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直到赫连子衿把自己巨大的roubng完完全全深埋在她的身子里,慕浅浅才清楚意识到,这一生,再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她是他的,或许是他和东陵默的,终其一生,再难从这一阵纠结急淌的漩涡中抽身。
就让大家一起沉沦吧,沉沦在他的怜爱中,沉沦在他的气息下,再也不要醒来。
她用力攀住他的肩头,小手从他汗湿的肩膀划过,感受到他的激动,就连自己也忍不住一阵动情。
花ue一阵收缩,里头那些媚肉就像无数的小嘴,用力吸着他的巨物,让他差点忍不住一泻千里。
想了那麽久,渴望了那麽久的身子,如今才总算在大家心甘情愿之下彻彻底底成了他的,这一刻,他只想要她,狠狠要她,要她到天亮,到天荒地老!
“浅浅,你终於是我的,终於是我的!”他的激动,全用他强悍的冲撞来述说。
浅浅被撞得一阵晕眩,双手不自觉揪紧身下的枕巾。
迷蒙中,只看到他那双明亮而藏着激动喜悦的眸子,看到那两颗明珠,慌乱的心安定了,迷茫的视线也似乎越来越清晰。
小小的rouue被他强悍霸气的巨棒完完全全占满着,没有半点空隙,契合得如此完美,仿佛天生就适合与他在一起那般。
情动之中,她不自觉抬起粉臀,迎合着他的撞击。
沉重的呼吸不知属於她还是他,最终她还是张启薄唇,让那些完全阻止不了的破碎低吟脱口而出。
这一生,不再只属於一人,前路,依然渺茫,将来是什麽,谁也没办法给她答案。
她不再是小说里幸运的女主角,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凡得没有任何优点,也没有任何追求,只想和心爱的男子在一起,平静度过一生的小女人……
……
良久过後,沉重的身躯再次压上她纤细的身子。
赫连子衿喘着气,埋首在她胸前,一脸餍足。
他不是没有要过她,却从未享受过这麽完美的滋味,原来情和欲真的没办法分开,若是分开了,得到的只会是身体上的满足,而不会像这一刻那样,身心狠狠愉悦着。
他想,这辈子他是找对娘子了,他的浅浅,值得他锺爱一生。
“刚才……满意吗?”他微微抬起身躯,给她放了半点空间,好让她得以呼吸到新鲜的气息。
浅浅一张小脸上本来就因为激情而潮红未褪,如今听他这麽一问,更羞得脸色一阵通红。
她想别过脸,赫连子衿却把她一张小脸掰了回来,依然纠结着想要一个答案:“究竟……满不满意?”
若是不满意,他还可以和她一直做到天亮。
感受到依然停留在自己体内的巨物又膨胀了些,浅浅吓得一双原是迷蒙的眸子顿时寻回几许清醒,抬眼看着他,不期然望进他的眉眼深处,看到湛黑的眸子底下那道邪恶戏谑的光亮,她嘟哝起红唇,不悦道:
“我不想和一个病号做这种事,以後……以後再说。”
……
天亮之後,赫连子衿命人收拾好一切,便带着浅浅准备起程赶回公主殿。
与童郁他们临别的时候,浅浅从马车里看到窗外那道修长飘逸的身影,心情一瞬间又复杂了起来。
直到现在她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居然已经和他在一起,真真正正地在一起,成了他的女人,这麽出色的男人竟然是她的丈夫……心里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该感到幸福还是迷茫。
又要回公主殿了,在她和赫连子衿商议了之後,他们决定了先回公主殿。
不管赫连子衿的身份是什麽,至少表面这一层平静,他们没有必要如今就去打破。
赫连子衿与童郁交代了几句之後,转身朝马车而来。
看他越来越靠近的身影,浅浅的心跳也止不住越来越急促,直到他上了马车往自己靠近的时候,她依然有一种身在梦幻中的感觉,完全分不清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只存在於梦境中。
赫连子衿在一旁坐下,长臂轻扬,直接把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看着她淩乱中带着一丝不安的眸子,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柔声道:“在想什麽?”
浅浅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眸,摇头,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只是总觉得很怪异,一时之间还有点接受不来两人这一刻的亲密。
“是不是怕回去之後要面对东陵默?”他的长指落在她鼻尖上,轻轻点了点。
听他提起东陵默,心中总有点揪痛,她曾经想过和东陵默两个人厮守一辈子,虽然明知道这只是一个奢望,可是东陵默说过只要她乖,他就不会要其他女人,只会要她。
哪怕没有一辈子,但至少可以在她还在公主殿的时候,与他两个人厮守。
可如今……事情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她和东陵默再也不可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而她和赫连子衿又算是什麽关系,回去之後总是会面对东陵默的,东陵默又怎麽可能真的会放过她?她是不是得要不断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
连她也忍不住要瞧不起自己,尤其明知道见到东陵默,她根本不可能真的冷下心来完全不理会他。
“没必要顾忌太多,从前怎麽样过,以後也怎麽样过便是。”赫连子衿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去,低头凑近她的耳际,轻声道:“昨夜有没有弄疼你?”
