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浅幽幽笑了笑,哪怕那根长指依然在折腾她的经,却还是笑得温婉而轻柔:“侯爷,是你自己说不介意我和赫连子衿甚至轩辕连城在一起,是你说……嗯……”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他是曾经这麽说过,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在意,那是在他还觉得这个女人值得自己怜惜的情况下。
可现在……他忽然觉得不管自己多怜惜她,在她心里自己依然是个恶魔,这个事实永远都改变不了。
浅浅心里慌了慌,脸上浮现几许苍白,可她依然揣着笑意,一副温婉而柔顺的模样。
他说他改变主意了,果然这就是他定国候做事的风格,不管他说过什麽或者承诺过什麽,只要是他喜欢的,他的主意就可以随时改变。
他还曾经说过只要她一个,可是,如果她说起,他会不会也直接抛给她一句他改变了主意?
因为他改变了主意,所以他可以做任何一切他想要做的事,毁掉任何一个他曾经许下的诺言。
见她不说话,他又忽然低头在她脖子上细细啃咬着。浅浅什麽都不说,只是闭上眼抬起头,任由他在自己颈脖上肆虐。
不能反抗的时候就选择顺从,何况,她还想在这个恶魔的身下活下去。
仿佛不满意她这副认命的样子一般,东陵默忽然勾了勾薄唇,低头,一口咬在她的rujn上。
“啊……”她痛呼了一声,蓦地睁开眼眸。
低头望去,这个恶魔依然叼着她一颗粉嫩的ru果用力拉扯着。
她用力咬着下唇却还是忍不住闷闷地痛呼,这麽残忍,这麽粗暴的方式,他是在淩虐她的身子,还是在淩虐她的心?
可她不能反抗,她知道自己越是反抗,得来的将会是更可怕的对待。若她反抗,他会不会把她胸前那一点殷红狠心咬掉?
一夜间,他又变回了他们最初相识时那个令人畏惧的定国候,邪魅冷酷得令人发指。
她依然闷哼着,一双撑在床上的手臂不断在轻轻颤抖,快要撑不住掉下去了。
可她不能倒下,自己若是倒下了,胸前那点脆弱会不会被他活生生得撕扯下来?
他完全没有松口的意思,利齿在她身上淩虐着,让她又惊又火又难过得想哭。
这便是她喜欢的男人,一个完全给不了她任何安全感的男人,残暴无情的男人!
“侯爷,我……好疼。”她试着哀求,可他无动於衷,甚至她每说一次疼,他齿上的力气就会加重一分。
浅浅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极力撑着身子迎合着他,一种卑微到骨子里去的迎合。
所有的尊严被她他在脚下,只为了可以在他折磨之後还残存一口力气活下去。
总算在把那颗鲜嫩的果子咬得几乎现出血丝的时候,他放开了她。
低头看着她胸前惨兮兮却又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他笑得轻柔,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一般,让人听了之後,顿时失去所有活下去的勇气:“如果我把它咬下来,你猜赫连子衿还会不会要你?”
浅浅倒吸了一口凉气,抬眼迎上他含笑的目光,整个身形瞬间冰冷了下去。
一种想要立即死去的恐惧,一瞬间爬满了她浑身所有的血脉,甚至每一个细胞里。
他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他笑得如此温柔,让人完全感受不到半点威胁的气息。
可她了解他,他笑得越开心,只能说他心里的气越大。
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抱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侯爷,我错了,我错了!侯爷,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侯爷你放过我,我求求你!”
浅浅深吸了一口气,牵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我错了,侯爷,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
东陵默顺势被她拉了下去,压在她的身上,那根肆虐的长指也总算退出,大掌落在她胸前,轻轻roune着已经饱受摧残的鲜果。
浅浅疼得脸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却依然挤出甜美的笑意,柔声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侯爷,我们还想从前那样,好不好?”
他薄唇微微扬了扬,笑得诡异:“我这麽笨,你还跟着我做什麽?”
她微微怔了怔,依然想不起来他这话究竟出自何处。
可她知道一定是自己说的,一定是自己醉酒之後说了什麽不该说的话,惹毛了这头暴狮,要不然,他不会这样故意折磨她。
这次,真的是痛苦而残暴的折磨。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轻轻拂过他脸上的每一根线条,眼底泪光闪现,气弱道:“对不起,侯爷,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一定会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别伤害我,侯爷,求求你。”
“真怕我把它咬下来吗?”说这话的同时,他指尖微微用力,掐着那点脆弱。
浅浅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怎麽想要装着不在意也完全没办法,五官完全纠结在一起,眼里已经蒙上一层浅浅的泪意。
她抬眼看着他,痛得薄唇轻颤,却依然道:“我怕,我好怕,侯爷我好怕……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什麽都听你的好不好?我什麽都听你的。”
她吸了吸鼻子,又惊慌又委屈,“你若不喜欢,我以後……我以後……”
“以後怎麽样,是不是以後再也不见赫连子衿?”他依然笑得云淡风轻,看着她痛苦的表情。
浅浅闭上眼眸,suong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着。
可是,不再见赫连子衿这种话她真的说不出口,她还指望着赫连子衿带她出去,远离这个皇族,她不想连这辈子唯一的希望都被他一手撕碎。
不见赫连子衿,谁教她武功和内功?没有这些在古代权衡一个人能力的本事,她怎麽可以在外头生存下去?
