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楚玉站起身,整理衣衫的手顿了顿。
‘是不是驸马有什麽误会?’云清本想这麽问,但想想又觉得这问题问的多余,自己都住到公主府上了,旁人谁又会认为自己同刘楚玉是清白的呢?
“阿莲替我调理的很好。”刘楚玉并没等到云清的回答,但她也猜到了大半,於是淡淡地解释了一句,“至於驸马,他的怒气与你无关。”
挽云楼所在的清风居可谓是公主府内布置的最为雅致的阁楼之一,可就位置而言,它处在府内较为偏僻的一角,离刘楚玉起居的皓首阁有一段较长的距离。
等刘楚玉从挽云楼回到皓首阁之时,老管家已经望眼欲穿地候在院门之外多时了。
“殿下您可回来了。”老管家见了刘楚玉立即迎上前去,“公主您不知道,刚才陛下派人送来了──”
“我都知道了。”刘楚玉随手将手中圣旨丢到老管家手里,头也不回地朝着院内走去。
“是驸马告诉您的?”管家有些讶异,接着又解释道,“奴才真不是故意找驸马来接旨的,只是当时陛下的人候着,奴才们到处找不到您,而驸马又正好从外面回来...”
“人呢?”刘楚玉并没有与老管家纠结‘是谁做主让驸马接旨’这事,看着院内并没有所谓的面首,不禁开口问道。
人?老管家正解释事情的经过,突然被打断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公主问的是皇帝送来的那三十个面首。
“公主迟迟没回来,奴才便做主将他们先行安置到了竹园。”
“也好──”竹园是现在府中空置着的最大的一处院落,而且环境幽静,刘楚玉沈吟了一下,要安置这麽多人,确实只有那里最适合。
“殿下要见他们吗,要不奴才这就去把他们领过来?”
“不必了,还是暂时让他们在竹园呆着吧。”
相对於刘子业给自己找了些什麽样的男宠,刘楚玉更好刘子业给自己找这麽多男宠的目地,於是吩咐道“备车,我一会要入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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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乱伦
三月的玉烛殿百花盛开,春色盎然。殿外花园中有一小亭子,四面挂着红纱帐,里面放着一张可供二人起坐的坐塌,榻旁置着白玉盘,盛着六七种名香,香气郁馥,使人心醉体酥。
亭子华丽而j致。只是,这亭子中两人正进行着的勾当,却与这亭子的雅致不符。
此刻刘子业正立在亭中,发髻松散,额头上满是汗水,他的身子伏在一个娇弱少年身上,腰间用力不停的抽c起伏,欢乐无比。
刘子业身下男宠如同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柔软的豹皮上,任身上的国君y乐蹂躏;尽管帝王的巨硕让他感到不适,但他双眸之中,却不敢流露出半分不满,反是摆动着着腰肢迎合着帝王的需求;汗水从额头滑至他眼角落下,犹如掉落的泪水一般。
刘子业自然不会关心身下人的痛楚。相反,他拍着身下少年紧致的翘臀,大声骂着“贱人──”,同时又不时地发出几声酣畅淋漓的低吼或喘息。
纱帐在春风中飘动,为里面二人进行着的活动增添了几分撩人的色彩。
刘楚玉匆匆赶进g时,远远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副景象。
“公主殿下──,陛下这两日心情不太好。”内侍华愿儿有些为难的看着刘楚玉,拿不准该不该向刘子业通报刘楚玉来了。
华愿儿知道刘楚玉有刘子业的许可,可以不用传召随时入g,也可以随意进出刘子业的寝g各处。
只是,眼下皇帝心情实在不好....通报他公主殿下来了吧,会打断他的好事,可能被杖责;不通报吧,这小皇帝又极喜欢他的这个皇姐,待会问起,指不定一怒就把自己哢嚓了...
“心情不好?”刘楚玉可不知那华愿儿的纠结,只觉得疑惑:自己这弟弟这麽有兴致一下子送三十面首到自己府上,怎麽转眼间便心情不好了?
“可不是,陛下自早上从谢贵嫔那里回来之後,面色就沈得下人。”内侍一面解释,一面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刘楚玉,“殿下您看──?”
