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下面,是舞动音乐时分,请大家放松身体,自由嗨起来——”王诗芸说完,放下麦克风,然后一个转身,左手搭上身旁俊朗男士肩膀。
俩人第一个进入舞池,随音乐跳起了奔放热情的西班牙探戈。
顿时,全场掌声纷纷,大家纷纷吸引过来,围在舞池四周。
我第一次看王诗芸跳舞,才知道她原来还有这么一项才艺特长。
在男伴强壮有力的胳膊带动下,王诗芸笑容可掬,一张俏脸变得红润光泽。
曲线玲珑的身段,扭来扭曲,显得十分性感,十分迷人。
其他男人看得津津有味,不过,我只瞄了一眼,就闭上眼睛不忍直视。
只要想到办公室里那一幕情景,我就咬牙切齿,心情不能平静。
不管眼前佳人多么俏丽,王诗芸已被郝老头子玷污,她的身体不复纯洁,灵魂得不到救赎。
唉,我深深为王诗芸感到不值,为她还在家里深情守望的老公感到悲哀!热情奔放的西班牙舞曲跳完,音乐一变,换成了悠扬舒长的交谊舞。
大伙纷纷找准自己的舞伴,双双跃入舞池,自由驰骋起来。
“老公,你不打算邀请人家跳舞么?”妻子笑盈盈地问,带点委屈带点刁钻。
我回过,正要伸手邀请。
郝杰冒失地冲出来,抢在我前面,语无伦次地说:“嫂…嫂嫂…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说完,他还学着电视里,有模有样地行了个绅士礼仪。
被人抢了先头,我狠狠地剜郝杰一眼,希望他识趣走开。
不料这死小子,不知是榆木疙瘩,还是有意为之,铁了心似的,不达目的不罢休。
妻子露齿一笑,调皮地眨眨眼睛。
我本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妻子竟然轻轻握住了郝杰伸出的手,跟他走向舞池,然后回头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
好像在说:哼,谁让你动作那么慢!这一回,我可跟别的男人走了,气气你——“无计可施,我只好忍住一腔怒火,倒满一杯红酒,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来。
“大少爷,赏支舞吧?”坐下没一分钟,王诗芸脸上挂着迷人微笑,轻盈地走到我身边,伸出纤纤玉手。
面对佳人主动邀舞,我本没有任何抗体,心中虽说不满,脸上倒不愿表露出来。
何况,大家都在跳舞,我一人干坐,实在无趣很。
于是,我看似情愿,却又不情愿地握住了王诗芸的白净素手。
就在握上那一刻,一股热流,从头到脚,通遍全身七经八脉。
我才知道,自己内心依旧喜欢着王诗芸,再也恨不起来。
放佛怕失去身边佳人似的,我把王诗芸往怀里拉了又拉,直到她鼓胀胸脯,紧紧贴在我心口。
被她胸前两团柔软的肉球摩擦着胸膛,我舒服地半闭眼睛,细细体会个中销魂滋味。
“大少爷——”王诗芸伏在我耳旁,呢喃细语。
“不是说了嘛,叫名字即可,我不喜欢你叫我大少爷,”我嗅了嗅她发丝的香气,沁人心脾。
“我能不能拜托你个事?”“有事直说,照办是了,客气什么,”我爽快地答应下来。
“谢了。
你什么时候回北京?”“明天给我妈过完生日,后天就回——咋了?”“我给女儿买了个helloktty的洋娃娃,你回北京,麻烦给我送到家里,”王诗芸柔柔地说着,吐气如兰。
“我女儿小名叫多多,今年六岁,可喜欢helloktty要是你不嫌弃,我想认门亲,让多多给你当干女儿。
”闻言,我既忧又喜。
喜的是,跟王诗芸攀上亲家,俩人关系更近一步。
忧的是,王诗芸跟郝江化有一腿,难保她不把妻子带坏。
“小事一桩,没问题。
多多一定像你,漂亮可爱。
看你说什么话,能认一个这样可爱的小女孩做干女儿,我求之不得,哪会嫌弃…”我嘴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七上八下,没处着地。
然而,以后的事还远没发生,现下真没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这门好事。
“那好,一言为定。
过年回北京,咱俩家一起吃个饭,把这门亲定下来,”王诗芸喜笑颜开。
第一百三十四章此时,舞曲终了,换成另一支音乐。
大家交换舞伴,王诗芸松开手,朝我抛个秋波,转向郝奉化。
我呆了呆,马上有人牵起我的手,一看却是徐琳。
“想什么呢,心事沉沉的样子,”徐琳不客气地拍一记我的屁股,嗔怪。
“跟伯母跳舞都不用功,好不伤人心。
”我收回视线,强颜一笑,心却宛如剐了块肉般疼痛。
偷眼瞄去,妻子已跟郝江化跳在了一起,不知谁主动,俩人的身子紧紧贴着。
郝江化不时伏在妻子耳朵上,嬉皮笑脸地说一句两句话,把她逗得咯咯娇笑。
他的右手搭扣在妻子纤细腰际上,我紧张地盯着。
只要再往下移动半寸,我敢保证,立即撕破脸皮,不顾一切冲上去,和糟老头子干一架。
“看着伯母——伯母不好看么?”徐琳火辣辣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红红的嘴唇几乎亲到我脸颊。
放佛受到蛊惑,我胆子一麻,竟然伸手摸了一把徐琳屁股。
然后迅速低下头,看都不敢看她,等待狂风暴雨的责备。
不料,徐琳反而娇笑起来,咬着我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说:“孺子可教也——”我心知“孺子可教”四字含义,暗想:徐伯母来勾引我,不怕被母亲知道么?她俩可是闺蜜,勾引闺蜜的儿子,可是大忌。
唉,母亲和徐伯母,俩人都能一起和郝江化玩三人行了,还会在乎这点忌讳?兴许,母亲碍于面子,不敢跟我玩点什么,正是她唆使徐伯母来勾引自己呢。
胡思乱想之际,第二支舞曲完毕。
我暗自长舒一口气,立即丢开徐琳,几步走到郝江化身边,从他手里抢来妻子。
也许感应到我的报复行动,从始至终,郝老头子的手,一直规规矩矩,没有半点逾越。
庆幸他还头脑清醒,不然,今晚的欢迎酒会,一定演变成一场闹剧,引为龙山镇全镇人的笑柄。
终于失而复得,我把妻子紧紧拥在怀里,再也不愿松手。
“怎么啦,抱那么紧。
我跟其他男人跳舞,你吃醋了?”妻子吃吃发笑。
“跟谁跳舞,都别跟郝老头子跳舞,”我狠狠地说,牙齿咬得嘎嘣响。
“你跟郝爸爸有仇啊,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