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汉子看起来不像好相与的人,知道刹珞没什麽耐心,刘楚玉特地这麽叮嘱了一句。毕竟出了人命什麽的,耽误她的行程可就不好了。
.......
“当初你敢耍我们哥儿几个,今个就让我们哥几个好好陪你玩玩。”
灰衣大汉说完後一把扯下了面前女子的风氅,正要去撕扯少女的衣服时,一把剑却冷不防的抵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这里可不适合你们玩──”刹珞站在男子身後,眯眼冷冷地开口道,“要命的话,赶紧给我滚开。”
“哪来的臭小子──”
灰衣汉子旁边,另一汉子看着刹珞瘦弱的身材,一脸蔑视,转身挥起拳头就像刹珞身上招呼去。
“哢嚓”一声,紧接着是男子惨痛的嚎叫声。刹珞无恙地站在原地,甚至连脚步都没挪动分毫,倒是刚才向他量拳头的男子,托着手腕,疼的直打转。
“公...公子...饶命....”被剑抵住脖子的男人看清楚了刹珞出手的全过程,那速度,那狠戾,让他头上不禁冒起阵阵冷汗...他忙颤抖着求饶道,“我们..滚就是了...”
刹珞见那男子识趣,也没有再说什麽,只冷哼了一声,将剑移开了他的脖子。然後便见众人一个个慌忙地上马逃窜而去...
“等等,这女的──”
这女的怎麽不带走?!
刹珞环绕四顾,只见眨眼间这些人全都驾着马跑出一大截了,听到他的话,没人肯停下,反而跑到更快了....
“真是无聊...好不容易找的目标这麽就给吓跑了...”少女小声嘀咕着,一面理了理自己被扯乱的衣衫,一面睨眼看着刹珞,一点感激之情也没有。
“你也给我闪一边去。”刹珞听不清少女的话语,只冷冷地开口警告了一句,然後转身往回走去。
“公主,可以上路了。”刹珞站到刘楚玉马前低低禀告了一句後,继续朝着马车走去。
这次,他没有再进到马车里头,而是坐到了马车外车夫的旁边,以免待会再遇到什麽麻烦事。
“原来就是个车夫啊──”
似乎有人撅嘴这麽感慨了一句,刹珞一眼瞪去,果然见刚才的少女竟跟了过来。
少女发髻高梳,十五六岁的样子,之前披在身上的披风已经早已不知所踪,只见她穿着暗红色的扎染布衫,外罩的马褂上绣着繁复、难辨的图案,脖子上戴着银项圈,手臂和脚踝处都挂着铃铛,一走便是一阵清脆的响声.
此刻她清秀的小脸上,一双黝黑的眼睛正范着狡黠的光芒,看着刘楚玉身旁的褚渊,不知在打什麽主意。
“姑娘有什麽事吗?”感受到少女的目光,坐在马上的褚渊俯身看着少女,开口问道。
“没什麽,就是你们救了我,我来...道声谢谢...”说这话时,少女双目微垂,脸颊亦微微有些泛红。
这幅小女儿家娇羞的姿态,刘楚玉如何不懂,她睨眼看了一眼刹珞,似乎在笑他:人是你救来的,结果人家反倒对着对着褚渊花痴起来了!
刹珞当下亦有些郁闷,虽然自己长得确实不及储渊,但到底也是一表人才,这女的刚才那副却连看都不曾正眼看自己一眼,现在却对着别人花痴.....
想到这,他嘴角忍不抽搐了两下,再看储渊,只见褚渊正看着那少女,笑得一脸温和得开了口:
“不用谢,我们本来没这个打算的。”
什麽?!没打算救自己?!褚渊的话让少女愣在原地,许久,她才对着已经上路了的刘楚玉等人又追了上去。
“你们别走啊──”
这次,少女不再追着褚渊,反是走到了刘楚玉的马前,拦住了她。
“还有什麽事?”刘楚玉不耐地蹙眉,倒也停了下来。
“你们走这条道是去扬州吧。”少女楚楚可怜地望着刘楚玉,“能不能载我一程,你看他们随时会追来,我那马有...”
