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留步──”墨礼不在装了,刘楚玉却还意犹未尽,“佛说,凡有所相,极为虚妄,这生出这红尘之中,即便是虚妄,到底也有无法取舍之时,弟子今日正有一事不决,望大师指点呢。”
刘楚玉转身走到墨礼跟前,打量着这个容颜清逸,气质淡然的男子。她看着他光润的头顶以及身上那素色的僧袍,一抹不知是嘲讽还是赞叹的笑意绽开在唇间。
第一次,她被这个人一眼看穿本,第二次,他被这个人教训如何取舍,刘楚玉心头虽觉得他说的在理,但却不打算放过他的言行不一。
看着刘楚玉不怀好意的笑容,墨礼面上依旧镇定,後背却有些发凉,他正思考着不理刘楚玉,径直走出门後逃离寺庙的可能,抬头却见门口处,一侍卫正面色不善地看向自己。
“你不是什麽得道高僧,我也不是什麽善男女,大家都别装了。”见墨礼乖乖站住了,刘楚玉终於压低了声音开门见山道,“上次怀──,咳,我府上的管事不放心我放你离府,特地去查了你的底细。”
“殿下有何收获?”墨礼见刘楚玉说到这,却忽的沈默了下来,禁不住开口问道,抓紧的手心里沁出薄薄的汗意。
“你觉得呢?”刘楚玉挑眉看向墨礼,“对於当年的案件,你怎麽看?”
“李家当初牵扯到叛乱中是事实,你作为李家旁支的子孙,被处以充军的惩罚已经是先皇宽宏了。”墨礼说这话时,直直地看向刘楚玉的眼睛,“虽然我曾对那私自将我送入g廷之人有怨恨,但却不是针对皇家,我这麽说,殿下可能不信,但──”
“我信。”刘楚玉利落的开口,心知墨礼要是真的想要报仇,只怕在再伺候自己的那晚便将自己杀了,而刘子业将墨礼送到自己身边,定然也是确定墨礼对於自己没有任何威胁的。
因此,对於这个问题,刘楚玉并没有过多的纠结,他继续把话题拉回正轨,“十数日不见,不想会在这见到你,你还是这身打扮。”
刘楚玉虽给了自己自由,但自己不会武功,乱臣之後的身份又在哪,能去哪呢?墨礼心头暗叹了一声,终究开口道,“墨礼不知殿下好礼佛。”
要是料到,他死也不会来寺庙。
“我可以帮你弄一张假的户籍,给你一个新身份。”刘楚玉答非所问,“到时候你不用在躲在寺庙中,只要──”
“墨礼所求不多,能青灯古卷,常伴佛前已经很知足了。”害怕刘楚玉又说出什麽骇人的交
换条件,口是心非地回答道。
“你既然不想困於公主府,又怎麽会安心待在这偏僻的寺庙中呢?”会看人心的也不只他墨礼一个,刘楚玉笑看向墨礼垂下的双眸,用带着蛊惑的声音开口道,“你难道不想要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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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孽g(h)
一面是信仰,一面是自由,你选择哪面?
一边是灵,一边是皇权,你冒犯那个?