‘您看要不您等会,等陛下完事了,我再过去通报您来了?’内侍本来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不料刘楚玉却理解错了,以为他在暗示刘子业不想见她。
“罢了,你就当我没来过吧。”丢下这麽一句话,刘楚玉转身离开了刘子业的寝g。
好歹入g了一趟,既然刘子业不想见她,她决定去找谢贵嫔,谢贵嫔一向得宠,关於刘子业送来这些面首的事情,她多少应该也知道些。
谢贵嫔的住所离玉烛殿并不远,不一会儿,刘楚玉便到了。
春光和煦,花香鸟鸣,然而谢贵嫔的房间的门窗却紧闭着,并放下了厚重的帘帐,似乎要隔绝外面的春色。
此刻,谢贵嫔正呆坐床头,发髻凌乱,妆容惨怛。
这是怎麽回事?难道是谢贵嫔与自己的弟弟发生了争执?
可谢贵嫔的脾气向来温婉,而自己弟弟也是处处宠着她,两人能发生什麽争执呢?刘楚玉正要发问,身後的侍女却凑到她地耳边,压低了声音解释道:
“奴婢知道公主要问什麽,可奴婢也不知怎麽回事,娘娘昨夜忽然开始哭闹,摔东西,折腾了到了半夜才消停,谁知消停下来後就一直像现在这般枯坐着,不吃不喝,也不让奴婢们伺候她梳洗,甚至午间陛下来了都闭门不见。”
“行了,你先下去吧。”
侍女说谢贵嫔并没见刘子业,那她应该没有同刘子业发生了争执;现在这个样子又是怎麽回事?
刘楚玉的心头却没有由来地咯!了一下,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挥退了侍女,缓缓走到谢贵嫔的身边。
“楚玉你来啦。”谢贵嫔看清来人是刘楚玉後,涣散的双目竟然开始有了采。
“娘娘,您这是──”
“不能叫我姑姑吗?”谢贵嫔打断刘楚玉,缓缓抬头,苍白的脸上,残留着泪痕未冲刷掉的脂粉,泛着血丝的双目红肿,看向刘玉的目光带着请求。
人人都称她为谢贵嫔,甚至刘楚玉自己有时也会忘了,其实她本不姓谢,她原同自己一样姓刘,是父皇的第十个公主,也是自己曾今最亲厚的姑姑。
她还记得自己小时是多麽喜欢亲近她,多麽喜欢趴在她怀里一声声叫着‘姑姑’,可是现在,当这两个字颤抖在她喉头时,那种压抑的沈重与苦涩让她张合的双唇间吐不出任何声音。
最後,刘楚玉只低声挫败地感叹道,“娘娘这是何苦呢。”
“似乎又到春天了呢?”谢贵人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刘楚玉改口,并没有继续坚持,反是陷入回忆般,自顾自地说道,“往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带我去狩猎,我们两个人.....”
紊乱的叙述,带着无限怀念地语气,勾勒出的不是一幅幅温馨的场面,而更像一张张覆上人心头的绝望之,让刘楚玉有种窒息的感觉,然而她却强迫自己认真听着,似乎自己的难受能让谢贵人减轻一丝苦楚。
“楚玉,我想见他。”突然,谢贵人话题一转,目光灼灼地看向刘楚玉。
刘楚玉的心顿时一紧,心头那种不安的感觉更甚,她深呼吸了一口,然後竭力用平静地语气开口道,“现在不行,下次g中宴会──”
“我要见他!我现在就要见他!”
谢贵人没等刘楚玉说完,便猛地打断她,发疯似地扑过来用力摇动着刘楚玉的肩头,凄厉地叫嚷道。
不停重复着话语好似一把钝刀子,不停割着刘楚玉的心,她想要开口成全,却理智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良久谢贵嫔冷静了下来,转而又露出哀求的目光,“楚玉,你带我去见他!你把我扮成你的侍女带出g去,或者,你把他偷偷带入g来;实在不行,你去求陛下,陛下他最听你的,你求他...”
