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离皇上下旨给骧王与燕鸿赐婚,这都过了好多天了,骧王也还不见来娶迎娶燕鸿为妾,您说说,这不是急死人了”五夫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上官燕鸿也满脸心急,“爹,要么您向皇上谏言,让骧王履行婚约。”
上官宗桓一脸凝重,“婚事已过了时限,想必皇上与骧王都一清二楚,他们都不急,若是为父去向皇上提这事,别人还当我上官宗桓的女儿嫁不出去呢。何况骧王刚死了侍妾,这么快又纳妾,不太好”
“是死了侍妾又不是死了父母,用不着守孝三年”上官燕鸿话未落,上官宗桓低喝,“闭上嘴。骧王的父母死不死是你能说三道四的吗给外人听到,还不斩了你。”
上官燕鸿说说脖子,“可是骧王一点来提亲的意思也没有,实在是急死女儿了”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上官宗桓恼火,“你姐姐惊鸿比你还要大,都没你急嫁。你急什么”
“喜欢她的人看起来多,她当然不急。”上官燕鸿冷哼,“就怕连骧王祁煜也快给她勾引走了。我也是您的女儿,您怎么就那么偏心。”
“竟然说为父偏心,那就滚出去。”
“爹”燕鸿不依。
此时,一名下人前来禀报,“老爷,骧王爷前来,人已在大厅。”
上官燕鸿双眼一亮,“骧王一定是前来看我的。”快步朝大厅跑去。
上官宗桓猛摇头,“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倒贴货。”
“什么倒不倒贴的,老爷,您要搞清楚,对方是权倾朝野的骧王,名下的几座金矿怎么也吃不完用不尽。”五夫人瞪鼻子上脸,“燕鸿要是进了骧王府大门,可就荣华富贵一生了。现在只要能巴上去,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你唉。”上官宗桓摇头,迎接骧王而去。
上官燕鸿跑到大厅外就站定了脚步,待急喘的气息平稳了,才装着高雅若无其事地走入厅内,才不会笨得表达她的急切。
骧王祁煜于厅中负手而立,一袭华贵黑衣,气宇轩昂,冷峻绝帅,气势尊贵非凡。
燕鸿的小心肝顿时扑通扑通直跳。
“骧王大驾光临,燕儿来迟。”燕鸿款款走到祁煜身边,一福身,“燕儿给骧王请安。”
祁煜看也不看上官燕鸿,随意出声,“免礼。”
“来人,快给骧王奉茶。”燕鸿朗声吩咐。
“七小姐,茶已经准备好了。”一名下人指了指茶几上的热茶。
燕鸿脸露尴尬,一敛色,挂起微笑,“不知骧王前来可是有事”
祁煜的目光瞧向院外正走入大厅的上官惊鸿。他派的眼线禀报说上官惊鸿刚巡视完名下产业,正要回府,若是刻意来郡王府见她,她肯定不见。所以,他抢先一步来郡王府,为的,不过是趁她路过大厅时看她一眼。
上官惊鸿走入大厅,见祁煜也在,不由蹙起眉宇,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
祁煜冷冷出声,“惊鸿郡主不知道见到本王要行礼吗”
上官惊鸿止步,皮笑肉不笑,“骧王真是好差的记性,本郡主获你父皇特准,见到任何人都不用行礼。这么快就忘了”
“又岂会忘不过是找句话,能令你稍作停留。”祁煜忽然苦笑道。
上官燕鸿心里满不是滋味,“王爷”
上官惊鸿讶异地扫了他一眼,“骧王吃错药了,这种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惊儿,我是吃错了药。”祁煜脸上浮起懊恼的表情,“我以前不该那么对你,我收回以前对你说过的所有难听、不好的话。”
“本郡主有没有听错”上官惊鸿有意问身后的丫鬟素儿,“素儿,方才骧王说了什么”
“他说他要收回对您说过的难听与不好的话。奴婢听得很清楚。”素儿回道。
“覆水难收。”上官惊鸿脸色冷冰,“这种孩童都明白的道理,骧王应该比谁都清楚。”
“以前是本王糊涂”祁煜还想说什么,上官惊鸿却迈步朝后院走去。
祁煜刚想追,上官宗桓迎了上来,“骧王大驾,老夫接驾来迟,还请骧王海涵。”他不是没听到方才骧王与鸿儿的对话,只是鸿儿不喜欢他,那他也不希望祁煜多作纠缠。
祁煜怒瞪挡道的上官宗桓,见前方上官惊鸿已走得没了影,霎时脸色寒青。
上官宗桓惧于他散发的寒怒,还是大着胆子故意问道,“骧王是来谈与小女燕鸿的婚事的吧。婚期也过了好些天了,什么时候迎娶燕鸿,老夫但凭骧王做主。”
“爹”上官燕鸿娇斥一声,好不羞涩,爱娇地向祁煜瞥去盈盈秋波。
“本王暂无纳妾之意。”祁煜冷漠地拒绝。
上官宗桓一愣,“可是圣旨已下。”
“父皇那里,本王自会去说明。”
上官燕鸿有些激动,“王爷此话何意燕儿自幼便倾心于王爷,自从圣旨将燕儿赐予王爷为妾的那天开始,燕儿就早已是王爷的人。求王爷怜悯。”
祁煜色闪过不耐烦。这一刻,他突然有点明白,上官惊鸿看他时也会经常流露不耐烦的色,原来面对一个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