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点看头。更多小说 ltxsba.me因为爷来,我前两天就让内人回娘家暂住,你也不必有什么避忌。只不要出去,随便你走。”忽然露出一点坏笑,“要不,我来陪你”
“呃,不用麻烦了”我连忙回绝。开玩笑看样子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陪我说得好听,还不是想占我的便宜难得雨扶风不在,没人折腾我,正好舒散身心,哪用他来捣乱。不过,听他说内人什么的,竟是已经成家。再看这屋舍器用极乐宫出来,叫雨扶风“爷”的,能有这么个结局,该是再没有他求了吧
郑仪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我随意吃了些东西填肚,在院子里转了转,就又回到屋里睡觉到底是还精力不济到晚上,雨扶风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前几天才不告而别的天风丑。
1006 卷二
再见到天风丑,我得出一个结论,便是极乐宫纵有千般不好,雨扶风再是难伺候,也要比偷跑出去来得好些。
天风丑此一次比上趟的惨状好得太多,却也在身上手臂、大腿等紧处添了两三道沾染着暗红色泽的布条儿。脸上气色还算好,只在眼中透着点迷茫和灰心,想是因为被抓了回来的缘故。
雨扶风没表露出太明显的怒气,只叫他随我下去洗浴,上药裹伤。“出去胡混了这些天,也不知都做下什么好事你替爷洗彻底一点。”丢下一只鼓囊囊的锦锻搭裢,回房去了。
搭裢中密密的针角缝成一只只隔袋,整整齐齐地插放着各样稀物件儿,除了七八样盛放药膏药丸的盒儿瓶儿,便是各式各样清洗器具和古怪“首饰”,圆的长的什么都有。我一看之下,眼睛就忍不住溜向天风丑。
在极乐宫这些年,这些东西早都熟识,何况雨扶风的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只是这种事通常都是由宫里那些死板得不似真人的仆役来做。换我来的话,手法不熟练会不会伤到天风丑还在其次,能不能抗拒得住不在半途中把他吃干抹净,才是大问题。尤有甚者,除了清洗净身的工具之外,那些“首饰”,天风丑是绝对不会喜欢由我给他戴上的。
天风丑的脸色果然变得很难看,偏转头望向另一边,不吭声。我不敢多言,籍口叫下人预备热水浴盆,溜了出去,心底不期然悄悄涌起一阵阵兴奋和渴盼。不过,雨扶风并没有完全放纵我胡为,郑仪亲自跟着抬浴盆提热水的下人到来,那个替我们驾车来的仆役也跟在后面,还有雨狂那个狂徒不用说都是雨扶风叫来的,看这个阵势,是没我什么事了。
我松口气之余,又不禁失望,悄没声地退开。虽然我自己是很想留下欣赏天风丑的美丽,但是风哥是绝对不会乐意的。在宫里这些年,这事早不是第一次,可是,对他来说,有我在旁边,是屈辱的吧
忽然衣袖被人扯住,一转眼就看见雨狂那厮怪怪的笑脸。他道“嗨,别走啊紫稼小可爱,你可是我们今天的监工呢。不公平啊你才伺候爷多久,知道什么,竟叫你监督我们干活儿”斜睨过来的眼里,很是透出点不怀好意,看得我暗暗心惊,不敢答言。这家伙不会是不愤雨扶风派我“监督”,生气了吧以后会不会在暗地里给我使坏啊
看我惊吓的模样,雨狂有几分得意。我不敢回言却又让他觉得无趣,喃喃道“啧,这么胆小”丢开手,走去天风丑那边,直接就伸手扯他衣带,被天风丑不客气地拍开。当然,天风丑也知他们是雨扶风派来的,除非下定决心反抗雨扶风,没法躲避的。所以拍开雨狂的手掌后,也便自己解衣。
雨狂并不勉强,旁边郑仪指挥着仆役刷盆倒水地忙碌他也不理,自顾袖着手儿站着看天风丑脱衣,嘴里兀自嘟嘟囔囔地不肯消停,说什么“不是我说你,小风你看着挺聪明的人儿,爷压箱底的功夫都给你学到手,怎么就学不乖呢明知爷最不喜欢翘家的孩子,还三番两次地偷跑可怜我们老哥儿几个,退休了退休了还不得安生”
天风丑不理他,自己脱了外衫长裤,略一犹豫,将中衣也褪了,只剩下裹伤的布条。
从天风丑动手解中衣扣绊的那刻开始,我就再没法将目光自他身上移开,在旁边目光灼灼地尽我“监督”的职责。到他停下手时,口水都几乎没有流出来。那雨狂却还不知足,说道“伤口也解开来。虽然说外伤沾水不好,但我不亲自看看可没法放心。万一留下疤痕,没法跟爷交待的。”于是天风丑身上最后一丝布片也去掉了。
眼看着天风丑的身体在那几个人手中颠来倒去,揉搓灌洗,每一分隐秘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我只能紧紧地攥着两手,极力克制自己不至于冲上前去。动手的三个人中,那仆役自不必说,雨狂、郑仪两人,照例不免大占手足便宜,却也居然井井有条,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就洗得差不多。
给天风丑臂上腿上的三处刀剑伤口敷了药,涂了三年前用过的那种粘粘的翠绿药膏,又把鳞茎、银托子、锁阳环等几件“饰物”用上,雨狂长吁一口气,抻了抻腰,返身就扯住郑仪“啊受不了了眼看着吃不到嘴啊小仪仪我好可怜啊”一颗头在郑仪身上乱嗅乱蹭个不休。
郑仪被他一扑,踉跄倒退两步,一边忙着拦挡他乱摸的两手,一边仰起头来,躲开他凑上来的嘴脸,目光转到我身上,道“好了,你带风丑过去,爷在房里,有话等着问他呢。”说到后来气息渐促,不过看他的样子,也不甚讨厌雨狂的胡闹行径。
待我和天风丑出了房,身后已是一片春声。啧啧果然是两个厚脸皮那仆役还在里面收拾善后呢
我侧头看天风丑。见他还是惯常冷冷的模样,只是额际透出淡淡的蓝紫色,不知是因为雨狂涂在鳞茎上的药膏,还是那声响闹的。他并不看我,揽着衣袍前襟,踩着木屐慢慢往我睡了一下午的正房走去。雨扶风正等在里面。
1006 卷二
雨扶风很出地没有等在床上,而是在靠西墙摆放的长条书桌前,弯着腰,就着儿臂粗的大蜡烛,研究一只淡色玉佩,听见门响,才放下东西转过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