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淡淡,不似一般儿郎成婚时的喜悦,嘴角也未挂着笑容,只是些许酒气上涌,脸庞稍稍泛红罢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左芝也不介,他素来冷清惯了,要是此刻咧嘴大笑才会把她惊着。于是她主动唤道“木头,啊不对,相公”沐乘风眉心微动,紧绷的嘴角松了松,方才生硬地吐出两个字“娘子。”
“诶”左芝欢快地答应,笑着指桌子上的酒,“快把合卺酒拿过来喝了,然后就可以睡觉了。哎哟累死我了,腰酸背痛的”
守在窗外的莺儿听见这个“死”字,脱口而出“小姐,大喜的日子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快呸呸吐掉”左芝气没料到还有听墙角的,气不打一处来,吼道“给我滚谁准你们偷听”
一群好事之徒赶紧拖着莺儿走,莺儿还要喊“小姐快吐口水呜”惦记着吉利与否的莺儿被人捂住嘴拽出院子,这下左芝耳根子清静了,催道“木头快点呀,咱们把该办的事办了,速战速决,再好好睡个懒觉。”
哪知沐乘风转过了身,却不是要去端酒,而是从墙角掂起痰盂,放到左芝面前,道“吐一口。”左芝茫然“为什么”沐乘风一本正经沉眸敛眉举着痰盂“不吉利。”
原来死木头还信这些呢。左芝暗地里笑了一番,乖乖含了口唾沫,“噗”一声吐进痰盂之中,“这下行了吧”沐乘风点点头,把痰盂放回原位,又净了净手,接着才端来酒杯。
左芝双手捧杯,正想站起来与他饮一杯交杯酒,忽然觉得腿根凉幽幽的,赶紧又一屁股坐下。沐乘风瞥见她细小的动作,问“作甚”左芝咬住唇有些羞赧,“没什么木头你坐下,坐我旁边。”
她拍拍床沿,沐乘风顺从地坐下来,两人侧身相对,可就此停了下来没有进一步动作。左芝看沐乘风木讷如斯,主动牵起他的手臂与自个儿胳膊相绕,然后举杯在手,笑呵呵道“这样就是交杯了。木头,喝吧,喝了咱们就永远和和美美长长久久。”
她一饮而尽,沐乘风却凝望她好一阵,静若镜湖的眸子中眼波微动,说不清是什么情愫在流滚翻涌。
须臾,他也缓缓把杯沿放到唇边,徐徐饮完这杯有些辣有些甜,极度醉人心房的合卺酒。
“铛”一下,左芝喝完酒豪迈地把杯子一扔,继而两只手臂都环上沐乘风脖子,如藤蔓般缠着他,嘟嘴索吻“木头亲我一个,就像以前那样。”
沐乘风板着脸,缓缓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如蜻蜓点水般疾速落下点到为止。他的动作显得有些僵硬,似乎在别扭着什么。
“我也亲你一个好不好”
左芝话刚出口,人已经扑了过来,径直按住沐乘风啃咬他的嘴唇。珠贝般的牙齿磨在他唇上,又酥又痒,还有一丝丝疼。沐乘风搂住了她的背脊,身子后仰仿佛招架不住,于是躺了下去。左芝趴在了他的身上,红裙撩开露出底下的红绸裤。
合卺酒里有些催情的东西,左芝此时有些口干舌燥,她亲吻一会儿抬头,眼眸迷离地看着清醒依旧的沐乘风,用手指头勾勾他的腰带“木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哦,要听我的话知不知道”沐乘风眼清明,呼吸却重了几分,抿住唇点了点头。
“嘻嘻,”左芝拿脑袋在他颈窝蹭蹭,撒娇道“你要对我好,嗯,我也会对你好的,对你爹娘好,还给你生小木头。我好羡慕哥哥,团圆都那么大了呢,如果当年你跟我成亲,我们的孩子会跟团圆差不多年纪”
不知是不是酒有些烈性,左芝仿佛醉了。沐乘风默默听着她说醉话,一开始既不搭腔也不动作,就这么静静躺着,抱着她。
左芝含住他耳垂舔了舔,带着憧憬与忐忑热情邀请“你还在等什么,来呀”
沐乘风的身子微微颤抖一下,抱着左芝的臂膀倏然收紧。她忽然一阵晕眩,回过来已被他翻转过来,压在身下。
心跳噗噗,左芝额头都滴下不知是冷是热的汗水。她下意识手捂胸口,十指死死抓住了衣襟。沐乘风倒也没去扯她衣裳,而是掀开裙子顺着小腿爬上,摸到了薄薄的红绸裤。
他的鼻尖蒙上薄薄的汗珠,大概是也有些发热。于是他扯开衣领,露出一抹平坦结实的胸膛,左芝盯着眼前的那片麦色,只觉得愈发燥热起来。这时,沐乘风的手已经探到了她的大腿,不慎摸到绸裤上的开口,登时一顿。
“怎么”
左芝怯怯垂下眼睛,却见沐乘风跪立在上,低着头微微蹙眉,正盯着她私密的地方看。表情十分严肃。她害羞地想扯过裙子遮住“别看啦”
沐乘风一把按住她的手,敛眉又盯了片刻,忽然拾起枕边的白色锦帕,垫在她双腿之间。他抬起眸子,迟疑地问“你尿床”
乍听此言,左芝顺口回答“没有啊,我都多大了,怎么还会尿床”电光火石间她顿时反应过来,气得一腿蹬上去“你才尿床你全家都尿床”
沐乘风始料未及,差点踉跄摔到地上,还好扯住帐子才没有落下床。左芝气呼呼爬起来,把裙子往腿上一盖,脸红脖子粗地说“呆木头那是、那是别人成亲都要穿的,不知道就别乱说,没见识傻木头呆子”她羞得满脸通红,都不好意思看他,捂住脸咕哝,“呸呸,我后悔了,我不要跟你洞房了”
沐乘风凝思忖片刻,很快就想了个明白。他重新过去抱住左芝,就如拿个软绵绵的棉花枕头那般轻巧,把她捞过来圈在身下。他试着解释“我以为是我想错了。”
“就说你是块木头。”左芝小声嘀咕埋怨,还羞赧得不敢看他,“你以为我想穿这个呢,是喜娘怕你太激动,还没没那个就、就那个了”
“不会。”
沐乘风清冷的声音还飘荡耳畔,左芝突然觉得一阵剧痛,有什么硬物贯穿了身体。
“啊”
她不禁痛呼一声,牙关紧合都把嘴唇磕破了。
他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她怎么没有察觉
那个玩意儿怎么突然这么硬
还有,他是怎么进来的啊啊啊啊啊
“痛死了木头”左芝吃痛,扬手狠狠打在他身上,眉眼鼻子都皱成一团。沐乘风不吭一声,又是用力一耸,便再侵入半分。听着左芝痛苦的嗷叫,他不仅没有安慰之语,甚至还张嘴咬上纤细的香肩。
“嗷”
一痛未去又添一痛。左芝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气得昏了头,一巴掌拍上沐乘风的背脊“你竟敢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