少女唇角带血,衣服已有些擦破,走路的脚也有些一瘸一拐的,那那模样倒真有几分令人同情的意味。
不过刘楚玉却没打算同情她,她挑眉冷冷地回了一句‘你不是还有脚吗?’;然後便“驾”的一声策马前去,再没给那少女赶上的机会。
跑出去许久,刘楚玉才渐渐停了下来,却听到身後马蹄阵阵;转头,只见褚渊正徐徐策马而来。
“即便担心她追上,也不用跑这麽快吧。”褚渊驾马与刘楚玉并行,伸手摘去掉落在她发髻见的树叶。
清风徐来,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夹杂着木犀香味的气息...
“不过,刚才阿玉会那样...我倒是有些意外呢。”褚渊收回了手,似乎有些不解地喃喃道,“以阿玉的子,不是最见不得人受人欺辱麽?”
那样?哪样?他是指自己刚才将死不救吗?他刚才说‘我们本来没有打算的’,是因为他看出她其实并没有救那少女的意思了吗?褚渊的话语让刘楚玉顿时清醒过来。
“我的子?”她扯了扯唇角,苦笑着回到,“你说的,是我小时候吧;这麽多年过了,人总会变的。”
“变得冷漠了?”
冷漠,何止.....
反正自己都已经是那样的人了,刘楚玉也没打算遮掩,她坦然看向褚渊,“不仅变的冷漠了,还变的残忍了,你没看到而已。”
“唔──”褚渊对於刘楚玉的坦白,略微有些意外,却仅是一瞬,又转头笑看着她,“这样也就好。”
“恩?”
“残忍也好,那样阿玉伤的就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温醇的嗓音,似乎瞬即被风吹散,刘楚玉愣愣看着褚渊,只觉得刚才听到的话语,恍如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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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春梦
月明星稀,薄雾轻绕;已过子夜,寒鸦声里浓重的夜色弥漫开来...
客舍里,刘楚玉卧於床榻之上,双目阖着,呼吸冗长,似在熟睡,可眉头却微微蹙着,蜷缩的身亦轻微地颤抖着...
她冷,从手指间到脚踝,即便拥着厚厚的棉被,她仍冷得浑身发颤...
忽的,她感觉自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人埋首浅吻着她如云秀发,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颈间,而後,她冰凉的双手被执起,有一温热的双唇吻上她冻僵的手指...温暖湿热的气息自十指间传来,一点点渗入心脏和前的温暖融会交织。
然而,这样的温暖只持续了一阵,便渐渐消散而去,即便那人仍揽着自己,她却觉得寒冷在一次袭遍全身....於是,她紧紧抱住了那人,用身子不停地在他身上蹭取温暖,厮缠中,她感到他与自己那狂热的脉搏;以及渐长的情欲...
“抱我──”她低喃着,睁开迷蒙的双眼,见到的却不是她想象中的面庞...
“你──”
她睁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想向後退去,却挪不动自己的身子...
“阿玉──,你忍心看我死麽?”
那样温醇的嗓音,带着令她沈迷的音调,响在寂静的夜里,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不──,你不会──”
她慌忙地辩解着,却不由地伸手那令她渴慕已久的脸庞...
他的双眸不再是自己见贯的温柔,而是带着灼热的目光....她看着他,终於忍不住将自己饱满莹润的双唇奉上...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她却看到他的双眼溢出鲜血,紧接着是鼻孔以及唇角,鲜红的y体不断从他脸上涌出,狰狞可怖...
