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嫖皇帝七)
萧晔回了会宁殿,左思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叶萱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无缘无故就病了,而且还不要太医去瞧。他手指在桌案上叩击了两下:“高成福,玉英殿那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高成福恭谨地垂着眼帘:“奴婢时时派人在那边看着呢,太后一直在休养,并没有见哪家命妇。”
“朕问的不是这个。”萧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高成福心中一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从萧晔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伺候在侧,知道这位官家远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如果不是在朝上,萧晔用“朕”这个字,就代表他不满意。高成福连忙跪在地上:“是奴婢愚钝,太后从昨晚之后就一直待在里屋,除了寻香,任何人都没有进去伺候过。奴婢瞧着寻香……”他顿了顿,“倒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萧晔心中的疑虑愈发深重,他霍然站起身:“走,再去玉英殿瞧瞧。”
那边厢,叶萱正满头冷汗地给自己抹药。受原身的共情影响,眼下叶萱在这种女儿家的私密事上实在是糊涂不已。她摸索了好半天才找到那条闭合住的小细缝,又忍着疼痛把贝肉拉开,将涂满药膏的手指伸了进去。
“嘶……”叶萱倒抽一口凉气,一下没找对地方,指甲剐蹭到娇嫩的花壁上,疼得她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她一边笨拙着转动手指,一边不住嘀咕,“臭小子,让你喝酒,让你发酒疯……让你酒醒之后装无辜。”实在是这疼痛太让人难以忍受,贯来贞静的叶萱也不由孩子似的生起闷气来。
她费力巴拉地抹了好半天,只是有一个地方却怎么也抹不到,正急得直冒汗,突然听到寻香刻意提高的调门:“官家,太后正在屋里歇息。”
萧晔怎么又回来了?!
叶萱一惊,慌慌张张地把手指抽出来。不是她不稳重,实在是眼下的情状太过让人难为情。为了顺利抹药,她下身只穿了一条轻薄的纱裙,裙摆还堆在腰间。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张开,膝盖微弯,将女儿家最娇嫩的秘处尽数裸露了出来。因为萧晔粗暴的玩弄,两瓣可怜的花唇现在还肿着,ue口一抽一缩的,正有融化的药膏从花唇间流了出来。
萧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叶萱劈手拿过一旁的衿被盖在身上,又忙靠在引枕上装作闭目养的样子,察觉到萧晔进来了,她才睁开眼睛,故作疑惑道:“九郎?”
屋子里似乎有一股异的味道,似甜非甜,似腻非腻。见叶萱面色如常,萧晔这才注意到了她露在被子外的一双小脚。莹白纤秀的yuzu微微靠在一起,十个脚趾各个圆润秀气,看起来可爱的紧。萧晔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走到榻边坐下:“娘娘,寻香说你身子不适,到底是何缘故?还是让孙鼎来看看吧。”
叶萱还没答话,他忽然看到了女人指尖上沾着的一点ru白色,微一挑眉:“那是什么?”
叶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脸上就是一红。她手指上的药膏还没来得及抹完,忙忙地就抽了出来。还剩一点留在指尖上,ru白色的药膏泛着润泽的水光,显然是在花ue里蹭到的花液。
“这是药膏吧。”萧晔的面色严肃了起来,“娘娘,你受伤了?”
