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东陵默胯下的巨大roubng,慕浅浅整个人就像是彻底失了魂那般。更多小说 ltxsba.top
就这样,她轻轻地握了下去,小手沿着它跳动的脉搏一直往上,来到最脆弱的顶端,忽然忍不住掐了一把。
分明听到一阵粗重的chun,可她居然没理会,居然依然在摸索,直到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才如同回魂一般,吓得顿时松了手,浑身不自在地微缩在一旁:“怎麽?有贼心没贼胆,只敢做偷偷摸摸的事,不敢面对吗?”
浅浅羞得简直是无地自容,多想这会儿床上出现一个黑洞,她自己跳下去再也不出来算了。
她怎麽会做出这麽不要脸的事情,趁着东陵默睡觉的时候ouku他的身子,甚至还被人家当场抓了个正着?这下,想否认也否认不了了!
她紧咬着下唇,羞红着脸不再看他,转身想要躲开他的目光。
可腕间一紧,整个人又被他拉了过去,重重地趴在他身上。
一个翻身,沉重的身躯再次压上了她,硬硬的炽热在她腿间顶了顶,吓得她又失声尖叫了起来:“昨……昨夜已经要过太多了,现在不可以……不行……”
昨夜里他虽然不似从前那般粗暴,却也要了她整整一晚上,现在若是还继续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扛不住昏死过去。
“可你身子分明已经动了情。”他邪魅一笑,又在她的私密地探索了几下,那里湿湿热热的,分明早已做好了接纳他的充分准备。
浅浅羞红着脸,双手落在他胸前,眼珠子转了转才忽然道:“你腰间是什麽东西?我刚刚看到了,你为什麽要纹身?”
“纹身?”他眉心挑了挑,笑得无奈:“从小带来的胎记,并非纹身。”
“不对,明明就是纹上去的。”虽然形状随着他身体的成长已经被撕裂了不少,但看起来却还有个清晰的轮廓,那印记,看着就像是用发钗或者用锋利的东西刻意画上去那般。
小手沿着他的腰际一直往下,来到那个微微凸起的地方轻轻摩挲着,这个样子,好像是很小的时候被刻上去的。那时候,他该有多疼?
“怎麽,心疼我?”他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手,大掌落在她的胸前轻轻揉了揉,身下依然在试探着。
这个小女人有个很可爱的小毛病,就是容易走,当她走的时候,你就是对她的身子肆虐,她也不能一下子反应过来。
说她笨,可是她有时候还挺聪慧的,例如在为他处理公事时,她又会展现出一般女子望尘莫及的能耐。
可每每在现在这种时候,她又特别容易上当受骗,聪慧之中夹有一点愚笨,这一点愚笨,再加上她绝美的容貌,足以叫天下所有男子发狂。
怪不得就连帝无涯也始终对她放不下。
感受着那只小手在自己的腰侧轻抚,她的目光也不断往他腰侧望去,东陵默忽然薄唇一勾,大掌从她的柔软的胸部移开,落在她腰间,身下,用力一挺。
“啊!”浅浅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腰间的那个印记,整个人又在一瞬间被他撑到了极致。
她失声低呼,用力握紧他的肩头,尖叫道:“累……东陵默……啊……真的……啊……累……”
“都已经进去了,就累完这次吧。”无需再多的言语,他擒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再一次强悍地冲撞了起来。
房内顿时又升起放肆的尖叫,以及定国候沉重到让人心碎的踹息。
一室淩乱,一时旖旎的风光,在这个夏末秋初的清晨,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躯,再次上演着少儿不宜的戏份……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晌午时分,在身下的小女人又累得差点昏厥过去之际,东陵默才将自己深深送入,不知第几次释放过後,停止了掠夺式的疯狂。
被他压在身下,浅浅又想起那日轩辕连城问她的话,究竟是他还是赫连子衿重抑或是东陵默重?现在被东陵默压着,即将窒息的感觉又回到脑子。
她张着小嘴用力呼吸,双手落在他胸前轻轻推了一把:“太重,太重……快起来,默。”
东陵默却完全不为所动,依然紧紧压着她,不理会她的抗议,如同沉睡了过去那般。
浅浅推了好几次也得不到他丁点回应,她皱了皱眉,侧脸望去,细看之下才发现,定国候果真又睡着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究竟是怎麽过的?居然累成这般!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也感受着他强烈的心跳,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全身的劲儿用力把他往一侧推去,这次总算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两具身躯分开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液体随着他的离去被带出,热源消失之後,身下顿时变得空荡荡的,让她心里头闪过几许莫名妙的不安。
原来被填满的时候,满的不仅仅是身躯,还有自己那颗心。
满胀的感觉,竟也是幸福而甜蜜的。
浅浅倒吸了两口凉气,赶紧抓过被子把两人的身体掩盖了起来,做完这一切,她已经累得只剩下踹息的力气了。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差点跟东陵默一道睡死过去。