“姑姑!”刘楚玉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不停哀求谢贵嫔,终於忍不住喝止住了她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终於再次叫我姑姑了。”谢贵嫔颓废地一把跌坐在地上,嗓音沙哑,还带着浓重的鼻音,“楚玉,我只是想要见他一面,只一面就好,就只是这样都不可以吗。”
“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
谢贵嫔的声音是那般的凄凉、无助,刘楚玉不知应该如何面对,只好选着落荒而逃。
在刘楚玉离开後,谢贵嫔却缓缓地站起身来,凄凉地笑了,笑了许久,她才停了下来,看着楚玉离开的那扇门,喃喃道,“连你也瞒着我,连你也不肯告诉我──他已经死了。”
是啊,他已经死了,那怕自己更名改姓,从此幽禁於深g,哪怕自己一直委屈求全地承欢於帝王的身下....他还是死了...她痛苦地阖上双眼。
“刘子业你这个恶魔,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只一瞬,谢贵嫔睁开双目,收起了脸上的哀戚。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攒紧拳头,指甲陷入r里也混不觉痛。
刘楚玉从谢贵嫔的居所出来之後,早已没了去询问任何人关於面首之事的心情,她脚步沈重地在g里绕了一阵後,最终打算回府,要到内g门时,却突然觉得刚才之事有些不对劲。
谢贵人进g之後,除了最初的那些日子,还从来不曾先今天这般失态过,即便她再想念自己的丈夫,她也是隐忍的,从不曾说出过刚才那样的话来,就算她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担忧她丈夫──何迈的命。
难道说....
她已经知道何迈因造反被诛杀了的事实?!
想到这里,刘楚玉不禁心头一惊,回忆谢贵人刚才的举动,并联系她侍女所说的话,刘楚玉越想越觉得:谢贵嫔已经知道了自己丈夫死了的事实,只是她不敢、不愿相信,所以急於向自己求证。
“糟了──”,刘楚玉叹了一声,忙掉头往回走。
“娘娘去明月居去找丽贵人去了。”还是刚才接待刘楚玉的那位侍女,她看着刘楚玉,松了一口气似的感慨道,“多亏了公主殿下的劝说,娘娘总算恢复了正常。”
刚才明明那般疯狂,这麽快竟冷静下来?还有心情去找丽贵人?再说,自己并没有劝说她什麽...
刘楚玉心头不安,脑中顿时闪过各种猜测。
“丽贵人是不是昨天来过?”终於刘楚玉理出了最为可能的一种。
“殿下怎麽知道的?”
从侍女惊讶的反问中,刘楚玉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项时月,你到底要做什麽?”刘楚玉在心中问道,抬头看了看天空,明媚的阳光里,她却预感到了风雨欲来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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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为什麽一个留言也没有,好桑心
、第5章 侍寝(h)
夜色如水,玉烛殿内一片宁静,刘楚玉低声唱着歌谣,安慰着刘子业睡去。均匀的呼吸声从榻上传来,刘楚玉终於停止了吟唱,却感觉一双手忽而如蛇般从身後紧紧环自己的脖子,她拼命的挣扎,却觉得身子毫无力气。
“放...开...我...”
刘楚玉勉强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音节,身後的人非但没有松手,反而越勒越紧,刘楚玉绝望地闭上眼,却见身後又出来一男子,拿着一反光的大刀,向着榻上的刘子业砍去。
“不要──”
刘楚玉大声呼喊,这一次喉咙怪地发出了声音,她惊讶地坐起身子,才发现只是一场噩梦。
“公主殿下──”
守夜的碧染起身点亮烛火,端起灯盏,走到刘楚玉身边。
“你去把怀敬找来──”刘楚玉的额头冒着汗,睡意全无,只吩咐了一句道。
碧染得了令,忙出去找人。室内顿时只剩下刘楚玉一人望着那明灭的烛火。她困倦的闭上双眼,脑海中却不禁浮现出刚才那血腥的画面。
赤足起身走向窗边,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於夜空,见到那皎洁的月亮,刘楚玉心头的不安与恶心顿时淡去不少。
“殿下,敬公子出门办事去了,晚上并未回府。”过了一阵,碧染回到屋内禀告道。
怀敬不在吗?可这夜还长呢。
刘楚玉很清楚自己一旦从噩梦中醒来便再难入睡,她失落地看着悬在头顶的月亮,忽的很想找个人说说话。
“敬公子虽不在,可竹园还住着陛下送来的面首呢。”碧染有些羞怯地开口提醒刘楚玉。
想到自己弟弟一下子送来三十个面首,刘楚玉失落的眼眸中忽然生出一丝兴味:
“去让管家选几个出挑的过来。”
“是──”
碧染脸颊有些泛红,不过办事效率倒是一等一的,不过片刻,便带回来了四个体格j壮的男子。
刘楚玉倚在榻上,少了一眼底下的四个男子,见他们虽是跪着,却不见半点谄媚之姿,心中不禁暗叹了一句刘子业好眼光。
不过室内光线太暗,她看不清那四人的容貌,遂吩咐碧染道:“去把灯都点上。”
等光线一点点明朗,室内飘起若有似无的香气之时,刘楚玉从榻上起身,看向正恭敬跪在地上的四个男子,“你们可知道自己为何会被送到公主府来?”