“只是皮外伤。”叶萱将颊上的绯红压了下去,“之前不是还有你差人送来的珍珠膏,我抹一抹就无碍了。”她实在是怕萧晔再继续待下去,萧晔坐的离她很近,鼻端里是男人身上绵长的龙涎香味道,叶萱却无端端地想到了昨晚他浑身的酒气。
被子下的自己正光着下身,萧晔若是将被子掀开,就能看的一清二楚。叶萱一面在心里骂自己不知廉耻,萧晔又怎么会无礼地来掀她的被子,但是那花ue里却又不争气地小口小口吐出yn液,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床单洇湿了一小块。
可惜她光顾着紧张,根本没注意到萧晔异样的眼。衿被很薄,匆忙间就被叶萱胡乱盖在身上。靠近萧晔的地方掀起了小小一条缝隙,透过被单纤薄的褶皱,萧晔无可避免地看到了叶萱极力想遮掩的春色。那是一点艳艳的红,又带着润润的水。萧晔的瞳孔一缩,喉头不自觉地紧了紧。他忽然站了起来,在叶萱诧异又隐含放松的目光中沉声道:“想起来还有件急事要办,娘娘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古代.嫖皇帝八)
“太后,珍珠膏没有了。”拿着空空如也的玉瓶,寻香微带急色。
“这么快就没了?”叶萱记得自己才抹了三天,之前剩下的大半瓶珍珠膏竟然一点也不剩。大概是因为那个地方太娇嫩的原因,她每次抹上许多,效果虽然有,却十分缓慢。叶萱叹了口气,“你再去太医院拿些回来吧。”
寻香领命而去,太后那里要珍珠膏,太医院自然不敢不给。院正孙鼎皱着眉:“不是我为难小娘子,只是这珍珠膏的原料乃是贡品,一年也就调制上那么一瓶,眼下再要一瓶新的,老朽实在有心无力。”
寻香无法,太医院确实没有,她也不能逼着人家变一瓶出来。只是不抹药,太后的伤要几时才好。寻香看着太后近日里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也是焦急不已。她正在犯愁,却在路上遇到了高成福。
高成福笑道:“寻香,你这是去哪里给太后办了差。”
寻香一见到他,心思就活络了。高成福是官家身边的红人,这太监平日里不知得了多少好处,说不准他那里会有门路。寻香便将珍珠膏的事说了,只是她并没有说是太后要的,而是说自己将太后的珍珠膏弄丢了,现在太后要用,正急得不行。
高成福斜睨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咱们做奴婢的,可要眼明手快,谨小慎微才是。”他转而又笑,“我那里恰有去年官家赏赐的一瓶,这就差人去给你拿。”
寻香自然是感激万分的走了,转脸高成福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萧晔。他心思细腻,知道萧晔对承香殿里的那位不一般。贵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们这些做奴婢的不能去揣测,但借此讨好些许,还是可以的。
萧晔陷入了沉思,寻香说那瓶珍珠膏自己几个月前弄丢了,但三日前叶萱还在抹药。萧晔派人去将寻香的行踪一打探,才知道她去过太医院,说是替太后要珍珠膏。寻香是断断不会在这种事上假传旨意的,只能说明这药是叶萱要她去拿的。三日的时间,大半瓶药膏就全抹完了?想到那一天自己瞥见的绮丽春色,叶萱到底是哪里受了伤。
来行宫的那一晚,萧晔喝醉了。他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场景香艳又ynm,他将一具娇柔的女体压在身下大力伐跶,将那女子插得又哭又叫。那女子容色婉约、笑容轻柔,正是他日日渴求的那人……梦醒之后,萧晔发现自己泡在温泉里,下身一片湿黏。
他叹了口气,极力将梦中的画面挥出脑海。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梦与以往的梦都不同,似乎特别真实。他还记得掌下柔软的触感,还有ynju被紧紧裹住的那种极致快乐。联想到叶萱种种异样的表现,难道……
砰咚一声,萧晔手里的茶盏掉在了地上。高成福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被萧晔脸上的表情给吓得呆住了。那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啊,混杂着惊愕、忐忑、愧疚……还有,还有近乎狰狞的狂热。
没等他反应过来,萧晔匆匆往外走去,他连忙跟在后面:“官家,官家……您慢着些。快快快,没长眼的东西,快跟上官家!”
内宦们一路小跑,萧晔突然停下脚步,冷声道:“都给朕待在这里,高成福。”高成福连忙躬着腰走到萧晔面前,他淡淡道,“把玉英殿看牢了,你知道朕的意思。”
高成福心中一凛,他是萧晔的心腹,自然知道,除了仅有的几个亲信,太后身边所有伺候的下人都是官家布下的钉子,而萧晔也随时随地监视着太后的一举一动。这个聪慧的女人历经四朝风雨,却因为过于信任的自己的养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完全处在萧晔的掌控之中。如果萧晔要对她做什么,她不会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但高成福十分不解,太后不好弄权,实在是一位标准的贤后。在她的压制下,外戚宗室都老老实实的。况且官家少时,太后对他也很好,到底官家为何要如此对她?心中虽疑惑,但高成福还是领命而去。
夜色之中,玉英殿一片宁静。
萧晔一身玄衫,在这片宫室中如入无人之境。待到他踏进玉英殿后,整座宫殿又被严密地守卫起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叶萱正在屋里看书,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她总觉得额角跳的厉害。放下书册,她扬声唤道:“寻香。”
没有人应答,安静的宫室内,只有更漏发出的滴答水声。叶萱又叫了几声,正打算出去看看,就见到一个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萧晔右手拿着一只精致的小玉瓶,在叶萱惊诧的目光中勾唇一笑:“听说娘娘要用这珍珠膏,我特意给送过来了。”
(古代.嫖皇帝九)
半夜三更的,送什么珍珠膏?