刘楚玉同刘子业不同,她想来不喜欢强迫人,她只喜欢给人出二选一的难题,看人挣扎,比如现在墨礼。
微风从窗外吹来,抄着佛经的一页页纸张落在地上,火炉里的炭火通红,一旁摆着一副将完成的观音像,室内飘着油墨的气息,还有微风吹来的外面香樟的味道。
墨礼背对着门而立,逆光的姿态让垂首缄默的他颇有些僧人脱俗的姿态,然而那幽深的双眸却昭示着他挣不开世俗的纷扰。
善取舍?或者你没有遇到过真正意义上的抉择与取舍,刘楚玉在心头笑道。
“殿下一定要在这里?”终於,墨礼开了口,声音有些艰涩。
“没错。”刘楚玉干脆利落地开口,“佛未必能佑你,可我却是一定能助你。”
这话时说给墨礼听的,也是刘楚玉说给自己听的,内心坚守的善良也好,良知也罢,固然能让自己心安,却不能救自己脱离凶险的局势。刘楚玉从来没得选择,她确实很好,倘若当初可以选择,自己还会不会成为今日的自己。
刘楚玉没有信仰,没有原则,她想要知道,信仰原则这一类东西,究竟能有多大的力量。
可惜,墨礼再一次让他失望了。
上一次,墨礼用尊严交换了自由,这一次墨礼只是迟疑了一下,便选择背叛自己的信仰。刘楚玉说的没错,佛未必能佑自己,刘楚玉却可以。所以他再一次回答‘好’。
刘楚玉愣了一下,遂即挥了挥手,门外的刹珞识趣地将房门关上。
“你真让我失望,不过我倒是宁愿失望。”刘楚玉看着墨礼,对上他黝黑的眼睛,如是般靠到他耳边说了一句。
是的,她宁愿失望,她宁愿世人都如墨礼一般容易妥协,这样,自己才不会显得不堪与肮脏。
她解开墨礼的腰带,然後探出手将墨礼的僧袍一层层扒开,然後伸出舌头,舔上墨礼的膛。
墨礼的膛结实而健壮,刘楚玉温软的唇舌在上面舔弄亲吻,爱抚而缠绵,舔弄的同时还不忘伸出手m上他前的两点突起,来回轻轻揉捏,直到变得硬挺然後,刘楚玉舌尖下移,轻轻滑过红色茱萸的表面,轻轻咬住,并使劲吮吸。
墨礼直直站在那里,被动地承受这刘楚玉的服务,身子却比行动诚实,渐渐开始发热。
眼见着墨礼的身子起了变化,刘楚玉从他的膛中抬起头,抬头朝他妩媚一笑,然後将手探到他的腰间,柔荑沿着j瘦的腰间缓缓滑下,指间轻轻勾起男人早已勃起的欲望,缓缓搓弄起来。墨礼按住柔荑,眼睛流露出难耐却又挣扎的色。
刘楚玉也不恼,只抽出手,退後了两步,在距离墨礼不近不远的位置站定,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华服一点点松开,刘楚玉白皙颈脖落入墨礼的视野,顺着脖颈而下是刘楚玉那美丽的锁骨线条,然後是.....
墨礼闭上眼,脑中却依然浮现出刘楚玉娇笑的容颜,红艳的樱唇,如凝脂般的肌肤,还有刚才闭眼前看到的,刘楚玉前形状美好的一对丰盈。
“睁开眼──”刘楚玉有着不容拒绝的语气开口,“看着我。”
说完後,紧盯着墨礼的面容,在他注视下一点点褪去身上的衣衫。
直到最後一件里裳落地,刘楚玉解开发髻,赤裸着一步步走向墨礼。
墨礼身上的燥热更甚,他瞥眼看到刚才自己画的观音像还静静地摆在那里,那本是普度众生的态,这一刻却像在无声地嘲讽自己。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刘楚玉提醒他,然後伸出双手勾上他的脖子,踮脚吻上他的唇,舌头描摹着他的唇形,却并不不深入。
气息交缠间,墨礼感受到柔软的脯正紧贴着自己,缓慢而又磨人的摩擦。他暗黑色的眼眸终於染上了浓浓的情欲,双手也不禁探向刘楚玉光滑而流畅的腰肢。
刘楚玉便在这个时候引到着他後退,一点点抵到刚才抄写佛经的桌案边上。
微风轻轻吹开窗户,誊抄着经文的纸张散落一定,如果有人正好经过窗边,可以看到里面,一名美艳而贵气的女子发髻松散,赤裸着身子依靠着桌案,如一滩春水般瘫软在他身前一个男子怀里,男子的僧袍半敞,一手揽着女子柔软的腰肢,一手则隐入女子的下体摩挲着。两人亲吻在一次的嘴间传来允吸声以及被吞咽下的呻吟声。
在墨礼允吸下,刘楚玉每一寸肌肤似乎都酥软了,而某处却愈加空虚,急切地想要东西去填补去满足,她难耐的扭动,抬起一条雪嫩玉腿,勾住墨礼健壮的腰身来回不住摩擦。
然而这样的体位让刘楚玉抬腿抬的有些困难,她终於从墨礼身下抽身而出,平稳了呼吸一下後才开口道:“跪下──”
墨礼有些不明就里,便也依言半跪在了地上,
刘楚玉俯身,勾起他的下巴,用手指细细地摩挲着他那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然後伸手推他向後。
墨礼一下子明白了刘楚玉的用意,当即向後躺去,解开的衣裳顿时完全敞开,他那结实又带了些允吸痕迹的膛展露无疑。
刘楚玉跪坐下来,俯身贴上墨礼的膛,用她前的柔软去磨蹭着他的结实。墨礼经过刚才的一番侍弄,胯下早已肿胀不堪,却也不敢说什麽,只是抚在刘楚玉白嫩臀部的手不禁加重了几分力道。
“这里真是滑呢。”刘楚玉故意视而不见墨礼的隐忍,只伸手抚上了他光滑的脑门,或轻或重地摩挲着。
墨礼不禁想象起刘楚玉纤细柔嫩的下手抚m上自己那处的,下面不禁有胀了两分。在他煎熬之际,刘楚玉忽地松了手,起身跨坐到他的腹部。
裸身的刘楚玉骑在墨礼半裸的身躯上,两人的姿势暧昧而又香艳。墨礼抬头,只见刘楚玉红唇欲滴,脸灿若霞,前雪白的丰盈轻轻抖动着....