四人沈默了一阵,最终只有最右边的男子开口道,“自然是陛下的旨意。”
“旨意,什麽旨意?”刘楚玉明知故问。
这次又是一阵沈默,甚至刚才那回话的男子都不曾开腔了。
刘楚玉也不恼,只觉得有些好笑:刘子业能在短时间给自己找到这麽多面首,却似乎还没来得及调教。
没关系,既然来了我这公主府,有的是时间调教你们,刘楚玉渡步走到外面的桌案前,端起桌上的酒给自己斟了一杯,然後看向一旁的碧染:
“碧染,你去告诉他们,他们的职责是做什麽。”
“殿下,奴婢.....奴婢遵命。”
碧染想要推辞,却很清楚自家主子的脾气。当刘楚玉那泛冷的目光一扫向她,她便不由自主地硬着头皮走到了那四人面前。
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解释了半天,碧染的声音越来越小。刘楚玉不禁暗笑那丫头还真老实:这些人既然是刘子业送来的,又怎会不知自己的职责呢?
“听明白了吧?”刘楚玉起身走到碧染身边,然後一把将碧染按到後面的榻上坐下,扫视着地上四人,“现在,可以展现你们技能了。”
四人抬头,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刘楚玉,却迟迟没有动作。
“先从我这侍女开始吧,展示你们的能力给我看看,谁伺候的好,我便留下谁,谁要伺候的不好,留下命去伺候阎王好了。”
刘楚玉说的很是随意。碧染却是心头一惊,她呆呆坐在榻上,眼见着那四个男子依次起了身,缓缓向自己走来......
“你们把她当做我,该怎麽伺候就怎麽伺候。”刘楚玉端起酒杯轻酌了一口,然後看向惊魂未定的碧染,“我赐你一夜姻缘,你可得好好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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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被轻柔的解开,碧染感到有一双手臂正环过自己的腰,而自己身後正紧贴着一个结实的膛,她刚睁开眼便见两个男子,如画的眉目下面却是结实而强健的体魄....
碧染羞红了脸,闭上眼睛。然而,一切只是开始,并非结束。
屋内烧着地龙,即便身上的衣衫被一件件褪去,碧染也丝毫感觉不到冷,相反她感到炙热,被男人包围着的燥热与紧张。
最後的袜子也已经被褪去,碧染只觉有一只手握住她的脚掌,从她的脚踝到脚趾一点点轻柔地抚m着。
有些痒,却又很舒服,碧染微微挣扎,却感到一温热湿滑的东西覆上了自己的脚背。
他在吻自己的脚?!
看着俯身半跪在自己脚边的清俊男子,碧染不知如何反应,只好将目光转向刘楚玉,却见她只眯眼享受般地看着自己这边的举动。
原来公主平日召见男宠就是这般享受的。
碧染平复下来,告诉自己:我只是待替公主检验一下这些男宠而已。
她的催眠起了作用,她很就说服自己好好享受这一切。
脚背上的舌头仍在游走,甚至缠上了她的脚趾。一种酥痒难耐的感觉从脚上传来,让碧染整颗心都颤抖不已。她来不及喊停,只见另外两名男子也褪去了上衣,一左一右右的来到她的身边。
你们要干嘛?