叶萱眯了眯眼睛:“难为九郎惦记我,更深露重,你还是早些回去安寝吧。”
萧晔却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不急,我有一事不明。前几日娘娘说是些许小伤,怎的不过三日,一整瓶药膏就全部抹完了?”
叶萱心里一咯噔,她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口中淡淡道:“我倒不知,做母亲的擦擦药还需要向儿子请示。”
“娘娘言重了。”萧晔已经走到了叶萱面前,他脸上的笑容让叶萱捉摸不透,“关心则乱,我怕娘娘伤势严重,这几日悬心不已。还请娘娘将伤口给九郎一观,若是无事,自然皆大欢喜。若是有事,还需叫太医才是。”
“放肆!”叶萱厉声喝道,“堂堂天子,竟然说出如此无礼之言,你连男女大防都不懂?”
萧晔的笑容却更深了:“娘娘说哪里话,娘娘是母,九郎是子。母子之间,何来男女大防。”
叶萱冷笑一声:“儿大避母,女大避父。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竟有如此荒谬之论。”她将袖一甩,竭力掩饰住眼中的惊涛骇浪,将头别了过去,“九郎,今日是你之过,你好好回去反省。”
她听到身后没了声响,以后萧晔乖乖走了,没想到纤腰忽然被一双大手搂住,萧晔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还请娘娘教我,若是做母亲的身子被儿子强占了,以后是避还是不避?”
这句话如同平地里一声惊雷,叶萱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萧晔顺势扶住她,将手探到了叶萱腿间,隔着布料在花ue处按了按:“恐怕娘娘伤的是这里吧。”
“你胡说些什么!”叶萱只觉得自己连声音都在打颤,果然,他知道了。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怀疑,眼下叶萱的表现已经彻底证实了萧晔的猜测。但叶萱绝不能承认这件事,她从萧晔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冷冷逼视着他,“九郎,我抚育你至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不仅言语轻薄于我,竟还用如此龌蹉之事揣测我。这母子情分,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萧晔忽然不说话了,他定定地看着叶萱,眼瞳里的光芒越来越暗,越来越深。叶萱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突如其来的危险席卷而至,她意识到自己必须要逃,否则……
“母子情分?”萧晔带着好笑的语气又将这四个字重复了一遍,“母子情分……”他伸出手,一把将叶萱扯到怀里。嗤啦一声,就将叶萱的亵裤彻底撕碎。那只大手粗鲁地插进叶萱腿间,手指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插进了叶萱的花ue,叶萱痛得浑身一缩,就听男人在她耳边冷笑道,“插都插了,还讲什么母子情分。”
“你……你这个禽兽。”叶萱强忍着痛意,咬牙恨声道。
“禽兽?”萧晔将叶萱紧紧地箍在怀中,右手抚上叶萱娇嫩的脸颊,“若是不禽兽,怎么会对娘娘你做那些龌蹉之事。”他的薄唇在叶萱脸上游移着,“只可惜娘娘觉得龌蹉,小嘴里叫的声音却不小。”他忽然一口咬在叶萱唇上,不容分说地就将大舌伸了进去。
“唔!——”叶萱的脑袋被他固定着,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在自己口中的肆虐。像是刮起了一阵狂风暴雨,萧晔的舌头舔过她的每一颗牙齿,最后勾住那条小香舌,拼命缠吮,几乎将叶萱的舌根都吮得麻掉。
萧晔一面吻着叶萱,一面解开腰间的玉带,将那根蓄势待发的roubng掏了出来。叶萱感觉到一阵热气袭来,接着,坚硬又硕大的guou就抵在了她的花ue口。
“你放开我!”她激烈的挣扎对萧晔来说毫无用处,反而因为怀中那具娇躯的不断扭动,让萧晔胯间的roubng更为兴奋起来。察觉到guou顶开贝肉,开始朝hujng里挤去,叶萱嘶声道,“你住手!我们不能这样……这是错的,我是你母亲啊!”
