悄的。妾侍们或一脸平静或攥着帕子,就连一贯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画扇,此刻都是规规矩矩站着,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佩儿迟疑着迈动步子,过去同她们站在了一处,只低头默默等待着,心扑通扑通跳着,头也有些眩晕。
少顷,周妈妈从正房里出来,递给一边的小丫头起居注,低声嘱咐了几句,就回屋子里了。人群开始产生低低的躁动声,待到院子里领头的婆子翻了翻起居注,冷冷的眼扫过人群,立刻恢复的安静。
“开始吧。”冰冷的语调传来,佩儿不禁轻轻一颤,双手交握在一起,仍是冰冷。
“画扇。”婆子看了看起居注,“这月侍奉侯爷一次,再加上每月必领三鞭,一共四鞭。”
画扇轻咬嘴唇,低头走出人群,在一边快速除下外裙和亵k,似乎已经习惯这般羞耻的事情,光着下身,笔直走到凳子边,直接趴下,立马就有婆子上前将她的腰和腿固定好,冲身边拿着鞭子的婆子点了点头。
佩儿此刻已经感觉呼x1一滞,听说也好,想象也罢,终不及亲眼所见带来的震撼大。佩儿一想到自己以后每个月都要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趴着,下t敞开在所有人面前,如此屈辱的接受所谓的“赏赐”,就只感到绝望。
画扇两腿被绑在两条凳腿上,半跪着,t0ngbu被高高抬起,分开的腿根末端,本该是最私密的地方,却这样大开着,任由所有人都看见。她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等待着,期盼着快点结束。
执鞭的婆子缓缓走至她身后,鞭子一挥,“啪”的一声重重ch0u在了画扇schu,画扇全身一抖,闷哼一声,腿都跟着轻颤起来。
佩儿吓得双腿发抖,绮云楼的黑暗十年,让她看到鞭子都不自觉的害怕。她全身各处都曾挨过鞭子,包括那处,她知道那有多疼。
“啪”又是一鞭,画扇又是一抖。执鞭的婆子很有经验,并没有连着打,总是等到稍缓缓麻劲过去了,再ch0u下一鞭,这样每一鞭都痛到极致。
佩儿攥紧丝帕,四鞭过去仿佛历经了一年一般。婆子过去解开了麻绳,画扇狼狈地爬起来,眼圈发红,脸se惨白,颤颤巍巍走过去穿戴整齐,走到院中,对着正房房门磕了三个头,以示谢恩,才退至人群里。
院内鞭响不绝,一个接一个的上去领赏,却没有任何人哭泣或者求饶,只是习惯般地默默承受着。很快侍婢们都领完赏了,婆子翻到下一页,冷冷的目光移向佩儿,佩儿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婆子开口道:“佩姨娘。这月侍奉侯爷...”她仔细看着起居注,“七次,再加每月必领三鞭,一共十鞭。”
佩儿迟疑着迈不出脚步,一旁的画扇虽然鬓发微乱,眼眶微红看上去有些狼狈,但投向佩儿的眼依然带着嘲笑,嘲笑着她即便做了姨娘,依然也逃不过这般羞辱。
“请佩姨娘快些,别耽误夫人的时间,这边结束了夫人还要对各房管事训话呢。”婆子稍带着鄙夷地说道。心下不免看不上佩儿,不过一个妓子出身,爬上了姨娘位置,仗着侯爷宠了几天,就恃宠而骄,果然是不个安分的。只可惜,自己执鞭这些年,论谁得侯爷宠,该挨的鞭子,一鞭都不会少。
佩儿磨磨蹭蹭地走到凳子旁,手足无措,她知道要除去裙k,可指尖颤颤巍巍的,就是下不去手。
“姨娘快些罢,莫让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为难。”
佩儿闭上眼,深x1一口气,解下了裙、k,缓缓走向长凳,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不由烧红了脸,将头深深埋下。
趴上冰冷的长凳,佩儿被冰得颤抖,立刻就有人上前来,用绳子牢牢绑住了她的腰,随后双腿被拉开分别绑上凳腿,只感觉那处一阵冷风扑来,佩儿闭眼,屈辱的泪水淌了下来。即便是在绮云楼,做皮r0u生意,也是关起门来,即便也是下贱的身份,也不至于如此敞开在众人面前。
“姨娘第一次领赏,奴婢要提醒您一句,这是夫人的恩典赏赐,姨娘可莫要哭哭啼啼的,坏了规矩。”
佩儿压下哭腔,小声说道:“是。奴婢谢夫人赏赐。”
那婆子点了点头,走至佩儿身后,扬起鞭子,只一下,佩儿差点泄出声音来,泪水瞬间滚了出来。
那是久违的疼痛感,和从未有过的屈辱感,一起袭来,那一鞭子不偏不倚正好ch0u在那处,从x口,两片花瓣,和前端的花核都没逃过,剧痛,尤其是花核,那里本就格外敏感,此刻只觉火辣辣的刺痛。痛完便是一阵麻痹感,待麻痹感稍过,下一鞭又随即而至。
“啊...”佩儿没忍住,低声轻呼一声。第二鞭b第一鞭更重,特别是鞭尾扫过花核,让她感觉仿佛被打破了一般疼痛。
“姨娘坏了规矩,加三鞭。”冰冷的声音传来,犹如地狱传来。佩儿轻轻摇头,想要求饶,但又怕又坏了规矩,带来更多的惩罚。
“啪”第三鞭袭来时,佩儿早已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全身颤抖着,尤其是大腿根,高高抖起,要不是被固定住,恐怕都要在地上打滚了。泪水早已模糊了佩儿的视线,她默默数着,自己还有十鞭,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十鞭打完。
她第一次有了非分之想,希望侯爷能出现,侯爷能来救自己,就如同那次将她从妓院里救出一样。
“啪!”鞭子g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所有人都看着佩儿,以及她暴露在外的地方。佩儿本就年纪小,且下tgg净净没有多余的绒毛,粉粉白白的,刚露出来时就引得其他人一阵嫉妒。这会那个粉粉白白的地方,几鞭下去,已被打的通红,竟还泛着水光。
“啪”又是一鞭,佩儿生生挨了,感觉自己痛的快要无法呼x1了。正等着下一鞭的到来时,突然觉得那处有温sh的风呼上去,随即,有一个粗糙的东西触上了x口,毫无怜惜的拨开两片包裹着x口的肥neng花瓣。
佩儿又惊又羞,却也不敢乱动。原来是婆子在执鞭时,感觉到了异样,蹲下身查看佩儿的schu。
“啧,老奴执鞭这些年,倒是第一次见这样也能润了身子的。”婆子的话虽然已是稍稍文雅了,但还是引得全院子的人发出鄙夷的呼声。
“到底是g栏出来的,就是so皮子,挨打也能润了身子。”有人小声嘀咕道,声音虽小还是传入了佩儿的耳里。
“就是,真是下贱胚子。”
“y1ngdng不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