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心中怕她再不理睬他,登时有些心慌地轻叫起来──
秋澄
怎么了心平气和抬眸凝睇,唇畔笑花依旧。
妳没恼我吧
你做了什么吗为什么我要恼你皱眉,满脸不解。
看来不仅是完全没有,而且是根本不知为何要发恼。
心下一松,敖澔笑了。没事妳看书,我不扰妳了。
他今儿个真的挺怪的,不过既然他说没事,那就算了
笑了笑,上官秋澄本就不是好性情之人,纵然觉得他古古怪怪的,也没想要多问,继续自己的书香世界。
就这样,一个看书,一个审帐,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儿,可流窜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显得极为安宁和谐,仿佛是种老夫老妻般的契合。
许久、许久过后,上官秋澄终于阖上书,一抬眸,却见敖澔还在低头看帐,可一只手却总是捏着自己的肩膀,好似颇为疲惫。
偏首观察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问了。肩膀酸疼吗
敖澔微讶地抬头对上她关切眸光,似乎有些惊讶她怎么会知道
看出他眼中疑惑,上官秋澄比了比他的大掌,微笑解释,你刚刚一直在捏着肩。
原来如此恍然大悟,随即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也不知怎么的,常觉得肩不舒服。
没有多问,上官秋澄起身来到他身后,在他一脸诧异中,小手自动摸上他的宽肩按压了下,柳眉不由得皱了起来。
很僵硬呢肯定是他老是长时间看帐,脖子、肩膀维持同一动作太久的关系。
所以才常犯酸犯疼。苦笑,颇为无奈。
想了想,上官秋澄忽道你等我一下。话落,微跛着步伐很快往内房而去。
咦她是要做什么
正当敖澔纳闷之际,却见她又缓缓走了出来,只是这会儿手上多了一个精致的扁平木盒。
什么东西忍不住好询问。
秘地瞅着他笑了笑,上官秋澄将木盒打开,就见里头静静地躺着几根细如牛毛的湛亮金针。
脱衣蓦地,她开口命令。
脱衣敖澔愣住,怀疑地重复一次。她在想什么怎么会突然要他脱衣这这真是她对他说过最大胆的话儿了。
你不脱衣,我怎么帮你针灸,减轻你肩膀的酸疼心思澄明,上官秋澄可不知眼前的男人刚刚想歪了。
原来是要帮他针灸
恍然大悟的同时,敖澔竟然莫名觉得有些失落真是的他在失落什么幸好她不知自己方才的误会,不然可尴尬了。
摇头甩去自己诡异的心思,他认真询问真要我脱说起来,两人虽有夫妻之名,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两人一直以礼相待,别说脱衣了,就连手臂的肌肤都没见过。
察觉到他言中未臻之意,上官秋澄不禁笑了。我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么呵瞧他一个大男人的,平日器宇轩昂,见识多广的样子,甚至还在外头养了个花魁姑娘,怎么今儿个反倒古板起来了
既然她都说不介意了,他若还别别扭扭的,还算是个男人吗
男人最是受不得激,当下,敖澔立即拉开衣襟,褪下上半身衣衫,露出削瘦结实的上身,就等着看她要怎么弄
第一次见识到他袒胸露背的身子,上官秋澄不由得有些讶异他一个不懂武艺的平凡商人,身躯竟也如此的优美,毫无半点赘肉,完全不输她记忆中多年前,有回师兄练完剑,褪下上衣拭汗时,被她不小心瞧见的精实身子
哎呀她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对他的身子评头论足起来难得的,她脸上微红发热,莫名的感到羞赧。
幸好他一直背对着,没发现她的异样,否则岂不尴尬
心下暗忖,上官秋澄连忙镇定心,一手拈起一根金针后,另一手仔仔细细地在他宽肩上直摸索。
她、她在干什么感受到她柔嫩掌心的抚触,敖澔不由得倒抽一口气,不敢置信自己的身子竟不受控制地微微起了骚动,让他不由得尴尬地稍稍调整了下坐姿,就怕被她察觉。
我都还没扎针,你抽什么气不解疑问。
妳、妳要扎就扎,还磨蹭什么咬牙低吼,额上沁出豆大热汗。可恶他怎么会对她有了反应
闻言,向来沉静淡然的脸庞忽地闪过一抹心虚色,上官秋澄强笑道我要扎了,你别乱动。话落,相准一处穴位,手上金针义无反顾地扎下。
如何连忙询问。
感觉像被蚊子叮了下。眉头微皱,敖澔老实回答。
哦点点头,她又拈起金针,摸了会儿,才在敖澔几乎要再次低吼前扎下第二根。
就这样,她磨磨蹭蹭地扎了六根后才终于停手。
得候多久憋声询问,敖澔俊脸潮红,被她惹起的骚动还没完全平息下来。
一刻钟。很明确给予答案。
嗯。轻应了声,敖澔不再说话,也不敢随便乱动,专心一意地想让自己很兽性的骚动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