以她这份连自己都感到震撼的美貌来说,出了这扇公主殿的殿门,会盯上她的人只怕多得数也数不清。
她可以想像她最终的结果必然是被采花贼劫去,饱受摧残之後,说不定还会被卖到妓院里,一辈子过上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日子。
想要摆脱这样的命运,只能让自己变得强悍。
东陵默为什麽要这样逼她?他为什麽非要把她最後一条生路都得截断?
“舍不得吗?”如没心没肺那般,他又重重掐了一把。
“啊!”她痛得眼角滴下两颗晶莹的泪珠,迷蒙的双眼睁开,用力盯着他:“你早晚有一天会把我扔掉的,是不是,侯爷?求求你给我一条活路,在你扔掉我之後,让我也可以好好活下去,好不好?”
“跟着赫连子衿,你以为你就能活得好吗?”其实他不知道自己今日怎麽了,他究竟在计较什麽?
分明是他跟她说不介意她和赫连子衿甚至轩辕连城走在一起,可他今天怎麽又做了一个出尔反尔的人?
每次想到她和赫连子衿亲热,心里就会气得抓狂,她醉酒之後竟然还告诉自己那夜她如此主动对他,只是为了要掩饰和赫连子衿亲热时遗留下来的痕迹。
他像个傻子一样被她玩弄,自己没有一掌劈死她已经算是对她不错了,现在看她这副泪眼汪汪的模样,也不知道心里哪根筋不对劲,居然狠不下心对她继续摧残。
他敛了敛,强压下心头那份柔软,沉声道:“你知道赫连子衿是什麽人吗?你知道他为什麽要来公主殿,为什麽要接近你?你什麽都不知道,便急着要向他献身,你这个……你这个蠢得要死的女人!”
“是,我是蠢得要死,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太蠢太笨,可是侯爷,”她低喘了两口气,依然牵上他的颈脖,抚着他的脸庞柔声道:“我只要活下去,我只想好好活着,哪怕以後你不想要我,也请你给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他眯起眼眸不说话,眼底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掌上那双yuru的柔软依然手感美好得一塌糊涂,可她那双沾染着泪花的眼眸却愣是刺痛着他的双眼,也刺痛了他的心:“你以为跟着赫连子衿,你真的能活得好吗?”
浅浅不说话,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的问题,她从来没想过一辈子跟着赫连子衿,她只希望学好本领之後可以独自一人离开。
她谁也不想跟着,跟着谁都得要把自己的命运搭在那个人手上,何必要那样?
她的沉迷更加深了他心底那份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怨念,在她心里,是不是只有跟着赫连子衿才能过上好日子,才可以安稳活下去?
他知道她的担忧,也知道对太后的畏惧,但,看事情岂能只看到表面,她难道不知道,她最大的威胁根本不是来自太后吗?
一个愚蠢的女人,一个愚蠢到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今夜他不是特意把她灌醉带回公主殿,她是不是就会让太后的人留下来,之後任人为所欲为?
而他,也是愚不可及,竟愚蠢到想要保护一个打从心底瞧不起自己的女人!
东陵默很笨是不是?很好,他从来就是这麽笨,笨得蛮横!
“侯爷……”
明显感觉到他刚被压下去的怒火忽然又狂窜了起来,浅浅心里微微抖了抖,恐惧和不安瞬间回到心间。
或者说,今夜躺在这张床上醒来之後,她就没有停止过那份惧怕。
今夜的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狂狮,目光,哪怕蒙着笑意,笑意之下却都是无尽的冰冷气息。
她只是想着,她今夜究竟能不能活着从他的床上爬下去?在东陵默身边,她连求生的资格都没有。
“怕?”东陵默低垂眼帘,视线紧锁在她不安的脸上。
她脸色苍白,醉酒时那份勾魂的酡红早已消失无踪,苍白的她,如果受惊的鼠,在猫儿的都弄下,眼底都是死灰的一片。
从前他是不是太惯她,才会让她胆子越长越大,居然大到连他都敢愚弄?
