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屹山只沉沦在女儿的小嘴里,不曾觉察到她的动作,大手置于她脑后,往胯下狰狞的肉棒上套:“棉儿,多含一些……”
亦棉知道他忍得辛苦,也没有抵抗,尽可能地张开嘴将父亲圆大的龟头往深处塞,然而即便小半个龟头都已勉强塞到绷紧的喉咙口了,还是有剩余一大截粗黑的肉棒露在外面。
“啊……乖囡囡,爹爹的乖棉儿……”感受着女儿咽喉的软肉不由自主吞咽挤压着龟头的快感,萧屹山已经忍无可忍了,硬是要强行将又粗又硬肉棒再抵进去几分。
“呜……”亦棉低低唤了一声,父亲的肉棒太过粗大,嘴中已然撑满到了极限,不由辛苦地皱起眉头,晶莹的口津从唇角滴落下来,随之而出的是汪汪的眼泪,情甚教人怜。
萧屹山心头一烫,立马将阳具抽出,懊恼地抱起女儿轻抚着:“对不起棉儿……是爹爹失控了……”
棉儿在男人怀里摇摇头,缓缓伏下身去,抓住他满是津液的肉棒重新含入嘴中,用力吸吮起来。到了这时候,萧屹山也不再矜持,两手撑在浴桶边缘,腰部小幅度一挺一挺地在湿热的小嘴里抽送起来。
感受到女儿嫩舌的动作变得愈发熟练,舔动的力道也愈来愈大,萧屹山忍耐得绷紧浑身古铜色的肌肉。那娇嫩的舌尖还会随着嘴巴的前后套动,顺势舔逗龟冠下的接缝,每一次吸裹都快让他有精关失守的感觉。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娇柔的女声带着怯意随之传了进来:“将军,奴婢采薇,前来伺候将军沐浴。”
萧屹山下意识捧着亦棉的脑袋离开胯下,红通怒举的肉棒也从女儿的嘴里弹出来,乌紫的龟冠上还黏着一缕津液。
这名叫采薇的婢女萧屹山记得,是原本他麾下一个百夫长的女儿。那百夫长为朝廷捐躯后,将这个年幼的女儿托付给他,后来是在府里做了丫鬟。到底是壮烈之士的骨血,虽是卑微的小丫头,萧屹山也不曾让她做过什么粗活。
直到一日他沐浴之时,这大胆的女子闯了进来,说是要服侍他。萧屹山此生最恨这等爬床的婢女,心生厌恶,但到底顾及着她亡父的薄面,冷声呵斥出去后便许久不曾再见到。谁知今日,这大胆的女人又来这一出。
亦棉自然也听到采薇的声音,如此故作娇弱与媚态,便是她一个女子也听得出是来勾引男人的,何况自己这久旱的父亲呢。不知为何,平白生起一番醋意,小手握住尺寸傲人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嘴,伸出香舌轻扫过龟头顶端,再顺着龟棱一圈一圈地舔弄着,当舌尖儿到达龟头顶端的马眼时,更是故意上下挑弄着。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萧屹山健壮的身子紧紧绷起,可亦棉恍若未觉,小嘴对着龟头上的眼儿猛的一吸,顿时感觉自己的浓精都要被女儿这一下给吸出去了。
萧屹山忙得咬牙屏息,克制即将溢出嘴的低吼,粗声呵道:“没有我的准许,谁让你进正院来的,滚!”
虽说不是在训斥她,亦棉也是吓得一颤。印象中,萧屹山鲜少在她面前发脾气。遂抬着惊魂未定地水眸,怯怯望着男人冷峻的俊脸。
萧屹山听着门口那人静立片刻,后便也离开了。带着厚茧的手指勾起女儿白嫩的下巴,黑眸光亮而危险:“棉儿方才是故意的,嗯?想把爹爹的阳精吸出来?”
亦棉心虚地错开眼,掩饰着眼底的错乱。她也不知为何自己方才有如此骚媚的举动,嘴上却是不服软的:“女儿今日倒是来错了,爹爹若是嫌弃棉儿伺候不好,大可唤那采薇进来。”
“呵呵……”男人听了这话低低笑开了,他的小棉儿醋劲儿当真不小,“唤她来伺候?棉儿舍得吗?”说着,萧屹山还挺动腰际,硬邦邦的圆头暗示地戳着亦棉的嘴儿。
“我有什么不舍的……”口是心非的小姑娘拨开那硕物,眼底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