总记得有些事情还没做完,所以哪怕累极也依然睡不着,等到力气再次回到身上,她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掀开被子,蹑手蹑脚跨过东陵默翻到地上。
东陵默似乎有所感应那般,忽然伸手扣住她的腕,吓住她正要离开的步伐。
她如今身上一丝不挂,身下依然脏兮兮的,他这一拉,又吓得她差点尖叫起来。
可东陵默也只是拉住她的手而已,没过多久呼吸便又均匀了起来。
知道他还在沉睡中,浅浅轻轻掰开他修长的指,把她自己一双小手抽出,才为他盖好被子,之後迅速来到屏风背後。
屏风後的浴汤早已经凉透,虽然她和东陵默昨夜都用过,但至少还能为自己清理一下。
她忙把自己身体清理好换上乾净的衣服,才吐了一口气从屏风後出来,回眸看着那一张大床,东陵默依然睡得安稳。
她没发现自己唇边慢慢爬上一丝甜蜜的笑意,又看了他半响才轻手轻脚来到门边拉开门,离开了他的寝房。
离去之後便直接到了书房去处理他昨夜交给她的那些帐册,这一看不知不觉竟又看了近半个时辰的光景。
东陵默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他一人,看着空荡荡的大床,心里竟升起了几许酸涩的味道,这种被丢弃的感觉十分不好受。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如今又不知道跑去哪个院落里找其他男人了。
其实他心里不是不在乎,也不是不难过,只是渐渐能接受起这样的生活。
谁叫他一开始就从未给过她好脸色,不像赫连子衿那样知道怎麽样去哄她去疼她,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疼一个女人。
好不容易她又回到他的身边,不像从前那样在他身下疯狂挣扎。
昨夜虽说也是自己强迫着,可她却配合得很好,他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她总在自己身下痛苦垂泪。
若是能一辈子这样也是好的,只是动不动就得去别的院落把他的女人带回来,这感觉确实不怎麽好。
把自己匆匆整理了一遍之後,他换上乾净的衣服离开房间。
抬头看着明媚的日光,想着她如今不知道和谁在一起,心里还是不免有几分失落。
正要迈步离开,却见龙寂迎面而来,看他行色匆匆似有急事,他抬眼问道:“什麽事?”
龙寂来到他跟前倾身恭敬道:“侯爷,柔妃病重。”
听了他的话,东陵默脸色一沉,立即往前方迈步。
龙寂在他身後追了几步,急道:“侯爷,要不要让七公主陪你一道去?”
他一个大男子出现在後宫里,虽说是柔妃的侄儿,也是有几分不妥。
虽说侯爷从来不在意这些,他甚至在深宫里有自己的地方,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宁太后那里一直有人在注意关注着他们的举动,不知道帝无涯会不会拿一点小事大做文章,拖住他们执行计画的脚步。
这个时候,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东陵默脚步一顿,回眸看他,尚未说话,便又听到龙寂说:“公主就在书房里,要不属下请她来与你一道去吧。”
东陵默有几分愕然,本以为她在自己的床上爬下去之後又跑去找其他男人,却不想她居然在他的书房里呆着。
他沉吟片刻,忽然转身朝书房而去,龙寂不再说话,只是亦步亦趋跟随在他身後。
轻轻推开房门,还能看到他的小女人坐在案几後,正在认真地批阅帐本。
每当她认真做事起来,那张脸总会比平日多几分迷人的光彩,那一份光彩,他从来没有在其他女子身上见到过的。
她没有去找别的男人,而是专心地在为他做事……忽然,一种被称之为幸福的感觉在心底慢慢溢起,最终涨满了胸臆间,也涨满了他的心间。
他没发现自己的唇角挂着一抹宠溺而满足的笑意,看着她,就连柔妃的事情也被抛诸脑後了。
慢慢推开房门,举步进入,虽然声音很轻,却还是惊动了房内的女子。
看到他,浅浅一怔,指尖一顿,手里的笔差点在帐本上画下不该画的笔迹。
她吓了一跳,忙把笔收了起来,放在笔架上,抬眼看着他,合上账本向他走去:“是不是饿了?我已经吩咐她们准备了晚膳,我们一道用膳吧。”
东陵默伸手把她纳入怀中,本想点头,可想起自己还有要事,他垂眼看着她,温言道:“这午膳只能匆匆用一点,我要立即进宫去见姑姑。”
“姑姑怎麽了?”看他说得这麽急,仿佛出了不好的事,浅浅看了看他,又看着龙寂。
龙寂立即道:“宫里传来消息说柔妃病重,所以侯爷打算请公主陪同一道进宫去看看。”
浅浅虽然不太懂得宫里那些复杂的关系,但听他这麽说,她忙点头道:“我们现在就去吧。”
“先吃点东西。”
听东陵默这麽一说,龙寂忙退了下去,为他们准备膳食,浅浅早已叫人准备好,龙寂只需要吩咐她们上菜即可。
匆匆用吃了点东西後,东陵默便与浅浅离开了公主殿,坐上马车,一路向宫里飞奔而去……
其实柔妃只是犯了风寒,并不如消息传来那般病得如此重,只不过是有些人太久不见定国候,心里有了牵挂,所以把病情说得严重了而已。
东陵默和浅浅来到柔妃寝宫的时候,六公主慕东璃正在喂柔妃喝药。
看到东陵默,她眉眼一亮,小心脏一如从前那般又疯狂乱窜了起来,搁下手里的药碗匆匆向他奔去,难掩兴奋的色:“默,你终於来了,我们都等了你很久了,你……”
话还没说完便已看到走在东陵默身後的浅浅,她一怔,脚步忙顿了下来,一双如媚如桃花的眼眸死死盯着浅浅,震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你怎麽……怎麽会在这里?”