“啊,反了。”刘楚玉娇嗔了一声,然後起身,再次背对着墨礼坐下。
整个动作带着说不出的挑逗与引诱,看得墨礼下身发疼。就在墨礼被折磨到极限的时候,他感到裤子被解开,自己的昂扬弹了出来,而後一双略带冰凉的柔滑小手握住了那里。
“唔──”墨礼倒吸了一口气,有种快慰只那里蔓延便全身....
然而一瞬间的舒适後便是无尽的躁动与难耐,因为刘楚玉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墨礼看着刘楚玉光洁的背部与如墨的长发,猜不出她此时是何种表情。
“你说,佛主可有这孽g?”
胯间的肿胀被握住,顶端有指甲轻轻的擦刮,墨礼一面享受一面煎熬,脑袋一片空白,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刘楚玉的问题。
硬挺火热滚烫,表面青筋缠绕,激动的微微颤抖,蘑菇状的顶端上,小小的眼儿慢慢沁出一滴晶亮的水珠。刘楚玉等不到墨礼的回答,也不再坚持,终於抬起腰肢,对着那硬挺坐了下去。
“啊....”随着酥麻感从那里蔓延开来,刘楚玉难耐地叫出声,花也涌出了大量春水。
而刘楚玉身下的墨礼确实舒服地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抬起胯部,一个挺身将自己送入刘楚玉体内。
上一次伺候刘楚玉,墨礼在意志上不情愿,身体上却是享受的,如今旧地重游,那般的销魂滋味清晰地复苏在了体内,感受到刘楚玉湿润、温暖、紧致的花正紧紧包裹自己允吸着,墨礼开始像一只凶兽不断撞击了起来....
刘楚玉不明白前一刻还如此自制的墨礼为何在这一刻突然就开始变得如此疯狂,却也只能扭动腰肢迎合着,她前的雪白随着节奏猛烈地摆动起来,而身下则是被如兽的凶器不断进出。
“啊……唔……啊……”刘楚玉咬住嘴唇,抑制住自己忘情地呻吟出声。墨礼的表情微微扭曲,身子微微弓起,有力的手握住刘楚玉的腰肢帮助其用力摆动,两人结合部位也泛起了白色的细沫,y靡不堪。
女子咬着嘴唇破碎的呻吟,男沈重的呼吸,沙哑的低吟,还有两人r体相博的啪啪声,在厢房内中不断响起。
“啊啊……”在越来越多的快感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一起到达了激情的顶峰,墨礼忽然坐起身,紧握住刘楚玉前的丰盈,将自己体内的j华尽数喷如刘楚玉体内……
感受着墨礼在自己身体里不停的喷s,那y体的温度烫的刘楚玉心中发热,她的身体开始瘫软,只能闭上双眼,背倚着墨礼听着自己的心跳。
好一阵後,两人各自睁开双眼,只见房中火盆里竹炭红火,抄满佛经的纸张散落一定,屏风後泛新的纸卷上,观音平静的面容无喜亦无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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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更了上一章居然掉收藏了,是写崩了?有亲愿意指教下问题出在哪吗?
