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她还会又咬又啃,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的喘气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可是四肢都被束缚着,动不了。
在任昊东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碰过这样荒谬的事情,这一刻,他简直想要佩服她,敢跟他玩这么大的人,尤其是女人,世上恐怕也只有她倪贝贝了吧。
她一把掀开已经被高高顶起来的薄被,看见那激动不已的男性欲望,脸上的笑容,变得更为灿烂。
怎么办她伤脑筋地拿着汤匙点了点纸桶,只剩下这么一点了都怪你,没事长那么壮,冰淇淋根本就不够。
他握紧拳头,青青的血管,鼓得厉害。
然后,像是想到什么绝妙的点子一般,她笑着露出尖尖的牙齿,不然全都涂这里,好不好伸手握住他骇人的欲望,引来他强烈的抽气。
女人,不要太过份。他咬牙,情稍稍有些扭曲。
看你这么激动,我帮你降降火吧。她挖出冰淇淋,一把抹上他的欲望。
他黑色的瞳孔,猛地一缩,全身如石般僵硬冰的寒冷与铁的炽热相交,那种滋味只有亲自领会的人,才会知晓。
啊,流下来了。她惊呼着。
玩了这么久,冰淇淋已经有点融掉,顺着他粗壮的欲望,往下流淌,她俯下去,伸出粉嫩的舌头,将那些甜甜的液体舔掉。
唔他的肌肉绷得死紧,想要挣扎,可是该死的手铐,将他铐得一点都动弹不了,该死的女人,放开我
一向冷静自持,冰冷如霜的任昊东,终于失控了。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倪贝贝满意地笑着,握住他的欲望,从顶端含进去,暖呼呼的嘴,与冰凉的冰淇淋相遇,舌头顺着光滑的皮肤,将那香甜的味道全部舔掉,除了草莓的酸甜,还有他强烈的男性气息。
他发起狂来,挺动着腰部,想要在她嘴里寻求解脱,她一时不防,被他顶到喉咙的最深处,连忙按住他的小愎,将他的欲望吐出来。
她漂亮的眼眸半眯着,威胁地低语,再乱来,我就不满足你
看着那巨大的物体急切地摆动,异地取悦了她,让她心情好得不得了,握住它,一只手圈不住,只好出动一双手,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看着他英挺的眉毛舒展开,看来很舒服。
她眨了眨眼睫毛,弄了十几分钟后,她的手变得好酸,只好用嘴了,用嘴帮你,好不好她捧住灼热的男性,从下往上,舔过圆滑冰凉的球体,顺着一条条鼓涨的血脉,一直吻到丝滑的圆头,她故意用自己的尖齿,一下一下蹭着他的青筋,感觉到那里一缩一胀,生命力无限旺盛。
含进去,快点。他需要更强烈的吸吮,这种慢动作的轻舔,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柔媚地一笑,深深地将他含进去,用自己的舌头,与他的敏感摩擦,嘴用力吸紧他。
太粗、太长,含得她好辛苦。
任昊东低头,看见她柔嫩的脸颊因为用力而凹了进去,粉红的小嘴,含吮着他的欲望,那紫红色的肉木奉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这种画面太过淫秽,他挺动起臀,让自己可以进得更深。
好累,她只是想要惩罚他,却没有想到,会累到自己。
这个男人,身体是铁打的吗
她感觉自己的嘴快要废掉,他却还是激情高涨,这样下去可不行。
手探到他的身下,抚按着那两丸玉袋,感觉到生命力的滚动,触感特别不一般。
她知道怎样去取悦他在他身边那几年,他已经教会了她,怎样做才可以让他彻底地失控,她的舌头,在他最敏感的顶端扫过,并且故意用舌尖去顶弄那个小小的洞口,将它泌出来的水珠悉数舔掉。
果然,十几分钟后,他的呼吸变得又快又急,他粗喘着,腰部的动作加快,胸膛起伏得更为强烈,他的巅峰就在眼前。
而她,就这样松开了嘴。
倪贝贝他低声喝斥,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敢置信。
她微笑看着那无处发泄而激动到不行的欲望,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轻地道任昊东,我告诉你,女人说不要时,就是不要,千万不要再用性来对付我,因为我会很不高兴。她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然后轻巧地转身。
你敢他手握成拳,用力地挣扎着,想要起身,他从来没有这般被人戏弄过,这个倪贝贝,真是向天借了胆子
啧。她无奈地摇头,别挣扎了,明知道没用的。看着他的手腕破皮流血,她眼一闪。
你敢这样对我
我敢的事情还有很多,只是你不知道。她妖娆一笑,不再多说,转身潇洒地走掉了。
任昊东眼珠快要瞪出血来,难以相信这个女人将他玩成这样,居然拍拍屁股就走人,可恨的是,他被制住完全不能动弹,就算想要自己解决,都没有办法。
算她狠给他记住
第六章
严君尧从出现,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没有停过。
你再笑就试试看。任昊东冷冷地低语,威慑力惊人。
可是,严君尧根本就不怕,实在是太好笑了,他忍不住了,一连串的笑声从他嘴里溢出。
啧,从现在开始,贝贝就是我的偶像。他的嘴角,怎么努力都阖不拢,望着自己的好友,一身狼狈地躺在床上,他想,这一幕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贝贝这丫头还是太好心了,居然拿薄被挡住了他的重点部位,不过那高高顶起的帐蓬,也真够瞧的了,这次来,真是值回票价。
如果不是怕任昊东会发飙,他真想掏出手机来存影留念的,啧,可惜
真是,多亏你帮忙。没有严君尧,那个女人怎么可能将他这样制住这笔帐他记下了,以后再慢慢跟他们算。
唉,我真是没有想到她会做这种事情。同情地望向任昊东那依然顶得很辛苦的部位,下手真够狠的。
你废话真多,还不快点松开我
其实,她也没有想玩死你,她不是打电话通知我过来解救你了吗严君尧慢条斯理地掏出钥匙。
是啊,整整两个小时以后。
你是说,你处于这样的状态整整两个小时表情是明明白白的同情,真是不知该佩服你还是同情你。
明明早已知晓,还要装出吃惊的样子,真是为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