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但体内还是荡漾著若有若无的羞耻感。让他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兴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等褪去了内裤,身上的衣服也脱得七七八八,只剩一件敞开的,单薄的衬衫,华泽元张开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抬头,对上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他莫名其妙,很是得意地笑了声,自以为是这样的自我作践是对别人的掌控,他突然喜欢上了这种无知的状态。他什麽都没有了,除了那点不动产,尽管那个女人让人恨不得给她一巴掌的虚伪,但还是带来了一份希望。他竟然以为那顿饭只是话话家常,虽不那麽虔诚至少逼真。毕竟他那麽渴望亲情和理解。甚至渴望一个陌生人对自己的温润。他需要一些爱来填补,被自己践踏成空的那段缘分。
肖腾微偏著脸,跟尸体一样麻木不仁。事到如今,他再也不需要洞悉,那些与自己有关还是无关的人或者事。华泽元当然知道,他是万念俱灰,事过境迁对他来说更是残忍。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再任性一回,但没有男人深情的纵容,这不过是对自己的诋毁。
无所谓。他想。只要顺从自己的意志,对方一味的漠视只会加深他的心安理得。他不会生气。因为他已经不奢望结局。
华泽元笑起来,手明目张胆,探进他的裤子,握住里面的软物,轻轻地弄起来。循序渐进的力道,巧劲十足的揉搓仍没叫那玩意站起来,他并不泄气,手自顾自地在上面流连忘返。
男人虽然瘦了不少,整个人也没原来的意气风发了,但那话还是没变。依然很大,而且沈甸甸。“你有没有搞女人?嗯?”他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轻佻而下流,带有侮辱的意味,“还是摔下去,把它摔坏了?”华泽元居高临下,冲他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见他不理,便也不输他的更为若无其事:“肖腾,你尽管把我当空气,我不怕你桀骜不驯。”俯身,冷酷地咬牙切齿:“既然你不把自己当个人,那也别怪我把你当畜生。”
说著猛地拉下他的内裤,低头,用嘴恶狠狠地含住他的阴茎,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连他自己都有些怔忪,但随之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把那家夥往深处吞。
华泽元从未做过,所以动作难免生涩。嘴里浓重的檀腥味刺激著他的味蕾,忍住呕吐的感觉,他下了决心似地,换著角度吸吮,非要他勃起不可。虽然这般无聊的逞能真的很蠢,但要快速找回原来那个对自己充满欲望的肖腾,他不得不奋不顾身。他不相信,这个人可以和自己断得那麽干脆。毕竟曾经,男人爱他胜过一切。
最後嘴都酸了,那东西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只好把它吐出来,喘了会气,再平息了一下怒火,调整了下表情,才慢条斯理地重新低下头,如法炮制,并苦苦回忆之前看的那些毛片,用舌尖逗弄脆弱的龟头,以舌腹舔舐著裹在上面的包皮,再整个放进温暖的口腔,细细地吮吸,还故意发出淫糜的声音。在他一二再再而三的挑逗下,男人的阴茎终於硬了,有越发抬头的趋势,他心中大喜,更加卖力,大张旗鼓,添油加醋地活灵活现著自己的口技。
“看来你装得也不那麽高明。”华泽元冷冷一笑,撑起来,坐在他倒在腹部的坚硬上,将早在之前的意淫中充血而潮湿的花瓣压上去,前後动了动,一刹就有种电流走过全身的快感,他不禁仰著头倒吸一口冷气。缓了半天,才扭了扭脖子,低眼,看了看肖腾满头大汗,硬憋著,不肯动情的样子,嘲笑道:“你不是想狠狠操我?以前我没被你少插过,每次你都插得我爽死了……”他故意提及往事,那些不堪入耳的事实,来扰乱男人的心,戳他千疮百孔的心,以达到某种卑鄙的心理平衡。“那些女人都没我棒是不是?都没我吸得紧对不对?”他脸上出现一种扭曲的快意,以口不择言来冲击他的沈默是金。“你敢说对我没有感觉?你敢说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嗯?”感觉到对方那根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他挪动臀部在上面擦了擦,然後吊著眼,冲他啧啧了几声:“你骗谁呢?肖腾!”
华华好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