还有,明日停更一日。为什麽?当然是因为对我来说,写r比剧情难。
、第15章 自苦
入夜的公主府,兰膏明烛,华灯错约。朦胧的夜色笼着皓首阁,轩窗内悠扬地琴声不绝传出。
刘楚玉从楼霞寺回来,还未踏进皓首阁,便隐约地听到了悠扬的琴声。那悠扬婉转的曲调如清泉般渗入她的心间,清明的月色照在她的肩头,刘楚玉心头忽然生出种难言的感觉,似乎身体负担的重量一下子放了下来,没有疲惫与烦躁困於心头,很宁静,很自在。她不由地放轻了自己的脚步。
雨水洗过後的空气还带着清甜的气息,夜凉如水,可却也静谧无波,刘楚玉就这样伫立院中看着屋内弹琴的男子,渐渐地有些醉了。
“殿下回来了──”
一曲终了,子谋抬头就见着了门外的刘楚玉。她的色很平静,双眸很有些迷离,却不带任何欲念,如果这是他第一次见刘楚玉,恐怕他很难将月下这恬静的女子和有着y荡称号的山y公主联系起来。
“你怎麽来了?”子谋喊自己‘殿下’的那一刻,刘楚玉便猛地一下缓过了来。
“子谋想见殿下,所以便来了。”
他的眸子温柔地能渗出水来,唇角的弧度也是那般的撩人;若忽略那声自称,这将是一句多麽蛊惑人心的话语。刘楚玉看着子谋,多麽希望自己现在就已经醉了,那麽她便不会那麽清醒地意识到眼前的人只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影子,也就不会在心被甜蜜溢满之时陡然生出那麽一丝丝苦涩。
“琴弹得很好──”刘楚敛不再看子谋,迈着有些疲惫的步伐朝室内走去“不过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经过子谋身侧的时候,手臂却忽地被抓住。
“殿下若喜欢,子谋日日弹与殿下听可好?”
低哑的声音响在耳侧,手臂处隐隐传来子谋掌心的热度,刘楚玉垂下眼眸,心头却莫名地有些慌乱,脚步却像被定住一般,再迈不开一步,她张了张嘴,想让子谋放手,然而却一阵盖过一阵的心跳声让她恍惚──自己的双唇是否真地发出过声音。
“下午来的时候,清风居的侍女正好送来药引。我我已服下。”子谋感受到了身旁刘楚玉的变化,於是轻轻地将其揽入怀中,埋首在她耳边低语,“今晚──,就让子谋服侍殿下,可好?”
可好?温醇的嗓音带着丝丝蛊惑,刘楚玉很想点头答应,却最终依靠着残存的一点理智抓住了其中重点,问道,“药引,什麽药引?”
“那是一条条的白色虫子;说是治殿下病的药引,可却需要给服侍殿下的人用。”子谋的下颚抵上刘楚玉的肩膀,他一手揽着刘楚玉的腰,一手轻抚着她的背脊,‘服侍’二字被其吐地尤为含混,尤为暧昧。
刘楚玉被子谋这麽揽着,自觉自己仿佛虚浮在半空中一般,听到是虫子,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竹虫,她费力地回忆,似乎想起云清当时说是要到了春天才能寻得到这虫子,且这药引服用方法很特别...
不过是回忆一件几个月前的事情而已,为何如此艰难,就像炎炎的夏日午後,昏沈的自己难以从延绵的梦境中醒来一般。刘楚玉不知为何自己意识有些恍惚,她也不去想,只任由子谋拦住自己,似乎只有这样,自己才会觉得安心。
──────────
“公主正休息,你们不得进去打扰”
“让开,出了刺客这种事是你担的请的吗?殿下──,殿下──”
忽然,一阵吵嚷之声至外面传来,刘楚玉似乎有些清醒了,她迈着有些虚浮地步子,挣开了子谋的怀抱。
“殿下,卑职打搅了──”
来人是府上的侍卫首领刹珞,他带着一队侍卫就这麽未经通报地闯入了刘楚玉的院子,他们身後,倚乔急急地跟着,似乎试图拦阻他们,却并未成功。
刘楚玉缓过来後,有些不明白回府的时候明明还那麽清醒,怎麽这麽一会子就觉得有些乏力,人也犯困...难道是昨夜没睡好之故,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打起j看向侍卫首领,问:“怎麽回儿事?”
“禀殿下──,卑职带下属巡夜,见有黑影窜进了公主这皓首阁,担心公主安危故而闯了进来,打扰公主休息,还望公主恕罪。”
“黑影?你确定你没看错?”自己这府邸守卫深严,不要说是皓首阁,能闯进这公主府的刘楚玉至今都不曾见到过。
“卑职确实亲眼所见!再说,除了卑职,其他侍卫们也看到了。”
刹珞一脸严肃,说完他的下属也附和着见到了有鬼祟的黑影。
“那你们好好地将这皓首阁搜搜──,我倒想看看什麽人这麽大胆子!”