东陵默进宫的次数本就不多,到这里来看柔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盼着他来,如同盼星星盼月亮那般,却不想盼到他的同时,也盼来了这个七皇妹。可是,东陵默为什麽会带她来?
能来柔妃殿里的人并不多,除了因为她在宫中不受宠,其他的妃子都不喜欢与她为伍之外,还有就是柔妃喜欢安静,根本不想跟旁人多接触,所以这里素来是安静的。
东陵默每次来也是只是小坐一会便匆匆离开,身边从不会带任何人,更不说是女子。可他今日,却带着七公主过来。
如今看到自己的皇妹,慕东璃竟有几分不知所措了起来。
“我为什麽不能在这里?我是默的娘子,听说姑姑生病了过来见见她,难道也不应该吗?”
听她的七皇姐称呼东陵默为“默”,浅浅心里早就有几分不悦。
这个七皇姐对东陵默早就生了贪念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说什麽柔妃病重要东陵默进宫去探望,可她这回看到柔妃躺在床头,也不像是病重的样子,不过看起来有几分虚弱罢了。
看到被她搁在床头柜上的药碗,浅浅抿了抿薄唇不理会他们,走了过去把药端起来在床边坐下,看着柔妃温言道:“姑姑,我喂你喝药吧。”
居然看到东陵默把药碗一搁便跑了,这个七皇姐来柔妃的寝宫里,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柔妃看了看浅浅,又看了看向她走近的东陵默,与东陵默点头示意後,才唇边含着一抹笑,接受了浅浅的伺候。
浅浅把药喂她喝完才把碗搁下,拿起锦巾为她拭去唇边的药迹,之後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角,温度还有那麽一点热,不过离高烧已经很远了,大概也只是低烧。
她站了起来,扶起柔妃,轻声道:“你还在烧着,躺在被子里焖一焖,出一身冷汗便好了。”
柔妃微微讶异着,抬眼看着她:“公主还学过医术吗?”
浅浅摇了摇头,扶着她躺下,为她拉好被子,掖好被角,淡言道:“这是常识,不需要学医也会懂得。”
柔妃不说话了,只是一直看着她,用一种全新的目光。
她曾听东陵默说过七公主溺水一场後便忘了前事,甚至连性情也大变,曾经在宴席上见过她,也曾发现她确实和过往不一样,可这一回如此亲近地看着,才又真切地感受到她的眉宇间过去那一份嗜血和暴戾性情早已消散无踪。
如今站在她眼前的,不过是一个活泼中带着几分忧伤的小姑娘,慈眉善目,怎麽看都不想是个恶毒的人。如果不是她的演技已经高超到这地步,那或许是真的已经转了性子了。
她只是很疑惑,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彻底改过来,谈何容易?
她动了动唇想说话,慕东璃已来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柔声道:“柔妃娘娘,您若是累了便歇着吧,我会替你招待他们。”
柔妃点了点头,目光透过她落在站在床边的东陵默身上,浅笑道:“姑姑没什麽大碍,只是犯了点风寒,都是那些多嘴的宫女乱说话,把你也惊动了。”
东陵默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然姑姑病了,我就留在宫里陪你一日吧,明日再走。”
柔妃有一丝讶异,东陵默从来是不愿意在这里过夜的,今夜怎麽会主动想要留在这里陪她?回心一想,大概也是有话跟自己说。
她点了点头,看着慕东璃,轻声道:“七公主甚少到我殿里来,对我殿里的一切都不熟悉,不如你带她到处去走走,让她四处熟悉一下吧。”
慕东璃有几分讶异,不知道她是什麽用意,让她带着七皇妹离开,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她等来等去好不容易才等到东陵默,自然是想和东陵默多亲近亲近,可现在却把这个碍事的慕浅浅丢给她,这算什麽?
“柔妃娘娘,你身子不好,我怎麽能把你丢在这里,我还得要守着你呢。”她握着柔妃的手完全不愿意放开,眉角抬起看了浅浅一眼,努唇道:“七皇妹从小在宫里长大,对宫里的一切自然熟悉得很,要不皇妹你自己到处去走走吧。”
浅浅不觉挑了挑眉心,一丝不屑。居然想要把她遣开,好让她和东陵默两人在这里厮守,这个女人要不要这麽恶心?人家东陵默好歹是她的夫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