“是啊。”萧晔的指尖在叶萱唇上摩挲着,他替叶萱擦去泪痕,脸上的情像是温柔,“你不仅是我母亲,还是当朝太后。”他将唇贴在叶萱的耳垂上,“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里,也只有我才有资格gnn。”说完,他挺腰一送,就将roubng深深插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古代.嫖皇帝十)
男人一进去就开始大力chouch起来,叶萱的oue承受不住异物的入侵,媚肉无意识地蠕动着,拼命将萧晔的roubng往外挤。“好紧……”萧晔用手掐拧着叶萱的小花珠,对,就是这种感觉。他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在温泉水池旁,就是这种要将他绞疯掉的紧致感。女人的花ue温暖又湿润,将他最坚硬也最脆弱的地方紧紧裹覆着,那一瞬间,他仿佛坠入了云端。
强烈的快感让他克制不住地升起了暴虐的yuwng,他想要狠狠地蹂躏身下那具女体,伐跶她,折磨她,干得她哭叫不已,将她的小肚子都捅穿掉!而他也这么做了,叶萱的oue因为男人粗暴的动作肿胀不堪,连hujng内壁都撕裂了。
此时,她双手被萧晔束缚着,腿心里的roubng如同一根烧红的烙铁,让她承受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时隔多日,场景异地重合了。不能哭,不能哭……叶萱拼命告诫自己,她绝不能在萧晔面前露出分毫软弱,哪怕这痛意让她满脸惨白。“禽兽……”她只能咬紧牙关,“你这个没有伦常纲理的禽兽!”
萧晔冷笑着将叶萱抵在床上,他拽着女人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大大分开,翻身跨坐在叶萱身上。高耸的nz被他用叶萱的双腿按住,女人的身体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几乎被他对折了起来。“好好看看禽兽是怎么gnn的,母亲。”萧晔再一次将roubng插了进去,他由上至下重重地捅进去,每一次都深捅在叶萱娇嫩的hun上。
叶萱的下巴被他掐着,只能被迫看着自己被养子jnyn的香艳画面。粉嫩的ue口已经被萧晔插成了红艳艳的玫瑰色,男人的胯部不断耸动,每一下都像是坐在女人的花户上。被掰开的ue口里正进进出出着一根狰狞赤红的ynju,ynju上青筋暴起,ynshu和前精混合在一起,将那根粗大的棒子染得浑身晶亮。ynju根部的两颗深色肉蛋同样也是湿漉漉的,被捣成细沫的花液飞溅在萧晔乌黑的耻毛上,将那片浓密的森林也搅弄得湿黏又ynm。
“好看吗,母亲,九郎的棒子大不大,干的你舒不舒服……”萧晔啃咬着两颗翘耸耸的nz,在叶萱的胸脯上留下大片大片水迹,“我知道你很舒服,流了这么多水……这么紧的小soue,就是要九郎这样的大棒子来干,母亲你才会舒服呢。”
萧晔口中的yn词浪语越来越下流,他抽捣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甬道内的疼痛已经近乎麻木了,叶萱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知道那不是自己情动后流出的东西,而是血。
“痛……好痛……”一直紧咬着牙关的女人终于发出了低微的shenyn,她的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纷纷滴落,“好痛……”她不知道自己痛的是身体,还是心。
萧晔的动作慢慢停住了,他眼睛里的光像是无措,右手在半空中顿了顿,还是替叶萱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别,别哭了。”
这句话一出口,叶萱忽然大声哭泣了起来。积累许久的伤心和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都皱成了一团。萧晔从未见过叶萱如此失态的样子,在他的记忆中,娘娘永远都那样温柔的笑着,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阻隔着她和所有人,教她高华出尘,无人敢于靠近。即便是被自己qngbo的时候,她也只是咬紧牙关,绝不吐露出任何软弱的话语。
萧晔想,就是这样,自己才要不顾一切地去蹂躏她的吧。他知道叶萱会痛,却没有办法克制心底那股疯狂的冲动,想要她哭叫,想要她软软地求着自己,想要她……依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