“卑职领命──”
侍卫首领说完便吩咐各人朝着不同方向而去,唯有这刘楚玉的房间无人敢造次。
搜房间,刘楚玉见刹珞仍不肯离去,反是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於是不满地蹙了蹙眉开口道。“我一直在房内,不曾见可疑人。”
“是卑职多心了──”刹珞这语气听着虽有些不信服,却也干脆地带着下属转身离开。
众人离开口,房内又只剩下刘楚玉和子谋二人,而经过这麽一番打搅後,刘楚玉早已清醒过来了。她回忆了一下刚才自己与子谋亲密的样子,不禁暗骂了自己荒唐。骂完後,忽的回忆起正事,遂即开口道道:
“你刚才说──,你把云清送来的药引给吃了?”
“是──”
除了吃了那药引,子谋还在自己衣服上熏了使人心醉的熏香,本来依刚才的情形看来,今晚自己本可以顺利得手的,可现在,意外发生了....
他抬头坦然地看着刘楚玉,现在故技重施,蛊惑刘楚玉恐怕已经没用了,他只能期望她还在意这药引。
“你──”刘楚玉看着子谋,双眸渐渐染上了怒色,“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其实,子谋却说她将那竹虫给吃了时,刘楚玉就已大致猜出了子谋的意图,被个面首这麽要挟,她刘楚玉还从未遇到过,要不是对他顶着的那张脸下不了手,刘楚玉绝对会上前先赏他两耳光。
子谋自然也知道刘楚玉对他这幅皮相的在意,刘子业会把自己送给刘楚玉,也就是因为自己长得像刘楚玉心心恋恋的某个人。当然,他个人是谁,是什麽身份,他并不清楚,但他感觉得到那个人在刘楚玉心头的分量,这便够了。
想到这,子谋不禁勾起了唇角,“解释?子谋以为公主已经猜到了;子谋这麽做──只不过是想要伺候公主。”
“以要挟的方式,罔顾我的意愿?”
“要挟?以何要挟?吃了那药引;不过是听说它的用法是如此罢了;至於公主的意愿,子谋何敢罔顾。”
刘楚玉自然不会去和子谋争口舌之快,她敛去脸上怒意,深深地看向子谋,目光似乎想要将其穿透,“你到底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子谋说过,陛下将子谋送与殿下,子谋所谋求的,便是公主的欢心。”子谋迎上刘楚玉与的目光,毫无惧意。
“恩宠对你来说就这般重要?”刘楚玉嘲讽似的开了口,目光有些凌厉。
然後,她看到子谋垂下双眸,良久无语。
默认了?!刘楚玉有些失望地看向子谋,她宁愿相信他是有苦衷的,也不想听到他这般承认自己原意以身体换的自己的宠爱,进而谋求更多...
“你──不用费心思讨好我。现在不需要,以後也不需要。”许久,刘楚玉终於开了口,语气有些落寞,“不需要出卖自己的身体,你便会得到你想要的。”
只要不是太贪心,只要我给的起.....刘楚玉这般想到,然後默默闭上双眼,不想从那张本该温谦淡然的脸上看到任何的谄媚与辩解。
“为什麽?”子谋愣愣地看着他,终於忍不住开口将话挑明,“我看的出公主看我的眼,我不是很像另一个人吗?为什麽公主不所幸不把我当做他。”
“把你当成他?”刘楚玉笑得有些苦涩,“你还真是敏锐,可你太高看自己,也太高看我了。”
子谋没有再说话,他从刘楚玉的苦涩的情中,看到了答案。
“下去吧,我累了──”沈默了一阵,刘楚玉终於下了逐客令。
“药引这事──?”
“那虫无毒的,你不会有事,而我,自会另想办法”
另想办法,舍近求远。何苦呢?子谋在心头低低地叹了这麽一句後,虽有不甘,却也不敢再坚持。
他默默地出了刘楚玉的房间,经过庭院中时,看着望向自己欲言又止的倚乔,他在心头低低叹息了一声,面上却不知该作何表情,只好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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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要说点什麽呢?哦,为什麽都没有人给我留言说点什麽呢?
这写文真真是寂寞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