浅浅抬起眼帘,迎上他含着笑意的目光,诚实地点了点头。
过去的定国候,只要她诚实,他总会对她留几分怜惜,哪怕少得可怜,但至少会有那麽一点点。
但,今夜的定国候似乎和过去很不一样。
她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就是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是冷的,他的声音是冷的,就连他那颗心,也必然是冰冷绝寒的!
“怕也没用。”他直起身驱,盯着她,笑得浅淡:“你越是怕,越会激起我想蹂躏你的心。”
他用一种冰冷而邪魅的眼看着她,跟她说,她越是害怕,他越想蹂躏她的身子。
浅浅的心死灰一片,脸上也只剩一片苍白。
抬眼看着东陵默邪魅的眼眸,以及唇边一抹嘲弄的笑意,她如同一具死屍一般,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不知道能做什麽,或许,只是等待着他的摧残。
东陵默的声音冷冷淡淡的,似乎藏着一股笑意,可那笑却是冰冷刺骨的:“起来。”
浅浅听话地爬了起来,无须理会自己如今是什麽情形,她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如女奴一般活着。
东陵默翻身在床上坐下,斜倚在床头,看着她:“给我宽衣。”
她不说话,只是顺从地爬了过去,伸手落在他的腰间,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腰带。
腰带被解下之後,他身上的衣裳缓缓像两侧滑去,外衣滑落後,便只剩下一件薄薄的亵衣。
她只是犹豫了片刻,便倾身向前,伸手去解他亵衣的衣带。
看着她如同女奴一般完全没有自己的意愿,任由着他的差遣,东陵默本以为自己会高兴,可心底却反而生起了一丝不悦和不知对谁的厌恶。
她这副模样,是想要告诉自己她已经认命,任由他折腾了吗?
浅浅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色,只是安安静静地为他褪去外衣,也把亵衣拉了下来。
精壮结实的胸膛袒露在她的面前,很异地,她完全不像过去那般会感到羞涩。
现在的她,很平静,平静得犹如一具木偶,没有任何情感的木偶。
东陵默的掌忽然扣住她的柔软,用力抓了一把,看着她迅速纠结在一起的五官,他邪魅一笑。
原来,她还是有感觉的,有感觉,就没有当木偶的资格。
浅浅不说话,只是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依然极力表现出平静的一面。
为他褪去身上的衣裳後,便跪坐在他身边,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东陵默的脸色并不好看,唇角那抹笑意也渐渐散去。
他不喜欢现在这样子的她,甚至,有一丝厌恶。
“是不是要我告诉你需要怎麽做?”他忽然冷声道。
浅浅慌了慌,忙低头俯向他,伸手为他褪去长裤。
长裤褪去之後,便只剩下一条薄薄的亵裤,隔着布料,她清楚地看到他早已起了变化的巨物。
本是苍白的脸总算浮起一丝晕红,可她依然紧咬着薄唇,努力压下心里的紊乱,纤纤玉指落在他亵裤的裤腰上,她闭了闭眼,终於小心翼翼地把它拉了下去。
淩乱,充满着ngyu的一幕毫无保留地呈献在自己的面前,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他吓得心里生起几许不安。
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赤诚相对,分明是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却不知为何,东陵默忽然失去了要她的冲动。
和这样一个只知道顺从的浅浅做这事,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只是看着她那张完全无所谓一样的小脸,心顿时冷却了下去。
浅浅也明显感觉到他的yuwng正在一点一滴消散,因为,那里显出了几分疲软。
她抬眼看着他,心里感到讶异,却又不敢开口询问。
“看来,你对我已经没有吸引力了。”他忽然推了她一把,让她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躺倒在床上。
想要翻身下床,却又在不经意间瞥见她眼底潜藏的泪痕,他微微怔了怔,忽然扬手扣住她的手腕,一下把她拉了过来。
两句身躯贴合在一起,她的柔软磨上他坚硬的胸膛,竟让他如死灰一般的ngyu瞬间又飙起了一些。
他忽然有点气自己,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这麽多年以来练就的淡漠和镇定居然在她面前完全奔溃。
他几乎已经无法在她面前掌握自己的性情,七情六欲轻易被她牵动起来,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很不好受。
他的薄唇忽然勾了勾,眼底闪过一抹邪魅的笑意,大掌落在她的後脑上,不轻不重地把她摁了下去。
这举动,真的吓坏了一直极力表现出平静的浅浅。
面前对他已经开始有点抬头的yuwng,她吓得心脏一顿收缩,想要抬头看他一眼,可他的大掌一直落在她的脑袋上,完全不允许她抬起半分。
“伺候。”他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她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便绝望地闭上眼眸。
他依然不愿意放过她,依然在想方设法羞辱她折磨她,可她有什麽办法?在这里,她的性命贱薄得如蝼蚁一般,除了依仗这几个男人,她还能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