“啊──”
刘楚玉失声大呼,猛的从床上坐起身,却见月影横窗,微风窥户;四周并没有褚渊,只有寂静与黑暗。
“公主──”
刹珞的问询声在房外响起,刘楚玉顿时反应过来一切只是一场梦。
“没事──”
心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刘楚玉坐起身子,抬头拭去额上的冷汗,回了刹珞一句。
现在应该是下半夜了吧,刘楚玉起身开窗,看了一眼悬於中天的月亮...
因为是秘密出行,不便亮出身份,所以晚间他们并没有去传舍驿亭投宿,只找了家干净整洁些的客舍住下,那chu简的食物让刘楚玉到现在胃里仍有些不适,再加之从那样的噩梦中惊醒,一时间,她竟怎麽也无法入睡了。
穿好衣服,再轻轻梳弄了一下头发,刘楚玉开门看着门口守夜的刹珞;
“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是──”虽然不明白这公主殿下半夜又要折腾什麽,但习惯了唯命是从的刹珞还是恭敬地点了点头。
客舍因为要接待各个时辰来的客人,所以通宵不打烊;留在店门前的老掌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深夜外出的两人,眼中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夜凉如水,寒露深重;唯有客舍门前悬挂着灯笼发出略带暖意的光芒。而刘楚玉却背离着这光芒,向着黑暗的夜色中走去。
怎麽会做这样的梦呢?刘楚玉在心头问着自己,一面有些羞耻,一面又有些害怕:若是到刘子尚府中找不到蛊师;又或者褚渊中的蛊真如刘子业所说,没有别的办法可解;那到时自己又该当如何...
“阿嚏──”
突然窜出来的声响打断了刘楚玉的沈思,她转头看向刹珞,却见他也是一脸疑惑。
“冷...”
女子低低的呢喃再次响起,这一次,刘楚玉和刹珞听出了声音所在。
两人仰头望去,只见他们驻足於下的这棵树上,一女子仰卧树杈之中,双臂环绕前,双眼阖着,不时地呢喃出声,似乎睡地不太安稳...
“是她──”
刹珞有些讶异地低呼了一句。刘楚玉亦是有些吃惊:这树上熟睡着的女子赫然是──他们白日里见到的那个被众人追赶的少女。
不只穿着怪异,连举止都这般──特...刘楚玉好地看着树上的少女,正想着她这般睡觉会不会摔下来,却发现女子的身後一尖头反鼻,褐鳞白腹的蛇正从女子腰间环过,吐着杏子朝着少女脸上蜿蜒而去....
“小心──”
刘楚玉倒吸一口冷气後,下意识地想要开口提醒。却见那蛇像是感应到了什麽似的,一个纵声,急急地朝自己扑来....
“噗──”的一声,而後“啪,啪──”两声,刘楚玉再次睁开眼,只见刚才还朝着自己进攻的蛇,现在已经碎成两段,跌落於自己的脚下了。
看着仍动弹了几下的蛇身,刘楚玉下意识地要退後两步,却听到了树上少女“啊──”的一声惨叫。
“现在才知道怕──”刹珞摘下一片树叶拭去剑身上的血迹,抬眼看了看树上一脸惊慌的样子,禁不住冷哼出声。
“你──”少女这下子已经跳下树来,伸出手指,气的发抖地指着刹珞,一脸愤恨之色,“怎麽又是你?!”
真是没礼貌,两次救了她,谢都不谢一声,反倒这般指着自己,刹珞将剑c回剑鞘中,颇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女子,正想出声回她两句,却见她突然蹲到了地上,捧起地上那那两节蛇的尸体,眼中流露出痛惜的色...
