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立刻瞪大了眼眸,跳了起来。
“夏尔夏尔呢” 夜寻一把拽住守侯在他身旁的开龙,嘶哑地问着。
演薛静坐在狭小军帐的一角,不发一言。
夏尔死了吗
那刺穿胸膛的伤,那潺潺流下的鲜血。
开龙拍拍夜寻的肩膀,粗声粗气地安慰 “不要难过,夜旗。那个人现在在封旗的帅帐里面,还在不断传唤大夫。”
“还活着,还活着。” 夜寻全身乏力,轻轻喃喃。
演薛看夜寻一眼,说道 “封旗快气疯了,已经斩了两个军医。夏尔的伤势恐怕。”
“不会的,夏尔不会有事的。” 夜寻从地上勉强爬了起来。
身上的伤痛,还在清楚提醒昨天与夏尔的恩爱缠绵。
夏尔怎会离开
“我要去看他。”
“不行。” 开龙拦住他 “律朗说了,你是封旗寻找的重犯,要把你藏好。”
演薛也插了一句 “而且现在什么人也进不了封旗的帅帐。”
“你们不懂,你们不懂的。” 夜寻没有时间解释他与封旗夏尔的关系,摇晃着一直蒙上头巾的脸冲了出去。
夏尔
夏尔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应该逼你的。
离开封旗,你又怎么会快乐
“让我进去我要到夏尔身边去”
在靠近帅帐的时候被守卫的士兵拦住,夜寻高叫起来。
寂静的帅帐里,有封旗,还有夏尔。
也许,夏尔正在吞下最后一口气。。
“封旗陛下有命令,没有传召,任何人不得擅入”
“哪里来的小子怪里怪气地戴个头巾”
夜寻狂乱地掀掉脸上的头巾,吼道 “我要见封旗”
倒不是被夜寻的吼声吓住,压服了守卫的是夜寻惊人的美貌。
惊慌和愤怒,让激动的绝色脸庞染上令人眩目的光泽。
再没有人阻止夜寻的长驱直入。
飞奔辉煌的君王帅帐,夜寻扬手揭开帐帘,狂风一样冲了进去。然后木头一样愣住,气喘吁吁地望着脸色苍白躺在雪白床单上的夏尔。
永远温柔的夏尔,静静躺在那里。
去了吗
为什么这么安静
颓然坐在一旁的封旗不能置信地望着夜寻。
这不可能
是因为失去了夏尔,而出现的幻觉吗
呆滞的眼光从夜寻转向夏尔。
夏尔,你是要问我,在夜寻和你之间,我会选择谁吗
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方式来问
在我无法留住你的生命的时候。。问这一个问题。
你永远不明白,你和夜寻是不同的。
你是夏尔,独一无二的夏尔。
他是夜寻,天下无双的夜寻。
封旗呆呆地又把眼光从夏尔身上转回夜寻处。
太惊人了太象了
每一丝头发,每一滴从项间滴下的汗珠,
都是如此熟悉。
血液不是已经冷了吗当刚刚夏尔失去呼吸的时候。
为什么。会忽然欢腾奔流。。
象在迎接久侯的挚爱
夜寻是真的吗
还是情不自禁地想伸手,触碰一下。
不用伸手,夜寻已经扑了上来,扑在他最厌恶畏惧憎恨的封旗身上。
温暖的体温让封旗激动得想哭泣。
竟然是真的。
“夜寻夜寻”
一把搂住日夜想念的人儿,连封旗也不能抑制声音的颤抖 “夏尔夏尔他。”
夜寻没有说话。
他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封旗的衣裳。
还是这么美丽啊
最美好的梦,又重新回味。
可是,身边躺着的,是夏尔逐渐失去体温的身体。
“抱我” 夜寻叫着扯开封旗的领口,明亮的眼眸美如当日 “逼出我的紫眸,只有你。”
“只有你,可以让我的紫眸显现。”
紫眸
一丝微弱的光芒在心的最底处闪现,刹那扩展成覆盖天地的刺眼色彩。
封旗反搂上夜寻,大嘴如品尝最珍贵的佳酿一样覆上优美的唇。
狂热的吻,带着思念和渴望,还有。。对夏尔的深深悔恨和爱意。
我要救夏尔用我的夜寻最珍贵的紫眸之血。。
从下撩起娇嫩身躯上的衣摆,封旗不做任何前奏,让自己的欲望势如破竹,直导深处。
“啊啊啊啊。。”
尖锐的刺痛让夜寻哭泣,他扭动着身躯,迎合封旗的残害为了夏尔。
顺应本能的冲刺,封旗额头的汗水撒落在夜寻纤细脖子上。
每一滴流动的血都在欢呼着,啜泣着。
夜寻,你是否渴望我如我渴望你
我不能失去你,如同我不能失去夏尔。
心底的暖流再度熟悉地涌起。
五年了。。
五年前的事情,每一分每一秒都没有忘记。
五年后的此刻,再次亲身体会封旗对自己的魔力。
无法摆脱的魔力。
“封旗。。封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