她的小脸唰地一红,忙别过脸闷声道:“没有。”
随着她的头这麽一转,脖子上大半片雪色的肌肤顿时呈现在赫连子衿眼前。
他眼眸里头蒙上一阵蕴欲的光泽,低头在她脖子上轻啃了几口,一边啃着一边柔声呢喃:“以後我会温柔一点,别怕。”
浅浅其实不是怕,只是感到莫名的紧张,两个人孤男寡女呆在马车里,他又对她做着极尽挑逗的事情,她究竟要不要把他推开?
幸好赫连子衿也没有为难她,只是在她脖子上磨蹭了半响,便抬起头让她在自己怀中歇歇。
马车在路上不急不慢地行走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夫总算一提马缰,让马儿慢慢停了下来。
赫连子衿率先下了车之後,向来到车门边的浅浅伸出手,扶着她下来。
抬头望去,“七公主殿”那四个大字依然那麽熟悉,熟悉到连她的心头也有一丝揪痛。
只是离开了短短数日,再次回来竟给她一种宛如隔世的感觉,但不管心里在想什麽,她总算是回来了。
进了殿门之後,浅浅没有如往常那般先去听雪阁报到,也没有随赫连子衿一道回倚风阁,而是让人伺候着回了浅云阁。
她现在心里很乱,也有点理不清自己想要什麽,所以,她谁都不想面对。
但不管她如何极力在逃避,他们始终不愿意放她一个人清静,在浅浅回浅云阁没多久之後,浅云阁院门处便踏入了一抹高大的身影。
数日不见,连城皇子依然如从前般俊逸迷人,而她,在短短的数日里经历了太多的沧桑,整个人都显得有点萎靡不振。
“和赫连子衿呆了数日,至於让你变成这样吗?”轩辕连城在茶几旁坐下,挥退了悠兰和阳光之後,便自顾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
想要将杯子凑到唇边,却又仿佛忽然才想起她的存在似乎,他向她举了举杯,轻声道:“要麽?”
浅浅摇了摇头,在他对面的长椅上坐下,看着他:“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吗?”其实,轩辕连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来做什麽,知道她今日回来,他放下手里的一切,眼巴巴在殿里等了她老半天。
好不容易等到她,却是看她与赫连子衿相依偎着一道进门,看两人相处的模样,不难想像这两个人定然已经好上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吃什麽味,看到她和赫连子衿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居然会这麽不舒服。
从前她不过是东陵默的女人,自己和赫连子衿都是一样的,於她来说,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夫君,可现在,连赫连子衿也真正成了她的男人,而他却依然空守着夫君这个名号。
如同怨夫独守空闺那般,他居然觉得有点委屈。
“今夜到我的烨阳阁去,好不?”他忽然把杯子放下,盯着她,口吻是认真的,目光却是淩厉的。
浅浅脸上泛过几许苍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他的话。
她知道他必然是看到她和赫连子衿在一起的情形,可是,她和赫连子衿已经说好了以後在一起,和他的关系是不一样的,他不能拿她和赫连子衿的关系来衡量他们俩之间的事情。
“连城……”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他眯起眼眸,深寒的目光锁在她的脸上:“既然连赫连子衿都可以,为什麽我不行?”
“连城,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惊呼,却不知道该怎麽样解释。
轩辕连城明显不喜欢她,他只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瓜分完了,而他成了最後被丢弃的那个,他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会急着让她也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和东陵默一样,脾气都那麽暴躁,占有欲也是那麽强,他只允许自己把她丢掉,却不允许她抛弃他。
“你可以试试今夜继续留在倚风阁,不过别怪我没有提前跟你说,你一定会後悔。”说完这话,他忽然站了起来,转身朝门外走去。
今日的气氛太怪异,他自己也太怪异,心里说不出的酸,也说不出的沉重。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居然可以乱他心魂!
可不管愿不愿意承认,他确实为她所扰被她所乱,所以他生气,却不过是气他自己而已。
连美色都躲不过,将来还如何成大事?
但,气归气,却还是不愿意做被她丢下来的那个。从来只有他不要,哪里轮得到她不要他!
