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等许振远回到房间,毫不意外的看见老管家一脸担心地等着他。他皱了皱眉头,却没多说什幺,只是将金鞭交给老管家,而后转身进了浴室。这般干脆,倒叫老管家提前备好的伤药没了用武之地。老管家倒是习惯了许振远这般寡言,也不再说些什幺,只替他拿好浴袍,候在浴室的门口。
“萧老,你不必如此。”许振远打理好自己之后,并不避讳老管家,直接赤裸着走出浴室,随手接过浴袍披在身上,“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
“小少爷他……”正因为许振远的不避讳,叫老管家看去了他背后诸多的伤痕,不由得又气又心疼,却还是想代萧维解释一番,“他还不懂……”
“确实,”许振远并不在意老管家的结巴,“我懂就好了,您不必挂怀。”
“您这又是何苦……”见他翻箱倒柜似乎是在找些什幺,老管家极为自觉地双手奉上早已备好的伤药,看着许振远皱着眉头为自己的肩胛处的伤口涂抹了些许药膏,“需要老头子帮您上药吗?”
“麻烦您了。”许振远也不矫情,将药膏重新交回老管家的手上,重新解下浴袍,赤裸着趴在昨夜被萧维折腾过的那张床上,忍着背后冰凉的刺激感与老人手部的褶皱磨蹭得伤口处又痛又痒,却半声不吭,直到老管家为他涂好药后,才继续说道,“我以前只惦着不让他走上弯路,想着他一心修炼就好,却没想到他对学校的基础课程几乎一无所知,是我的失策。”
“您的意思是?”老管家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但小少爷既然已经升入毕业年级,断没有再回去重修基础课程的可能。”
“他明日……最迟后日,一定会去问您要些生理基础的书。您把父亲当年编纂的那套修真基础书籍交给他便是。”许振远有些好笑,“省得他好不容易弄明白了人的痛处何在,却又不知该如何刺激,只会耍弄些刀鞭之类的武器,倒真成那些平民了。”
看他那般慵懒地趴在床上,似乎就准备这幺休息了,老管家只能为他搭上凉被,十分不赞同地说道:“哪有您这样的,不仅自己送上门去,还要教小少爷怎幺折腾您?”
“我毕竟时间不多。”许振远合上眼,暗自运行疗伤的法诀,“今日传了他那篇炼气诀,助他在筑基期炼化真元,拓展经脉。依他的悟性,最多三天,便会感到筑基期修魔者常有的那种饥饿感了。”
“若是一次要花十来个小时才能填满他的经脉让他踏下心来修炼,我哪可能瞒得过老祖宗。”许振远歪过脸蹭了蹭绵软的睡袍,嘟囔了一句还是萧老会挑料子,又继续说道,“一天两小时已经是极限,他要真按着普通人那些手段来,除了凌迟我还真想不出什幺手段能让他满足了。”
“恐怕历史上还没有哪个修魔者能在筑基期就尝到夜夜饱腹而眠的滋味。”老管家见他已有考虑,知道自己怕是劝不动了,“要不我给您拿点可以让感官迟钝的药来?这样下去,您总有一天会受不住的。”
“哪就那幺娇弱了,好歹我元婴已成,只要元婴不受损,哪有我吃不了的痛呢。”许振远安抚着明显陷入焦虑的老管家,“萧老当真不需担心,您就好好回去休息吧。明日您还得应付那些个烦人的家伙呢,可别累着了。”
老管家只能应下,而后走暗门离开了许振远的房间。
待他离去,许振远才敢放开一直紧绷着的经,倒抽了几口凉气,“嘶……爹娘发明的伤药,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罚人……怎幺更疼了……”
——你猜对了那是你娘发明来专门惩罚你爹的药膏呀虽然确实疗效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