“这──”刘楚玉讶异地看着那少女,却突然明白了过来。
“你们──”少女捧着蛇的身体,眼里的痛惜瞬间又转换成了恼怒,她瞪着两人,“你们杀了我的小褐,你们──”
“姑娘想要我们如何?”在那种情况之下,刘楚玉并不认为刹珞一剑斩断那条蛇有什麽错,不过她倒想听听那少女会怎麽说。
“你们──”少女嚷了许久,却似乎没想到什麽法子,只瞪着刘楚玉,欲言又止。
“赔偿你如何?”看着少女那副模样,刘楚玉突然想到了见多了的场景,突然挑眉开口道。
“赔偿?”少女听到这两个字眼珠一转,似乎在思索什麽。
果然,跟那些讹人钱财之人没什麽两样...刘楚玉不禁轻蔑的勾起了唇角,却听到那少女愤愤地开口道;
“你们杀了我的小褐,我一个弱女子,没人护我周全;那──你们就送我去扬州好了!”
送她去扬州?!刘楚玉蹙眉看了看女子手中蛇的尸身,她可不敢让这种爱好古怪,来历不明的女子同她一路;不过,她身上并没带财物,想了想,他睨眼看了看一旁的刹珞。
“将它换做财物,够雇一大队人马护送你去扬州了。”
刹珞自然领会了刘楚玉的意思,无奈自己亦没有带钱财在身上,只好随手取下腰间别着的玉佩丢给那少女。
“走吧──”好好的散步竟变成了一场闹剧,刘楚玉这下更加没有睡意了,看了看地上愣着的少女,她终於提步转身。
刘楚玉一走,刹珞自然亦跟着离去,只是没走出两步,却感到腿上被什麽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低头,见砸自己的──正是自己刚才丢出去的玉佩。
刹珞停下了脚步,却没有俯身去捡玉佩,只是转头看着那少女,却见她咬牙恶狠狠地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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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不要被名字迷惑了哦,咳咳,r嘛,下一章就上
、第25章 私通(h)
夜阑人静,风清月明。
思觉居内,子谋倚在窗前,心头有些复杂:虽然之前他就隐隐猜到了刘楚玉对自己的眷顾,大抵是因为自己长得像某个人;而今日亲眼目睹才知,原来自己与那人长得竟是如此相像。
然而,几乎同样的长相,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那人却是如此的高贵,只是垂首立在那里便有一种让人不能忽视的威严与,难怪连刘楚玉这样的人都不敢亵渎。
反观自己,不过是一个卑贱的面首,子谋苦笑,心想,刘楚玉一直不肯碰自己,恐怕是觉得自己这种人长着这麽一张脸,是对她心上之人的一种侮辱吧。
然而,身份、长相这种东西却从来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他是欢倌,是妓院里某个年华逝去的凄凉女子,与倌馆里某个被物尽其用的悲惨男人结合生下来的不幸产物,
他从一出生便是贱籍,注定逃离不开欢场。琴棋书画,不过是学来取悦男人的东西,辗转承欢,才是生存下去的必备技能。
他也曾反抗过,然而换来的不过是一顿顿的毒打与变本加厉的侮辱。於是他慢慢变得乖觉,努力练习起诗词、琴技,加上出众的容貌,他成了倌馆里最受欢迎的小倌,尽管免不了接客的命运,却至少有了挑选的余地。
以色侍人,迎来送往,如果生活就此下去,他最多也就是麻木而已,并不会感觉到现实的残酷与鲜血淋漓。可偏偏的,他遇到了倚乔。
当那个清秀的孩子被送到自己屋子里来时,不过是十一二岁大的样子,穿着一身富贵人家才能穿的华美衣袍,怨恨又倔强的瞪着自己。
看到她的第一眼,他从她身上找到了自己曾今的影子。他嘲笑她的不识时务,一把将他强按到在地,拔了她的衣服想要羞辱她,却发现原来是个小丫头。
心头蓦地生出一丝怜悯,他居然鬼使差地告诉她要保密自己的别。
此後,他一直将他带在身边‘教导’她。然而随着她的身子逐渐长高,身段出落的越加凹凸有致,脸蛋一日日明艳动人,有些事情终究是掩不住的。
看到她被隔壁妓院的婆子压走那晚,他最终选择了沈默,尽管心头不愿,却知道依自己的力量并不能抵抗什麽。
