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带进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两人于房中,当然不是干坐而已。
他吻着他,轻轻解下他身上的衣服,把他压在床上,抚摸他单薄瘦弱的身体,然后抬起他的腿,玩弄那个软垂的分身,还有那个小小窄窄的入口。
在这些行为中,他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微微的细细的抖动,手紧紧抓住被单,脸侧向另一边,眼睛闭起来眼角含着一丝泪光──这一切,让他的胸口微涩,身体发热──
想占据他,感受他的念头狂烈,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挺身进入他,那一刻,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只因那个窄小的洞口被迫含住过大的炙热硬块,让他痛得几乎咬伤了唇。
他低头,轻轻吻他,安抚他,一边进入他,感受他体内火热的温度。
对他们都算是漫长的过程,好不容易他终于完全没入他体内,理智也在同时崩溃,野蛮了起来,疯狂地占据贯穿他,罔顾他痛得苍白的脸色,一滴又一滴流穿脸颊的泪──
终于平息那妄动的欲火时,他几乎是失地趴在床上,下身,流出他体内的白色液体中掺杂几缕血丝──
“抱歉”他满怀愧疚地于他耳边一遍一遍诉说,为他擦拭身体为他止血,然后拥他入眠──虽然不成眠──
夜,真的很安静,静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拥着更是安静的他,终于,他忍不住坐起来,也拉他起来让他躺在自个儿怀中。
捧着他白瘦的脸,看着他黯淡的眼睛,还有被他自己咬得受伤的唇──
他静静地吻他的唇,他的颊,还有他的身体,手划过他的背,停留在他瘦得他一掌就足以盈握的腰。
这次,他连颤抖都没有了,一具尸体般,呆呆地不动。
于心中叹息一声,他停下一切动作,抬起头看他,并轻声问目光不知在望向何处的他“在想什么”
他不回答,只是细微地,摇了摇头。
“是不是想回去”
他的话终于引起他的注意,慢慢收回迷茫的目光看他,他深黑得无光的眼中泛着一丝惊疑。
他发出一声连他自己都快听不清的叹息。
他说“想回去,就回去吧。”
连他自己都不懂,明明就一点不想让他回那个女人身边,但见他形如此荒凉,他便心生不忍。
然而,他低头无语了一阵后,却摇头道“不回去不回去不能回去了”
“什么”
“皇上。”他抬头,黑暗的眼睛盈满泪,“微臣连在妻子面前的最后一缕尊严都没有了,微臣不能回去了”
他趴于床上,悲恸哭泣。
“已经没有脸面,不敢面对她──已经不能回去了──”
他低泣着,不停地悲伤地诉说。
他静静看他,静静地心,因他如此悲伤哭泣,而生痛──
他拥着他,拭去他的泪,虽然才拭去又流下──
他低声对他说“那你想去哪儿,跟我说吧,我带你去。”
“想去哪儿”他躺在他怀中,幽然迷茫地说,“我还能去哪儿去哪儿呢”
看着面容空洞的他,他的心,阵阵刺痛──他到底,把他逼到什么地步了。
原只想,只想让他只能看他一人,让所有吸引他视线的人滚开──
“对不起”他低语,拥着他的双臂收紧,再说一遍,“对不起”
“皇上”他惊讶地抬起头,他捂住他的唇。
“叫我义,现在,我不是皇上。”
他凝视他,目光深黯,包含谁也读不出的复杂,谁能想象,九五至尊的他,居然会为一个人如此伤。
是什么时候开始,是什么时候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是什么时候他流着泪痛苦时,他的心也会疼痛──
之前不是这样。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越是接近他,越难以自禁。
是他蛊惑了他。
罪应用一生来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