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朱厌咬上管瑜的耳垂。
“嗯……别……我想点灯……”管瑜挣扎着去拿烛台。
朱厌锢制住管瑜的两手,在她颈间啮咬:“不准。”
“嘶……”管瑜身体一颤:“痛……”
朱厌真的在咬管瑜,使了力气的。
“还敢不敢?”朱厌的牙齿放开管瑜,伏在她颈后道。
“我要灯。”管瑜不答,仍是挣扎着。
“今晚不要灯了,好吗?”朱厌突然轻声道,声音温柔。
管瑜挣扎了两回就不再动,算是默认了。
“真好。”朱厌带着鼻音道,从胸腔中发出一声笑。
“不好。”管瑜煞风景道:“乳环弄得我好难受,你快解。”
朱厌笑得更开心,一手伸入管瑜的腿心:“难道下面不难受吗?还是……自从戴上它以后每时每刻都在想我?”他的声音压低,突然伸舌舔弄管瑜的后颈。
管瑜身体狠狠一颤,下体不由自主分泌液体:“没有,我没有想你。”
朱厌扒下管瑜的衣衫,用力咬在她肩头:“撒谎!”
“啊——”管瑜痛得脸色微微发白,“你……过分!”
“除了想我你还在想谁?”朱厌放开管瑜的肩,把口中那些微的血液喝下去。
“我谁也不想,我想我自己!”管瑜恨恨道,伸手抚摸自己受伤的肩头。
“果然……是个自私的女人。”朱厌抹了把唇,淡笑一声,开始扒管瑜的衣服,直到把她脱得一丝不剩他把她抵在墙上,坚硬的长物从后挤入她的小穴。
房间的每个角落都遍布两人的做爱痕迹。
一夜过后管瑜睡了一整天,她全身布满咬痕,下体撕裂,头晕脑涨间被人灌了一盅药。
村外的某个山谷间,河水潺潺,赤裸的男人如一尾游鱼潜在水中摸索。
河边三个七八岁的孩子围坐在桶前,指着水里的虾和螃蟹议论不休。
脸圆圆的胖子对一个脑袋特大的男孩儿道:“大蛋儿,你把这桶里的虾和螃蟹都扔回河里我今晚就请你到我家吃烤鸡。”
大蛋儿苦恼地摸摸头,纠结道:“王刚,这些东西好歹是辛苦抓的,扔了不好吧?”
两人之间的瘦小女孩儿眼睛一闪,从桶中抓起一只虾摔在草丛中,狠狠一碾,恶劣地笑道:“我们把虾都踩死,把螃蟹用火烤熟吃了!”
瘦妞儿是三个孩子中的头儿,心思最鬼,还有一些暴力。全身布满脚的蜈蚣和虾曾把她吓得尿裤子,因此她最讨厌它们,每次见到都要弄死。
王刚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吧,听你的。”
大蛋儿也赞同的点头。
三人正准备把桶偷走,一道出水声惊扰了他们的脚步:“快走!丑八怪要游上来了!”
瘦妞儿见王刚和大蛋儿行动迟缓,脸色一狠,用力踢倒水桶,虾和蟹都四处游走。
王刚和大蛋儿顾不得损失的鱼蟹,拽着仍在踩虾的瘦妞儿往前奔跑:“瘦妞儿!别踩了!快跑!”
“哼!我不怕丑八怪,我要把虾都踩死!!”瘦妞儿面容扭曲地甩开拉她的王刚,两条细麻杆似的腿如镶重铁般碾在四处游走的虾上。
突然,一道“嘶嘶”声在耳边响起,瘦妞儿回头一看差点晕死过去。
一条手指头粗的竹叶青正向她展示舌头。
“啊——!!!”瘦妞儿如癫痫发作的病人手舞足蹈地跑远:“啊——啊——不要咬我——!!!!”
朱厌捏着蛇的七寸和头部,刚想把它扔回草丛中,又突然住手,提起倒地的水桶走回村子。
管瑜醒来时已是傍晚,朱厌坐在她床前。
“醒了?”
管瑜撇过头去,一句话不说。
“饿了吧,吃。”朱燕舀起一勺燕窝羹喂到管瑜嘴边。
管瑜眼角溢泪:“你是禽兽。”
“我是禽兽。”朱厌强行撬开管瑜的嘴巴,把燕窝喂进去。
“我不想吃了。”管瑜说着泪流得更凶了。腿心痛得她什么也吃不进去。
朱厌放下碗,把管瑜从床上抱起来放进房内的浴桶中。
水中加了药草,颜色淡黑。
管瑜本以为自己能好好泡澡,结果朱厌也脱光跨进水中,水都满溢出来了。
“好窄。”管瑜抱怨道。
朱厌圈紧管瑜的腰身,迫使她坐在他腿上:“刚刚好。”
一点也不!管瑜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心里强烈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