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终于哭了,但萧晔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后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
“别哭了。”他无措地抹着叶萱脸上的眼泪,小心翼翼地将roubng退了出来。叶萱一边哭,一边疼的直抽气。萧晔一见那oue口抽缩着,竟然吐出了混着血丝的浊液,他忙将手指伸出去摸了摸,果然,伤得更严重了。
他叹了口气,拿过被丢在一旁的珍珠膏,将药膏细细地抹在棒身上,就要将roubng再插进去。叶萱抽噎着瑟缩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她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萧晔先是心里一酥,继而心疼和愧悔就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他将叶萱拥在怀里,吻了吻她额上的发:“别怕,这药受热之后效果才是最好的。”roubng再一次挤了进去,这一次的动作极尽轻柔。萧晔roune着小花珠让叶萱放松,等到roubng完完全全插进去了,他缓缓抽动着棒身,将甬道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蹭弄摩擦过后,才停了下来。
叶萱缩在他胸前,感觉到一股凉凉的滋味弥漫在花ue里,清凉的感觉散去后,就是roubng碾弄时酥麻撩人的触感,一开始还有些涨,但很快,她就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萧晔刮了刮她的下巴,像逗弄小猫儿一样:“还疼不疼?”
“嗯。”叶萱应了一声,她心里甜滋滋的,但又觉得不能因为萧晔这点温柔的表现就原谅他,于是将小脸一别,留给了萧晔一个后脑勺。
萧晔自知理亏,从背后拥住她的纤腰:“快睡吧。”
好半晌,叶萱才道:“那你出去。”
“我就放在里面,保证不闹你。”被ue里的软肉shun着却不能动,萧晔其实并不好受,他解释道,“你那里太娇嫩了,不将珍珠膏的效果全部发散出来,伤口愈合的会很慢。”
叶萱心想,那还不是怪你。但她知道萧晔是一片好心,虽然有占便宜的嫌疑。两人又你来我往了几句,叶萱实在磨不过萧晔,加之她太过疲惫,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在萧晔怀里睡了过去。
(古代.嫖皇帝十一)
天光大亮时,叶萱幽幽醒转。花ue里还残留着酥麻和饱胀的感觉,因为男人的ynju在里面留了一晚上,ue口微微张开,此时才一点一点恢复成了细窄的小缝。虽然是在行宫,但今天依旧有朝会,萧晔寅时三刻就起身了,他还要回会宁殿一趟,否则堂堂天子大清早从太后的寝宫里出来,被人知晓了还不得朝中大哗。
想到此事,叶萱的好心情立刻就没了。大胤朝不比翡冷翠,在伦常森严的宗法社会,lunlun就是天生的原罪,绝不会为世人所容。虽然她和萧晔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她是萧晔的嫡母,从礼制上看,她作为萧晔母亲的身份甚至比萧晔的生母更为名正言顺。事实也确实如此,从始至终,萧晔只能管那个早已死去的女人叫姐姐,母亲这个称呼是仅属于叶萱和孝成皇后的。
或许世俗的礼法不能约束皇家,史书上也确实有众多关于皇室lunlun的记载,但那些都是什么样的皇帝才能做出来的。hungyn、无道、暴虐,禽兽不如……而萧晔不一样。
景宗驾崩之后,持续了十几年的夺嫡之争终于血淋淋地摆在了明面上。皇位上的新帝如同走马灯,在短短五年里就换了三个。到了最后,景宗的九个儿子已经死的只剩下三个了。四子鲁王愚钝懦弱,五王之变时躲在王府里抱头大哭,武军赶来救他,他还躲在王妃的裙子底下不敢出来。七子赵王倒是能文能武,只是贪杯好色,实在不像是个明君的样子。
