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屹山十三岁从军,一晃戎马倥偬二十多载。他自认刚正不阿,从不曾做下愧对朝廷,愧对自己的糊涂事。唯独这个流着他血脉的小女儿,像是此生绕不开的英雄冢。
男人的衣袍散落一地,古铜色的肌肉贲张,尽是铁血男儿的英气雄伟。亦棉大着肚子不好蹲下,萧屹山正打算自行褪下亵裤,那娇柔的小女人竟是缓缓跪在了衣物上,美眸轻阖,双手圈握住硕长的棒身,隔着亵裤亲吻了下饱涨的龟冠,而后张开嘴,慢慢吞进还裹着布料的肉棒。
“棉儿!”萧屹山震惊地捧着女儿红透的俏脸,龟头处传来的温热与湿意,令这铁骨铮铮的将军打了个战栗。
“让棉儿伺候您一回……”亦棉自顾自说着,成婚后,她方才知道,女子侍奉丈夫的法子有许多。傅守政是文人,没那么多花样,因而房事上也算中规中矩。可如今面对父亲,亦棉只想倾其所有。
缠绵的津液很快浸湿了黑色的布料,裹在里面的肉棒隐隐若现,龟首硕大如李的饱满形状已黏在湿布上,完全拓印出来。萧屹山兀自咬牙,感受着暖暖的小嘴儿温柔地含舔着他敏感的顶端,舌尖在龟头上不停打着转儿。
“唔……”嘴里的阳具当真硕大滚烫,纵然裹着一层布,进到口中还是感到一阵炙热。
“棉儿,帮爹爹把褥裤脱了。”随着亦棉的舔弄,男人的手也伸到她胸前,握住了女儿因孕事而格外绵软丰满的奶儿,只觉那触感滑润,又弹性十足。
这一番触摸,棉儿觉得胸口鼓涨,两只纤软的小手缓缓拉下黑色的亵裤,整张俏脸红得发烫。亵裤脱下的刹那,一根盘着青筋的赤黑硕物弹举在浓密的毛丛间,高高矗立,一如睥睨沙场的大将军,魁梧雄壮,整条粗大的肉柱上布满筋络,龟头棱角刚硬分明,亦是红中透黑的色泽。
眼见着小丫头便要张嘴去含,萧屹山却是蹲下身提起那媚眼如丝的小棉儿,双手解着她身上的衣物,粗声粗气道:“不急,替爹爹洗干净了自会喂与你吃。先让我尝尝棉儿的奶子,几月不见,倒是大了不少?”
“爹……”白嫩可口的小孕妇被剥光了衣物贴在男人怀里,娇嗔一声,那对漂亮圆润的奶儿紧紧贴着硬邦邦的胸膛。听父亲这话,倒像是她多急着要吃一吃男人的阳具似的。
她红着小脸,撑住父亲宽厚结实的肩膀,抿着小嘴注视着萧屹山刀斧凿刻般坚毅的脸颊,怯然将女儿家最娇嫩香美的奶儿喂到了他口边。
萧屹山嗅着鼻尖溢满的奶香,先舔了舔粉嫩的小奶头,而后一口含入大团白腻的乳肉,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
“呀……爹爹,轻点吸……”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含在嘴里,两瓣圆翘的屁股也被粗糙的大掌有力地揉捏着,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亦棉一手扶着萧屹山的肩膀勉强撑住身子,一面咬着指头轻哼,舒缓奶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
等萧屹山吃够了,他才抱起赤裸着胴体的亦棉,长腿踩着木凳一跨,就进了热气氤氲的浴桶中,再把女儿往腿间一放,与她一齐舒服地躺坐在浴桶中。
古铜色的中年男人黑发高束,凝打量着沾湿长发后楚楚可怜的小棉儿,几月不见,确实褪去几分闺阁女子的稚气清纯,添了些许初为人妇的妩媚娇羞。
桶中的热水在两人进来后已然没过了男人结实地小腹,但好在浴桶够大,也不显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