後来他听说她绝食,上吊,割腕,以各种决绝的方式拒绝接客。他终於找到她,在她怨恨及失望的眼下,吐了两个字──报仇。
他从第一天见她,便知道她原本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只因得罪了权贵,最红全家被杀,留下她一个人被送到勾栏之中。弱r强食是这个世道的规则,即便後来她亲口告诉过自己她的家世时,他只是沈默。毕竟以她的力量,g本改变不了什麽。然而,见她一心寻死,他最终提醒她报仇,这样,至少能给她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再後来,她如他期望的一样,学乖了,开始在欢场渐渐出了名气;而她竟利用这一点,最终达到了她自己的目的。
得偿所愿的那日,她摆了一桌酒菜与他共饮,她一面笑盈盈的饮酒,一面叙述自己如心惊胆战地讨好那个让自己恶心,却也能助自己成事的权贵,如何费心费力的布局,以及如何残忍的手刃了自己的仇人。
他看着她狠戾的色,心想她终究还是变了,再没有当初的倔强与善良。他不知该满意还是失望,却见她在下一刻痛苦地哭出声,扑到在自己怀里,诉尽委屈。
心在那一刻似乎有种揪紧的感觉,那是一向麻木的他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那一刻他突然生出一个不该有的念头,想带她逃离这地狱般的欢场。
然而现实是残酷,就在他隐约有了这个想法之後,一个官员为了讨好刘子业挑选了一干女人男人进g伺候刘子业,这其中便包括他与她....
进g後,他便再没见过她,他每次承欢在刘子业身下时,心中都苦涩非常,却又从中生出一种庆幸,或许,刘子业沈迷男色,便会忘了一同被带入g中的女子.....
疼痛阵阵席上心头,子谋最终没有力气再去回忆,他蹲下身子,握紧拳头,蜷缩着身子,咬着牙任由疼痛一波波漫过自己的身体。
那犹如蚂蚁啃噬般的疼痛越加强烈,汗水一股股从子谋额头上冒出,子谋疼得在地上打滚,想要借用与地摩擦的疼痛,减轻啃咬般的疼痛,却无意瞥见一袭绿色的身影疾步而来。
“你怎麽了?”倚乔看着地上的子谋,顿时脸色苍白。
“你走开──”见倚乔将手探向自己,子谋一把推开了她。
“你病发了是吗?”倚乔有些着急,她从地上坐起身,又朝着子谋身旁走去,“你等等,我这就去找清公子给你开些止痛药。”
“没....用的”子谋苦笑着回了一声,似乎废了好大力气才能发声。
见子谋痛苦的样子,倚乔忽的想起什麽似的开口道,“现在,现在解这个,还来的急吗?”
子谋一直在抑制自己痛呼出声,他痛的已经没有办法思考,许久才反应过来,看着倚乔愣了一下,遂即咬牙道,“你出去──”
“我不──”倚乔从子谋那片刻的犹豫间看到了答案,她坚定地回答了一句,然後扣住子谋的头,朝着那咬紧的双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一股腥甜的滋味滋味蔓延在空腔内,子谋睁眼看着倚乔近在咫尺的面孔,有那麽一瞬忘记了疼痛。
倚乔一边吻着子谋,一面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没用的──,你走啊!”子谋推开倚乔,目光掠过倚乔裸露的躯体,身子在疼痛的折磨下g本没有勃起的可能。
倚乔没有说话,反是将手探向子谋的胯下,那里并没抬头的趋势,她并不气馁,反是一把解开子谋的裤腰带,对着那里一口含了下去。
分身被温润的唇舌含住,子谋感觉到倚乔那灵巧的舌头为正游走分身的顶部打着圈,她一面含允着自己的分身,一面用手托住两旁的玉带,轻轻摩挲。
温柔与凌虐在身体上齐头并行,子谋绷着身子,感觉一股强烈麻翅感由膛和下腹飞速蔓延,他看着倚乔专注的情,分身也开始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感到子谋的那里一点点硬了起来,倚乔更加卖力的舔弄,嘴里舌头毫不拒绝的缠绕着的rb,右掌温柔的抚m他的睾丸,用舌头在g头上面画圆,拍打。