叶萱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让萧晔做皇帝,那个位子高高在上,却实在是天底下最冷的地方。她看着那个小小孩童长大,私心里盼着他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再不必像前十二年里困囿在孤独里。
但萧晔是唯一合适的人选,朝臣们看来看去,比起懦弱的鲁王和暴虐的赵王,越王虽然不声不响的,在景宗的九个儿子里存在感几乎为零,至少没有什么不能容忍的缺点。萧晔就这样披上了龙袍,成为了大胤朝的新帝。
他的登基几乎不被任何朝臣看好,但短短两年过去,连最严苛的蒋相也不得不赞一句:“官家虽年少,有明君之相。”毫不夸张地说一句,他具备明君拥有的全部特质。宽和、明理、克制、聪慧……叶萱看着他从一开始的略带青涩到如今的驾轻就熟,心里的骄傲与自豪一度让她难以自持。
这是她的九郎啊,他将会在史笔下留下浓墨重彩的一页,他会带着这个天下开创新的盛世。叶萱知道,自己不能毁掉他。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萧晔的表现太过怪异。发现自己和母亲酒后乱性,他不仅没有惊慌愧疚,反而又一次对叶萱做出了那种事。这绝不是因为萧晔贪色,他是天子,想要一个女人来纾解yuwng,难道还必须去lunlun?联想到萧晔在玉英殿里如入无人之境,叶萱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又让她惊愕的想法——她的九郎,恐怕早就对自己有所图谋了。
这图谋到底是占有欲还是爱情,叶萱无法分清。她也不能通过系统来判断这件事——系统判定任务完成的两项数值,考生不能主动查看,只能由系统在一定的时间段提供。但不管是哪种,叶萱都不能让这个错误再继续下去。不是她无法承受这件事泄露出来的后果,而是她不愿意萧晔去承受。
(古代.嫖皇帝十二)
崇德殿里闹哄哄的,因着勋河泛滥,江南道五州十三府已在洪灾之下成为了一片泽国。清晨的朝会之后,萧晔就一直待在崇德殿里,和众臣商议对策。
天早就黑了,殿里点着儿臂粗的牛油蜡烛,将整座宫殿照的亮如白昼。萧晔坐在最上首,下首挨着的是几位相公,然后是工部、户部、太仆、将作……朝臣们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位次尊卑,一径乱哄哄的坐着。内宦们在众位贵人身边小跑来去,将各种各样的条陈驿报送到每一个该翻阅他们的人手中。
萧晔手边的茶已经凉了,他正在看锦州知州的上书,这老头儿因是庆元年间的状元,惯会掉书袋,把一篇文章做的花团锦簇,半天也说不到点子上。萧晔看着看着,就有些心不在焉了起来。
已经是亥时了,那人想必已经睡了吧。昨晚的软玉温香似乎还残留在他怀中,萧晔就那么看着那张恬静的睡颜,一直到金鸡报晓,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七年了,从他意识到自己对叶萱的感情后,他整整等待了七年,筹谋了七年。他以为自己还要等更久,或许是上天垂怜,终于让他得到了那个人。
将叶萱拥在怀中的时候,有那么一个瞬间,萧晔几乎要喜极而泣。他想,自己绝对不会放手的,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就算是逼迫她,也要将她紧紧攥在手心。还好,他察觉到了叶萱的异样。她虽然生气痛苦,但对自己并没有恨意。假若一个女子并不恨那个强占了自己的男人,这代表什么?萧晔的心砰砰砰直跳,是不是代表……她也对自己有意。
想到这里,萧晔的眉眼不由自主柔和了起来。他是个勤勉的君王,面对如此天灾,原本他该全身心地投入到朝政之中的,只是一想到玉英殿里的那个女子,他的就坐立难安,恨不得立时冲出去将叶萱拥在怀里。
他正在思不属,下首的蒋恪咳嗽一声:“官家。”见萧晔竟然没听到,老头儿的眉毛高高挑起,又拔高了调门叫道,“官家。”萧晔手一抖,手边的茶水就泼了半盏。“官家似乎心有所思。”蒋恪的眼略带凌厉。
