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一个人快乐那可不行”在前方忙碌的同时,黑银开始积极探索男人的深处,每一次的律动都会带出红白相间的液体,碰撞着男人深处的每一次,都会带动男人身体的颤抖。『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似乎是在寻找什么,黑银在缓慢的进出中摩擦着某一个凸起,耳旁响起一声由痛苦转为甜腻的呻吟。
“就是这里了”话语刚落,男子一改缓慢趋势,紧紧压住男人猛的加快了速度狠狠撞击着那个凸起。
“啊”一股异的酥麻瞬间侵蚀了男人,原本撕裂般的痛楚竟成了难以言语的快感,在凶猛攻势下承受重量的男人微微弹起身子而后又被压下。
“不啊啊”这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向一方惊恐,他挣扎着想逃脱漩涡般的欲海。
“不你应该看看现在自己有多银荡”又是用力一击,呼吸加快的黑银尽情享受男人的肉体与染泪的面孔,“求我求我我就放了你”
“呜呜”清澈的眼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溢出泪水的妩媚,深陷情欲海水中的挣扎让看到的人为之沦陷
清纯的妩媚,英俊中的魅惑,像毒药一样侵蚀着凡人。
不知道是不是向一方没听到黑银的话,还是他不愿低头,男人始终没有开口,只能仰着头胡乱挥动手臂,抗议着前后皆不能释放的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不说呢求我啊”
“啊”前面已经肿胀的难受,却被残忍的紧握而无法释放,向一方觉得自己快死了。
挣扎之际,他的手砸在了床上的一个遥控器上,啪的一声,挂在墙上的液晶大电视亮了起来,随之出现的是另一个自己。
被两个男人玩弄的自己。
银荡的画面像一盆冷水让深陷情欲的向一方一下子清醒过来,颤抖着唇瓣,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电视画面上的自己被洛斯洛文轮暴的情景。
那一夜,他永远无法忘记的噩梦。
而发现电视被打开的黑银,在看到男人眼中的幻灭后似是一愣,然后突然低声笑了起来“呵呵呵被发现了啊”一丝悲哀的决绝弥漫开来。
二十九玩偶
“那是什么”是什么那电视里放的到底什么
声音里混杂着喘息的情欲,却更加颤抖着男人无法抑制的恐惧与哀伤。
“呵呵呵”一把将男人扶起坐在自己怀里,捏着向一方的下巴转朝电视的方向,“难道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吗”
不向一方逃避似的闭上了双眼,但脑海里挥之不去污秽霪乿的画面,画面里喘息流泪的男人难道是自己吗那现在呢自己现在也是那个样子吗
似乎是要将男人推入深渊,黑银抚摸着男人,无法抑制的可耻快感让向一方发疯
“这才是你的样子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伴随耳旁发怒声音的是随之而来的身体晃动。
“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啊”崩溃的泪水在情欲高峰的刺眼白光中决堤,痉挛之后依然温热的身体如同在寒冰中一样颤抖,混合着汗水与腥味的气息掩盖了海水的清凉,阳光依然灿烂,心灵却如同陷入污秽的泥沼。
看不到了光
“为什么呵呵呵”像哭又像笑的声音,犹如一把利刃划开血红的伤口,“那天离开后我可是悄悄装了摄像头的,你们做了什么我都看到了。”
低头在布满汗珠的光裸锁骨处咬出一个渗红的印记“不只我看到了,我还把录像带寄给了你最爱的慕飞,让他和洛斯两败俱伤,恨我吗嗯”温柔却残忍的话语顿时让怀里虚脱的男人发出一声带泣的悲鸣。
“啊呜”从来未曾在他人面前流露的泪水,此刻却像海水一样顺着脸颊向下流淌,长长的泪痕,无尽的悲伤。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慕飞已经看到你这么脏的样子了,你还想见他吗什么都没有的你,只能待在我身边不是吗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怀里的人突然笑了起来,混着泪水,嘲讽的出声“这就是你希望的吗呵呵呵一个被断了手脚,像木偶一样的男人任由你欢愉我恨你”
“恨我哈哈哈不能爱我,那就永远恨我好了你希望做木偶,我就彻底毁了你让你什么都没有只能待在我身边”疯狂的话语从口中吼出。
淫靡的气息不断扩散着,喘息或者哭喊,已经分不清是画面里的虚幻,还是现实中的互相折磨。
从外边回来,管家顺着走廊走向黑银的书房,却在门外听到门内杂乱的声音,轻轻打开一个门缝,浑浊的眼里不由一丝惊讶。
整洁的书房如同遭遇过暴风雨一般,散乱了一地的书本,被砸得破碎的家具,以及飞舞空中的破烂纸片,一向喜怒不现,如同狐狸般狡猾的男子此刻却发疯似的在书房里肆意打砸。
一愣后,管家还是敲了敲门“少爷,慕飞和洛斯互斗虽有损失,但他们已经发觉是黑家从中插手,不久后就会找主家麻烦。”
在用一把椅子把窗子砸坏后,黑银低着头微微气喘,没有看向来人,淡淡的说道“机票定了”佯装平时的淡定。
“是的,欧洲那边已经谈妥,但最好的眼科医生还没有找到。”管家站在门外答道,瞅见黑银微微颤抖的手指。
“小冢我是不是错了”颓然的靠着墙滑落地上,散乱头发下深埋的男子竟透着意外的脆弱声音。
“这件事情,只能少爷自己做主。”名为小冢的管家低声答道。
“哈哈哈哈”暗哑的笑声从埋首腿间的深处传来,仿佛要笑疯了一样,把一切痛苦全部笑了出来,一滴滴落在散乱的地面,结成水的印记。
“我没有想把他变成木偶”
“我不想摧毁他,不想他怎么不懂呢,那个笨蛋怎么就不懂”手臂狠狠砸在墙上,男子大声吼了出来,他只是想和他在一起,他会给他幸福,给他一切,为什么那个人要一次次拒绝他
“少爷从小因为是私生子,什么玩具也没有,每次只能用计谋去把这些玩具骗来,然后悄悄藏在房间里,谁也不给看,不给碰。”小冢站在外面叹息了一声,“少爷,你把向先生当成是你的玩具吗然后从洛先生与慕先生那里费尽心机的抢过来是吗最后是不是也要把他藏起来谁也不给看呢”
“他他当然不是玩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