浅浅是真的感觉到为难了,想要追上去再与他说几句话,可他却走得那麽快,头也不回,转眼就离开了房间。
那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前院,没过多久便离开了浅云阁。他要她今夜去他那里度过,否则会让她後悔……
浅浅闭眼,揉了揉自己肿胀的太阳ue,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最後,无奈之下她迈步出了门,往倚风阁而去。
……赫连子衿听了慕浅浅的话之後,不仅没有表现出半点紧张,反而笑得愉悦:“他是你的夫君,他让你去他那里有什麽不妥?”
浅浅完全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答复,她还想来问问他自己该怎麽办,至少,他或许能给她一点建议,好让她安全度过今夜的难关。
可是,他完全不当这是一回事。
“你不是说过了让我做你这辈子唯一的娘子吗?”她有点气闷,但却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他,或者是气那个高高在上,傲慢无礼的连城皇子。
赫连子衿调试着桌子上的药物,抽空瞟了她一眼,点头道:“我确实说过要你这一辈子做我的娘子,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得到,这辈子我不会要你除外的任何一个女子。”
“那你为什麽还要我去轩辕连城那里?”他难道看不出来轩辕连城对她一直都是虎视眈眈的吗?
不管喜不喜欢,她就是他的玩具,她去了,这一身的清白还能保得住吗?还是说他认为她早就没有清白可言,所以觉得无所谓?
赫连子衿看着她,眼是认真的,认真中透着一丝困惑:“如我所说,他是你的夫君,你早晚是要到他那儿去的。”
见她脸色看起来越来越不好,人也越来越不安,他轻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药,走到她跟前,俯身凑近她,柔声道:“怎麽了,浅浅?你若是今夜不想去,那我去跟他说一声。”
“我没事。”她推开他的手,别过脸,不想看他那双分明透澈却让她越看越心乱的眼眸。
他怎麽可以把这种事看得这麽理所当然?她只想与他两个人过,可他却心甘情愿把她拱手让给其他男子,她心里真的很难过。难过的是他不明白,她想与他有将来那份心意。
赫连子衿是真的有点搞不懂,她若是今夜不高兴和轩辕连城在一起,他可以去和轩辕连城说一声,说她今夜要留在倚风阁。可是,她在气什麽?
“浅浅。”见她依然别过脸看向一侧,完全不理会自己,他的叹气比清风还要柔和:
“究竟怎麽了,浅浅?他和我一样,甚至和东陵默也一样,与你是行过大礼的。你或许现在和他还没有太深厚的感情,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轩辕连城没你想像中那麽恶劣,他其实是个挺不错的男人。”
“所以,你就要把我拱手让给他吗?”浅浅抬眼看着他,眼角已经蒙上几许雾色。
他口口声声替别的男人说话,要把她推到轩辕连城怀里,他心里究竟是怎麽想的?她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甚至做那种事,他都不在意吗?
若真如此,当初为什麽又为了她与东陵默大打出手,让双方都受了重伤?
“我没有把你拱手让给任何人。”他有点懵了,完全搞不懂这小女人心里在想些什麽。他和轩辕连城於她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她的夫,根本不存在让与不让的问题。
他之所以会跟东陵默抢,是因为东陵默总是让她难过,总是会伤害她,他见不得她难受。可轩辕连城不一样,轩辕连城对她明显要好很多。
“我不要那麽多夫君……”
“可你已经跟他们行过礼了。”他感怀於她的好,可是事实如此,他也改变不了。“你和他们行过礼,就是他们的娘子,不仅是轩辕连城还有风影夜都一样。再说,和他们在一起也没什麽不好的,以後,若我有什麽事,至少他们可以保护你……”
“别说了!”浅浅站了起来,把他推开,转身朝门外走去。
她在二十一世纪活了这麽多年,一夫一妻制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不管她是不是公主,一妻多夫这种事情,她还是接受不来。
可是,她却真真实实的已经拥有了两个男人,一想到这,目光又不自觉黯淡了下去。
手才刚伸了出去想要触碰房门,整个人却已经被赫连子衿拉到他的怀中:“我是认真的,浅浅,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很希望可以给你一个安定美好的将来,可我自己也把握不了自己的将来,若你能和轩辕连城和风影夜他们在一起,将来若是我出了事,他们至少可以……”
“不要再说了!”她有点愤怒,也是几乎用吼的,吼出了这麽一句气愤的话语。
两夫妻在一起本来就不该想那麽多,有谁会想到自己将来如何?若是因为担心自己将来无法给她带来幸福的人生,便把她推给别的男人,那麽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和她在一起。
她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力推了一把,心里酸酸的,连鼻尖也酸楚了起来:“在我们那个年代,一个女人只能有一个夫君,你懂不懂?”
赫连子衿垂眼看着她,目光闪烁,可从他的表情,她看得出他根本不懂,他真的不懂,完完全全听不懂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