这本是很无礼的行为,但蒋恪是景宗朝时的老臣,当朝首相。他立身极正,一心为公,很得萧晔敬重。经历了三个乱七八糟的皇帝,好不容易盼来萧晔这样一个有明君潜质的,蒋恪恨不得萧晔时时都以圣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此时见萧晔竟然在这种时候走,那双眼睛立时就瞪了起来。
“蒋相,蒋相。”一旁的魏元连忙打圆场,“眼下已是亥时了,官家忙了一天,现下有疲惫之态,也是应有之义嘛。”他是几个丞相里老好人,惯来负责和稀泥。
“魏相说的是,蒋相年老,更该早早歇息才是。”一听这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萧晔就知道是郑年宽。郑年宽是废帝萧曜的岳父,原本该是国丈。结果一场五王之变,萧曜身殒,连着郑年宽的女儿也跟着上了吊,偏让萧晔捡了这个便宜。他是勋贵出身,家祖有从龙之功,自己又是景宗时的老臣,萧晔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任他在丞相的位子上晃悠着,时不时地冒出来给自己添堵。
朝中五个丞相,其中就分了三个派系。萧晔整日里看着他们带着门生故吏明争暗斗,还有一众不甘寂寞的勋贵,一堆想要出来找存在感的宗室。他皇帝做的越来越好,可也觉得日子越来越没有趣味。
其实他做这个皇帝,也不过是为了那个人罢了。他知道叶萱希望自己做个明君,就竭尽全力地去治理这个国家。说他有多仁慈多宽和,那其实只是表象。不过是叶萱希望他如此,所以他遮掩掉自己的冷情与淡漠,将所有深沉的心机都藏在黑暗里。
好不容易到了亥时二刻,萧晔终于从崇德殿里脱身出来。他只带着高成福一人,轻车熟路地就走到了玉英殿。
叶萱没有睡,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放下手里的书册:“你来了。”他们两人都是聪明人,萧晔会来,叶萱也知道萧晔会来。“坐吧,九郎。”叶萱给萧晔倒了一杯茶,见萧晔黏黏糊糊地想过来抱自己,她也没有躲开。任由萧晔将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叶萱淡淡道,“九郎,你还想继续做这个官家吗?”
萧晔抬起头,他笑了笑:“是不是继续做,就不能再这样抱着你?”
叶萱没来由地生起一股怒气:“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一错再错。我们俩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不想泥足深陷,继而身败名裂,就不要再来见我!”
“我不想。”
叶萱怔了怔:“什么?”
萧晔握住她的手,捏弄着她春葱似的纤细手指:“我说我不想。”他将叶萱的手抓到唇边吻了吻,语气轻描淡写,却透着一股难以违逆的执拗,“我只想要你,剩下的都可以不要。”
(古代.嫖皇帝十三)
叶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她就被萧晔给哄到了床上。原本打算彻底和他把话说清楚,那句表白之语却彻底搅乱了叶萱的心。见叶萱傻呆呆地看着自己,萧晔在她额上吻了吻:“那里还疼吗?”
叶萱先是一愣,明白萧晔在说什么后,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萧晔将她放在引枕上靠好,他轻轻将女子修长的双腿打开,继而将手伸向叶萱的亵裤。
“你要干什么?!”叶萱连忙把腿并拢,结果这一下正巧不巧,把萧晔的手给夹在了她腿心的柔嫩处。迎着萧晔似笑非笑的目光,叶萱真是把腿张开也不是,不张开也不是。
萧晔见她的脸越来越红,咬着嘴唇不说话,知道自己不能逗弄得太过火。“乖。”他柔声道,“我看看伤口好了没。”一面说着,一面将叶萱的亵裤轻轻褪了下来。
“我自己会看。”叶萱嘀咕着,到底没有挣脱开萧晔的手。
柔嫩的花ue一露出来,萧晔的呼吸不自觉地就急促了起来。那里依然没有消肿,颤巍巍的小花珠从贝肉中探出头来,模样好不可怜。花唇闭合得很紧,萧晔拨开两瓣肥厚的唇肉,将手指伸了进去。
叶萱浑身一僵,不由自主地露出害怕的色:“不,不是说只看看伤口吗?”
