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抬起头来。”
“是。”郭诚海抬首。
那是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很好看,有两分长得像祁云,却没有一点儿祁云那种宁静如玉的气质。
祁昭阳美丽的脸颊露出失望,“昨天远看了你一眼,还觉得你有一点点像六皇兄,想不到近看,根本就不像。你连六皇兄的一成也抵不上,真令本宫失望。”
郭诚海老实地说道,“六皇子安王乃天之骄子,身份贵不可言,岂是属下一介下人能相比的。”
“你倒是诚实。把衣服脱了。”祁昭阳腿间有点发痒,自从她在地下石室的铁笼里一次偿了七个男人后,虽然差一点就被那七个男人活活弄死,却也彻底开发了她的身体,她现下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这都两三天没男人了,简直是想死她了。
“脱衣服干嘛”郭诚海不明所以。
“本宫叫你脱,你就脱,这是命令。”祁昭阳眉宇间闪过急切。暂时得不到六皇兄,先找个跟六皇兄有半丝像的男人玩玩也不错。
“遵命。”郭诚海把衣服脱得只余一条裤子,就没再动。心中想起曾听宫里其他人说过祁昭阳表面高贵端庄,实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思绪一闪,看向祁昭阳的目光多了丝淫秽。
“把裤子也脱了”祁昭阳见郭诚海身躯结实修长,不由两眼泛起淫光,“快”
“是。”裤子一落地,祁昭阳猛地瞪大眼,“真雄壮本宫喜欢。过来取悦本宫,只要你能满足本宫,本宫重重有赏”
话还未说完,郭诚海已朝祁昭阳猛扑了过去,像昭阳公主这般的美人,身份又贵不可言,能玩一次,就是死也值,不上一次简直就是傻子。
床帐内很快传出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shen吟声,姿势换了十余种,祁昭阳正爽得欲仙欲死之际,身上的男人趴着没了动静。
“喂继续动”祁昭阳推了推身上的郭诚海,只见郭诚海的头就这样与身体分家滚到了枕头上,霎时一床血鲜。
“啊”祁昭阳吓得想尖叫,又惊觉不能引人来,赶忙自己捂住了嘴。
一道红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里,阴森邪气。
祁昭阳讶异地看了眼突然出现的红影,不及穿衣服,裸着身爬下床跪下,“圣尊昭阳是被逼的,是那个侍卫奸污昭阳,求圣尊”又想起不能骗他,否则会死得很惨,于是改口,“圣尊,昭阳错了,昭阳爱您,昭阳不该让别的男人碰昭阳的身体求圣尊原谅。”
君烨熙目光阴寒,“你有多淫浪,本尊不是不清楚。你爱被多少男人弄死,本尊不管。皇宫地下有暗道一事,可有头绪是谁向东祁老皇帝告的密”
“不就是上官惊鸿嘛。”祁昭阳愤愤地说,“亏得圣尊您对她刮目相看,她居然出卖于您。”
“不会是她。”君烨熙邪气的红瞳蓄起警告,“再敢胡说,本尊要你命,”
“是父皇亲口说上官惊鸿告的密。父皇还打算重赏上官惊鸿。”祁昭阳怕得发抖,还是据理力争,“昭阳对所说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即便是你,她也不会。”
祁昭阳吓得跌坐于地,“圣尊明察,昭阳虽然身体不洁,对圣尊却是忠心一片。出卖圣尊的事,打死昭阳也不会做,圣尊要相信昭阳的忠心。”
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控中,这次告密非她所为。君烨熙沉凝。心中同时也郁结上官惊鸿那个坏女人竟然不否认告密一事是她做的她要是说句不是,他又岂会不信,可惜她什么也不说。
祁昭阳委屈地说,“圣尊,向父皇告密地道一事,大功一件,上官惊鸿既知道地底密道的,怎么可能隐瞒昭阳觉得上官惊鸿对您有敌意,肯定会把这事抖出来。”
“行了,不了是谁在背后栽赃上官惊鸿的线索,就不要再废话。”红影一闪,人已无踪。
祁昭阳恨恨地握紧双拳,“上官惊鸿,你不但打了本宫的脸一巴掌,又害得本宫在偷人时被圣尊撞见,此仇不报,我祁昭阳枉生为人”
黄昏时分,夕阳无限好。
汝南郡王府无心阁,上官惊鸿在书房里批阅帐本,素儿惬意地走进来,“小姐,听说苏盈月的尸首游街示众一整天,刚刚被弃尸荒野了呢。连苏盈月的丫鬟香兰听说也被骧王处死了。”
“嗯。苏盈月罪有应得,香兰知情不报,祁煜容不了这种下人。”上官惊鸿抬首,面色冷凝。
素儿见她表情不对,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怎么啦这么严肃”
“有不速之客。”
一道隐于院墙外的黑影一惊,居然藏这么远也给发现了,上官惊鸿果真非同一般。黑影一闪,顿时无踪。
素儿害怕地到处张望,“在哪”
“走了。”
“要不要派人去追”
“不必了。我能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一股杀气。从对方的呼吸吐纳来判断,应该是一名女子,确切来说,是女杀手。”上官惊鸿分析,“她身上杀气还不够重,暂无杀心。我想,她是来打探虚实之类的。若她有目的,必然会再来。”
“哇小姐您好厉害,光从一个人的呼吸就能判断对方是男是女。”
“再厉害有什么用。”还不是三次受制于魔龙。
“怎么会没用呢。”素儿崇敬地说道,“小姐您都不知道奴婢有多崇拜您”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还有帐本要看,你先安静点。”
“哦。”
过了五天,五夫人与七郡主上官燕鸿焦急地来到郡王上官宗桓的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