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何就如何,我是完全信任你这个朋友的。收回视线,闻少秋笑咪咪道。
能不能麻烦你少信任我一些冷嘲热讽,敖澔真觉和他合伙是上了贼船,利益没有多分些,可工作却一大堆,害他害他现在闲暇时间越来越少,忙到已经好些天没法儿去清秋院。
今天,是他忍耐的极限了无论如何,一解决完这桩生意,等会儿他一定要马上赶回去,就算是坐下来和上官秋澄言不及义的闲聊几句也好。
唉说来也怪他好像是中了那沉静女子的蛊毒似的,自从大半年前接触过后,只要一得空,就直想往她那儿去,若是几天没见,他就心不宁,坐立难安,可一见到她,再怎么浮躁的心情就能马上平静下来。
他是中蛊了中了她的蛊毒
想到这里,敖澔不愿再浪费时间。若你没意见,那就这么决定了。话落,拿起书册,准备离开。
别急着走哪笑呵呵留人,闻少秋故意问道等会儿要不要一起上含香那儿前些日,我嘴馋,上她那儿去叨扰一顿饭,她闺怨颇深地问我,为何你好些时日没去瞧瞧她啧他竟然成了人家的传声筒了,真是降低了他潇洒闻大少的格调啊
什么闺怨别胡乱用词他和含香没有那种关系横眼纠正,敖澔摇头拒绝。我忙,不去了
忙搓着下巴,闻少秋调侃笑道忙着回去作学问不成
学问什么意思微愣,不懂他在说什么
喏下巴朝他手中书册一点,揶揄笑嗓带着几丝不解。前两、三个月,我老见你买些地理、风水方面的书,没想到这一两个月,却又瞧你不断搜购医书,既然没听你说要改行,如果不是回去作学问,不然会是什么
是作学问,不过不是我。微微一笑,想到那淡雅女子坐在他旁边,沉静看书时的模样,敖澔色不自觉柔软下来。
见状,闻少秋心下不由得啧啧称,怎么也没想到好友会有这么柔和的情。
不是你那还有谁这么大的面子,让敖大少爷你亲自为她购书故意调侃取笑,闻少秋大概已明白是谁了。
唉这大半年来,由敖府下人们传出的小道消息可精采了一下子说敖澔为夫人大动肝火;一下子说他日日前去探望,弥补前两年的冷落;一下子说夫妻俩感情加温,甜甜蜜蜜。
啧啧啧近来,敖澔除了公事外,越来越懒得与朋友相聚,就连含香那儿也罕得去了,想来是都窝在自家娘子那儿。
想当初,不知谁还气忿难消地说要把新娘子当菩萨供着,如今呢呵呵实在太有趣了
干你什么事恶狠狠瞪眼骂人,不知为何,敖澔并不愿将上官秋澄的事告诉他。
哎呀口气这么冲,这敖大少爷是怎么回事问一下也不成哪被瞪的好无辜,闻少秋连忙举手表示投降。
没事的话,我走了话落,迫不及待走人。
目送他离去,闻少秋迳自呵呵笑了起来。敖大少爷越是不肯说,越是激起人无限的好哪改日,非得找个机会,亲自上敖府去瞧瞧那传言中的敖少夫人庐山真面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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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府,敖澔便急着到清秋院找人,一进花厅,便见上官秋澄恬淡娴静地坐在椅子上看书,当下,原本有些烦躁的心情,即刻平静了下来。
秋澄低声轻唤,有些怕自己吵到了她。
啊正沉浸在书中世界,上官秋澄回抬头,一见是他,唇畔立刻漾起一朵美丽笑花。你来啦
嗯。点点头,他在她身旁坐下,微笑拿出方才买来的医书。给妳
谢谢微笑颔首致谢,上官秋澄接过书后,不禁怪问道怎么有空来
妳不欢迎听她这般问,敖澔闷了。
当然不是摇头失笑,上官秋澄觉得他真的是心眼太多了。只是你好些天没来了,我以为你最近大概挺忙的。
确实是忙了些暗暗叹气,随即故意笑问怎么多日不见,妳会想我吗虽是玩笑语调,可不知为何,他却不由自主地屏气凝等着她的回应。
不知他怪心思,上官秋澄只是淡淡觑他一眼,玩味笑道你找错人调情了吧他要调情,也该是去找他金屋藏娇在外头的那位含香姑娘才是啊
莫名的,她的回答让他心口顿时一闷,俊美脸庞沉了下来。
算了心情很抑郁,可敖澔不懂自己究竟在抑郁什么
他怎么回事
怪凝觑,上官秋澄不解他为何突然地坏了心情,正想问个明白时,李总管却突然抱着帐册来报到。
少爷,您交代要我拿来的帐册就在这儿了。已经很习惯主子这大半年来老是把这儿当书房用,李总管很快地将一大叠帐册放在桌上。
点了点头,敖澔挥手让他退下,没有多说什么,沉默地低头审查帐册,迳自工作了起来。
见状,上官秋澄虽觉古怪,也懒得去理会他了,当下拿起方才看到一半的医书,再次静静阅读起来。
身旁的沉静让敖澔忍不住抬眸偷觑,看她一下子就沉浸在书中,忘了身旁的人事物,他突然觉得自己对她莫名而生的闷气很可笑。
瞧她根本懒得理会、自得其乐看书去,他这闷气不是白生了吗人就算要使性子,也得对方愿意理会,这性子才使得起来哪
想到自己胡乱生闷气,遭到她的嫌弃而不予理会,敖澔不由得暗暗脸红,觉得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