子谋的分身越来越胀,越来越硬,青筋也一点点突显而出,倚乔终於将其从口中吐出,然後上前,一手握着子谋的chu长,一手掰开自己的小,一把坐了下去。
一种极致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开来,子谋身体上的疼痛也在渐渐消散,他缓了一阵,正想抽送,却见倚乔要着牙齿,脸色苍白,隐隐有汗珠从她额头冒起,她幽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碎泪珠。
心似乎被什麽揪了一下,有些柔软,有些痛楚,又有些甜蜜,子谋翻身将倚乔压倒身下,温柔吻上了倚乔的眼睛。
“你已经好了?”倚乔睁开眼,见子谋无碍,有些羞赧地扭动着身子,打从子谋身下抽离。
“别走,你看你下面还紧紧吸住我呢?”子谋邪魅一笑,温柔地按住倚乔试图挣扎的双手,在倚乔耳边吐完气,然後一口含住了她那小巧而饱满的耳垂。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朵边传来,下面被填的满满的,倚乔不是没经人事的少女,这一次却忍不住脸红了,或许是觉得身上之人是不一样的。
眼见倚乔的脸上浮上了一丝红晕,子谋突然生出一种满足,他选着暂时忽略分身处的肿胀与不耐,游移着灵巧的舌头,细细密密地吻向倚乔的脖子、肩膀,然後是前那处丰盈。
花珠越加硬挺,子谋用他灵活的手指不断地挤捏着这颗脆弱的r珠。
“你住手,啊──”
娴熟的挑拨让倚乔“咿咿呀呀”地叫了出声,快感像浪潮一样迎面袭来,她觉得自己既舒服,又有些难耐。
“住手?”子谋的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探去,“都已经这麽湿了,你确定要我住手”
“停,停下来──”倚乔几乎就要呻吟出声,却最终强忍下。
“真的要停手吗?”子谋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子谋的手虽停下了,那里却不安分地顶着倚乔,倚乔看着子谋,情羞恼又难耐。
“想要我吗。”子谋的两只手罩上倚乔的r房,将其捏成各种形状。嘴唇却贴上了倚乔的耳朵,低低的吐气。
“我才不...要...”倚乔强撑,却在子谋作势要抽身的时候,挨不过身体叫嚣着渴求,最终低声道,“子谋,我要....”
“要什麽?”子谋将双手从倚乔r房上送来,扣上倚乔的双手十指交握。
“我要你──”
倚乔那染上了情欲的声音听着格外蛊惑人心,子谋感受着她那湿滑紧致的花,终於摆动身子,狠狠抽送起来。
子谋的每一次冲撞都直达自己花心,倚乔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刺激与快感,禁不住连声告饶。
“不要怎样?”子谋用力往前一送,“是不要这样呢?”又用g头慢慢地转动着研磨着花心,问,“还是不要这样?”
“啊……哈……”极致的快慰让倚乔喘不过气,他无力回答,只能张大嘴巴,深深吸气。
“叫我的名字。”子谋加开了抽送的速度,蛊惑般开口。
“啊....子谋....子谋....”
倚乔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子谋用尽力气做出最後一击,瞬时白灼的jy从他的马眼一股股接连不断地喷出,s进了倚乔的花壶。
“啊啊啊....”倚乔不期然被这麽一烫,尖叫出来。这一声听得子谋十分受用,他收紧了与倚乔交握的双手,吻上了倚乔娇艳的红唇。
十指交握,发丝相缠,子谋看着双眼迷离的倚乔,满足中又不禁生出丝丝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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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作家的话
咳咳,r章节後,明日照旧停更一日啊。
话说,这样的话,大家是想吃r多些呢,还是少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