萧晔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更是愧悔,都怪自己之前两次太过粗暴,看来叶萱已经对yunyu之事产生惧怕了。他忙将叶萱拥入怀中,一面轻柔地吻她,手指在hujng里慢慢揉按着:“乖,不疼的。待会要给你抹药,我那里太大了,不好好扩张你会受不了的。”
叶萱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小嘴里不自觉地发出轻喘,有些迷蒙地想,这臭小子好不要脸,哪有自己夸自己那里……那里大的。不过,她想到男人那根让自己又怕又爱的yngong,粗硬的棒身,硕大的guou,还有guou上粗糙不平的棱角,每每刮过她娇嫩的花壁,就像是有一只小勾子在碾磨一样,让她的花ue又酥又麻,连连喷水。这么想着,oue里果然吐出一口水来,将萧晔的手指全部打湿了。
萧晔轻笑一声,在叶萱羞愤的目光中,将那根亮晶晶的手指含在嘴里舔了舔:“……甜的,好香。”叶萱只觉得浑身一软,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花ue里的yn液源源不断,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萧晔见她动情,心中得意,再次把手指伸出去卖力地玩弄了起来。他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闲着。叶萱的小嘴里里外外被他吃了个遍,一条湿热的大舌在耳窝里极尽缠绵地舔舐着,叶萱快乐得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不行,再这么丢盔弃甲下去,自己就再也没有翻身之机了。叶萱喘着气,竭力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九郎,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嗯……这些,呃啊……下三滥的东西。”可惜她时不时地被萧晔吮吻着发出shenyn,小脸上一片潮红,眼瞳里水波盈盈的满是媚意,哪里能对萧晔有丁点震慑。
叶萱心里确实不解,萧晔从小在她身边长大,十七岁上出宫开府后,身边也有叶萱派去照顾他的宫婢。他惯来洁身自好,不近女色,还在做王爷的时候自不必说,登基之后有朝臣上表劝他大婚,他也以手足罹祸,心中悲痛为由给拒绝了。没有皇后,没有后妃,身边连个近身伺候的年轻宫婢都没有。景宗以不好女色着称,可是和他清心寡欲的儿子比起来,那可真是够好色了。
就是这么一个百分之百守身如玉的处男,怎么他撩拨自己的手段就这么老道。叶萱觉得非常不公平,同样在ngsh上毫无经验,自己却被萧晔吃的死死的。她堂堂太后,何曾有如此溃败的时候。
萧晔咬着叶萱的唇厮磨:“娘娘,你难道不知男人在这件事上有无师自通的天赋吗。”他笑得叶萱心口发酥,两颊飞红,叶萱气不过伸腿踢他:“讨厌,不许笑!”
“好,我不笑。”萧晔捉住叶萱踢过来的小脚,顺势将她的腿架在了胳膊上,“那你也要乖乖的不许挣扎。”滚烫的roubng已经顶在了叶萱的花ue口,萧晔又叮嘱了一遍,“千万别乱动,我怕会伤到你。”
“嗯。”叶萱咬着嘴唇,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熟悉的饱胀感再一次袭来,因为萧晔的动作非常轻柔,她惧怕的撕裂痛感并没有传来,除了一开始有些不适,ue里的媚肉很快湿润了起来,不住地抽缩着shun粗大的棒身。
“疼不疼?”萧晔竭力压抑着猛烈chouch的冲动,在叶萱耳边粗重地chun着。
“嗯啊……不疼,就是好涨……”叶萱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好大啊……进去的好深,会不会……我的肚子会不会被插破?”
这句无心的低语差点让萧晔克制不住,他猛地喘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在叶萱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记:“老实点。”
“我哪里不老实了。”叶萱不满地瞪着他,这臭小子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以往在自己面前的恭敬有礼的模样到哪里去了。
萧晔由着她耍小性子,叶萱身上的里衣早就被他脱了下来,他一手抓着高耸的ueru,舔吻从耳垂到胸脯,最后衔住小小的奶尖shun起来。
“说了只抹药的。”叶萱吃力地想把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头给推开,为什么抹着抹着就变成了耍流氓。
萧晔一本正经地捏起那只红艳艳的小奶头:“娘娘这里也受伤了,你看,又红又肿,多可怜。”
叶萱羞愤难当:“那里又不是受伤,明明是被你……”
“被我什么?”萧晔见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轻笑着又捏了捏小奶尖,“不说那我就接着疗伤了。”
“你无耻!”叶萱憋了半晌,终于憋出了这三个字。萧晔明知故问,如果不是他总是在那里又咬又吸,自己的奶尖又怎么会红肿起来。可惜这种话叶萱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偏偏萧晔逗她逗上了瘾。他也不逼着叶萱说那些话,只是每每诱哄,叶萱一时不察,就会在不自知地情况下说出yn词浪语。
活了二十几年,叶萱觉得这一晚上已经把自己一辈子的脸都丢光了,看着男人脸上那可恶的笑容,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句话——这个无耻的禽兽到底是谁,还我乖巧可爱的九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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