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麽利诱威逼,对方却连看他一眼都懒得:“不怎样。”
华泽元的眼睛猛地凌厉。但随之又柔之又柔地荡漾著:“我知道你恨我。我都知道。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之间的交易。我劝你还是不要意气用事。”
男人面无表情好一阵,才很淡地笑了。其实那并不算得笑容,只类似而已。但仅仅如此也给华泽元一种震撼的感觉。他竟然笑了。
然後他听男人说,他仔细地听著。
然而对方却没有开口。埋下了头。眼睛闭著但隐约有条让他忍不住想细看的缝。
华泽元感觉自己抵达崩溃的边缘了。他问不出什麽。接下来除了发狠他当真做不了什麽。
然後他按住有些发疼的胃。却不想去缓和心如刀绞的痛。
是的,白天他可以用忙不完的工作,将深处的心灰意冷统统淹没。可是其他的时候,他逃不过心情的莫测。
他突然觉得很委屈很委屈。但最後,总要狠狠地嘲笑自己。以为可以与自己时不时的脆弱就此别过。
但这注定,是天真的。
那谁告诉他,如何处置心中不能述的苦?
没有人。喜怒哀乐,早在一年半前,就变成他一个人的事了。
他不甘心。不甘心。这个男人可以什麽都不做,便足以惩罚他了。
妈的!
华泽元想不通,只好发狂了。他皮鞋也没脱,西装还整齐地穿著,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压上去了。
男人在他身下,终於在他身下。他想。但想不出成就感为何一点都无。
见对方一根指头都无法动弹,他当下便明白,保镖一定给他用了什麽药。於是他更加肆无忌惮,扯开他的衣服,扣子唰唰地直掉,布料撕裂的声响动听极了。
“你满意了?”华泽元穷凶极恶地盯著他说:“肖腾,是你他妈先毁了我!”
男人转开脸,表情漠然,并不惧怕,也不怀疑,他的愤愤不平会爆发成壮观的蘑菇云。
但是那又怎样呢?他再如何振振有辞,都不过是些空洞的理由而已。人,总是要承受的。如果真放下了一切,又有什麽承受不起?
下章H~~~~~~~~~~~~放心,非反攻~~~~~~~~~~
(0。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5H的前奏~
华泽元不是没想过。是的,他何尝不想看开点,看淡点,看远点,最好往事随风,可以无欲无求。
不管什麽,想多游刃有余都成。但是面对男人,他始终不能。
这也是困扰他已久的。像心头的暗疮一直搁浅在那里。不敢触碰,就连看一眼,都是匆匆。
华泽元再次深深吸了口气。这回,他有点昏了。先前喝的酒,当真後劲十足。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摇摇晃晃的视线朝男人对准了。
面前的容颜,有种哀豔的模糊。但还是勉强能够分辨,那张脸冷硬的弧线。下巴变得尖了,瘦削得快成了一条竖线。华泽元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那抹尖尖,感受著它毫不领情的过分骨感。身体也不甘示弱地燥热起来。
他虽然知道,这样的自己,是不正常的,正一点点地暴露出无人垂怜的渴切。但是他控制不了,他想,反正都醉了,在酒精的促使下的所作所为,不足以表明他一向不为人知的弱点。
一波醉意过去,视线逐渐清晰,肖腾依旧漠然的表情,给他的胸口轻轻一击。华泽元却有种差点被狠狠打倒的错觉。他想吸口气,得以缓解,但是发现自己的喉咙开始了节奏紊乱的喘息。他禁欲太久了,半点浅之又浅的旖旎就能激发他剧烈的生理反应。
他一边解著西装扣子,腿笨拙地将裤子蹭下去,身体慢慢伏低,小心翼翼地经营著与男人的零距离。脸色诡异的深红,隐著苍白微微的颤抖。他的手指纠结著衣扣,越朝下越朝里解,越不灵活。他半闭著眼,坚持不去触摸那份微妙的屈辱。下体像是被拧著,紧得厉害,某处不停地在蠕动,已经显露贪得无厌的丑态。虽然尽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