话还没有问出口,碧染只觉r房被轻轻的捧住,而後,两男子一左一右探出舌头,舔抵啃咬,品尝着她前那殷红的樱桃。
舌头在r头上或绕着圈圈舔舐,或狠狠地吮吸,“啧啧”之声,异外的y靡。
碧染只觉得口的r尖被舔地又麻又痒又爽,而脚背之上的舌头也开始上移,一直轻舔吮吸着,脚背、脚踝,到纤细的小腿,圆润的膝盖......
“舒服吗?”
身後的男子在自己耳边吐气,那声音让人心痒地难耐,碧染觉得身体开始发热,骚动,她想要呻吟,却瞥见刘楚玉灼灼的目光,又只得张着小口轻喘。
“你们谁让她先叫出声来,我重重有赏!”
刘楚玉的话语一落,四人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越加激烈。
碧染只觉自己r头处被吸地越发饱胀,而身下的某个地方却见见生出一种空虚之感,那种感觉让她觉得瘙痒难耐,她一面抬高了自己的身子,把r头送进男人口中,一面又觉得这些远远不够,身体的某个部位正不断流溢出湿滑的y体,那里似乎异常空虚,异常需要被填满。
碧染就这般沈沦在享受与折磨之间,直到一个坚硬的物体抵上她的花时,她才觉得那难耐的感觉似乎消减了一点,她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有些无力地抬头,从两埋首在自己前的头间望去,碧染只见之前跪在自己脚边的男子正拉住自己的大腿环上他的腰,而男子虽穿着裤子,裤见却有东西鼓起,正抵着自己的口。
即便隔着布料,碧染仍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与喷涨的形状,她有些模糊地知道接下来应该会发生事情,一想到那画面,身子不禁又热了几分,花处也越发湿滑。
“碧染未曾经人事,你们得把她的处子之身留着。”
刘楚玉的声音再一次冷不丁的响起,抱住碧染双腿的男子身形一滞,遂即她松开了碧染的双腿,慢慢的俯下身。
温热的嘴唇吻落下来,这一次不再是脚背与大腿,而是自己泥泞不堪的双腿之间。碧染瞪大了眼睛,想叫不要,然而下身传来的快感却让她的拒绝变成了呻吟,一句‘不要’,带着欲迎还拒的诱惑。
快感夹杂着羞耻一波波漫过自己的身子,碧染扭动着身体,却不小心将自己暴露的更多,身下之人眸色更暗,大手顺势拉开她的双腿,舌头深深的探了进去。
灵巧的舌头挤进湿润又紧致的小缝里面,自上而下卷过,碧染颤着身子,有些无力地喘着气,左右两边的男子早已退开,只有身後的男子配合似地抱着自己,一手将自己两r房挤在一起轻轻揉捏、按压,另一手则抬高了自己的胯部,让身下之人行动更加方便。
身子荡起一层又一层炽热的波浪,被舌头爱抚的地方痒到了骨头里。r房与臀部传来的刺激虽不及身下剧烈,却也挠地恰到好处。
快感叠加在自己体内,碧染咬着嘴唇破碎的叫喊着,每一次舔弄都叫她凌乱的颤抖,快感猛地从下身窜到头顶,最後她似乎看到烟花盛来在头顶,灵魂似乎要挣脱身子一般,她终於抑制不住尖叫了一声,颤抖着死死的抓住了床褥。
刘楚玉冷眼看完表演。终於在碧染高潮後走到她身边。
“从明个起,我送你入g伺候陛下,你记住谨言慎行。”
刘楚玉吩咐完碧染,又看向那四个面首,指着刚才一直在碧染身後抱住碧染的男子道,“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殿下──”刚才在碧染身下伺候碧染的男子心有不甘,出声唤了一句刘楚玉。
刘楚玉见那男子叫住自己却不说话,知道他定是不服气,她也不恼,只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奴名宝华。”男子似乎松了一口气,一改刚才焦急的姿态,沈声回答道。
“宝华。”刘楚玉低吟了一句,然後转身不再看他,“你也先下去吧,赏赐什麽的,少不了你的。”
宝华听到刘楚玉这麽回答,当即愣在原地,却也不敢反抗,只随众人离开房间。再过两日陛下给的药又要发作,想着那蚀骨的疼痛,他的手不觉地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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