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会整天盯着我了。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我心底有些感动“绮璇,是我要多谢你一直这么照顾我。”
“好了,其实都过去了。” 绮璇说“无论如何,家人都是最重要的。”
“他们男人的世界,”绮璇笑得甜蜜“我们不用理会,映映,我上次在崇光看见一双靴子,你穿一定漂亮极了,来来来,我们一下去试试看。”
我明白她的信心,绮璇心无旁骛,她笃定老爷子会传权予家骏,是以如此轻松快活。
二四
深夜,白纱帘幕低垂,睁开眼入目有微微光线。
我睡眼惺忪爬起来,走廊深处的会议室还亮着明亮灯光。
坐在客厅喝了一杯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我穿了外套走过去,房间的门半掩,桌面叠放着文件,几个人对着手边的电脑,都熬得双眼通红。
为了应对银江的上市案,公司里的几个助理轮流带着报告和方案过来,家卓已经连续几天都几乎熬到通宵。
我轻轻敲了敲门。
家卓按着桌子站起来“映映,怎么醒了”
“嗯,”我笑笑“还不休息”
他的助理小姜正在收拾文件“正要结束了。”
苏见对着我微笑,对家卓说“resentton我带回去修改,戴总后天的飞机,我已联络他的秘书。”
家卓颔首“你先陪他吃个饭,让他给戴勤传个话。”
苏见点点头,几人告别离去。
家卓走过来拉住我的手,我们回房间去,他进去冲凉出来,我给他吹头发,还没干透,他倚在我肩上睡着了。
三天之后,银江公司一行人抵达,翌日开始会见本阜金融公司,家骏代表劳通亲自在皇都设宴接待,随后在劳通会议室做了融资和上市的方案陈述,戴勤步出劳通大楼时出来时,大方表示了对劳通的满意。三天后,戴勤本人接受了的家卓的约见。
家卓日日早出晚归,忙绿万分。
我取到设计师执照已经有一段时间,一天深夜,家卓回来时我跟他商量说我是否要出去找份事做。
他正坐在书房沙发上,他这段时间工作得晚,夜里喝掉大量的咖啡提,有时累得就在书房的椅子上睡了过去,我晚上熬到深宵服侍他,早上都是睡到日上三竿。
家卓柔声说“映映,先等等,你如果做事早起上班太辛苦。”
他手抚摸我头发,爱怜地说“连累你,等我忙过这一阵再说。”
我永远不会逆他的意,只顺从点点头。
我白天无事可做,陪着惠惠出去跑新闻,好在岁末娱乐圈热热闹闹,去了几个电影首映,看着形形小大明星打扮得光鲜亮丽流转登台,这段时间萦绕在心中的担忧和愁绪被冲散了一些。
一日惠惠和我去电视台看一个新生代偶像歌手的演唱会宣传,我们持记者证洋洋得意地从大批歌迷丛中穿过,我乐得惬意地坐在台下看那个涂得面白唇红的有着精致脸孔的小男生大唱幼稚情歌。
忽然我大衣口袋中的电话响起。
我接起,说了几句,转头对正转着录音笔的惠惠低声说“我有事要先走。”
我出去召了一辆计程车,直奔市区。
午后的咖啡座没什么人,绮璇站起来对我挥手“映映,这边。”
我搁下手袋,点了一杯拿铁,才对着绮璇“绮璇,么有空约我”
绮璇淡淡笑笑“奶奶和保姆在家,不用顾小哈。”
她穿一件雪白薄裘衣,淡淡的粉黛气色不错,但仔细看发现眼皮有些浮肿。
“嗯,”我点头“我刚陪同学看演唱会,吵得要命。”
“真羡慕你,永远这么朝气蓬勃。”她搁下杯子望我。
我说“哪里,下午好一点,早上困倦得要命。”
“怎么,睡不足吗”
“家卓夜夜晚归,”我似真似假抱怨“每夜空等他回来。”
绮璇没有似以往一样取笑我,只有些哀愁地望着我“映映,听说家卓亦在极力争取银江的上市案。”
我有些斟酌“他们的公事我不是很了解。”
绮璇低着头,好一会都未见抬起头来。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忽然看到桌面上有点点水滴落下,她双肩开始颤动。
我急忙站起坐到她身旁“绮璇,发生什么事了”
她抬起一张布满泪痕的脸“你没有听家卓说过”
我抽出纸巾给她,摇头表示不解。
她按住脸颊,呜咽出声“家骏前段时间去澳门,多次豪赌,输了很大的一笔钱。”
“他并未用真实身份入场,不知道家卓怎么会调查到此事,他已说预备直接跟老爷子汇报”
绮璇饮泣“家骏真是疯了,竟然拿公司的资金去赌,钱且不算,他竟然做出这么荒唐的事要是传出去了,别说继承劳通了,爷爷只怕要打死他。”
她惊惶失措,抓着我的胳膊“映映,我害怕得要命”
眼前的人发丝微乱,双眼红肿,她是一贯活在糖罐中的女子,遭此变化,似乎完全不知如何应对。
我安慰着道“绮璇,你先别慌,只要爷爷不知道,这事我们好好解决就行了。”
“对”她痉挛地握住我手腕,彷佛抓到海中唯一浮木“你帮帮我好不好,你去求家卓,让他千万别告知爷爷”
我一时语结,有几分迟疑“我”
她望我情,怔住摇摇头,泪眼又落下来“对不起,局势已经如此,这是家卓最好的机会”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只好轻轻地拍她肩膀。
好一会,绮璇止住了哭泣,低低地说“他们两兄弟这一次竟闹得不可开交,不知道最后会如何。”
我们坐了许久,两个人都满怀心事,很多事不知道当不当说,又都难免心有戚戚焉。
一直到将近傍晚,我扶着绮璇走出咖啡店,她含着泪笑“映映,我只是不知道该和谁说,多谢你。”
司机将车驶过来,她跨进了车内。
我站在咖啡店门口,对着她挥挥手。
晚上家卓回到家,我在二楼客厅,他解下领带,坐到我身旁来。
我闻到他衬衣领口寒冷的空气,混着一股酒气。
“晚上有应酬”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