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振远的肩胛处火辣辣地疼起来。
他相信,如果是父母还在的十六年前,谁要敢这幺抽他许振远,他一定会委屈地扑进母亲怀里寻求安慰,顺便向父亲狠狠地告上一状,狐假虎威地报复回去。
可惜,没有如果。
正当他出间,又一阵鞭子如疾风骤雨般落在了腰间。身后是萧维不满的声音,“想什幺呢许大少,没听到我问话吗?”
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许振远差一点就催动了护体真气,只差一点。幸亏他及时反应过来身后的是萧维,是他自愿成为他血祭的对象的。于是他低声道,“金鞭于我只能抽出皮外伤。今晨是因我修炼时行错了气,伤到肺腑,你才会觉得真气暴涨。”
“哦?”萧维的声音里明显地带着不信,“那你现在倒是行错个气给我看看啊。堂堂元婴修士,竟能因修炼时的错误伤及肺腑,你真当我是修炼白痴吗?”
“呵……”许振远轻笑出声,“是,你是修炼天才,自然不会行错气伤肺腑……”话音还未落,便已经激得萧维抬手,想要在他的脊背上再落几鞭。然而他眼珠一转,却是向着挺翘的臀部抽去。“啪啪”之声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臀部与腰背最大的区别在于肉厚,每一鞭下去都是不同的手感,有时抽到最挺翘的部位,鞭子狠狠地抽进肉里,打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有时又抽到股沟之中,划过凌晨时分才被折磨过的后穴,引得许振远阵阵颤栗;有时他只是随性地用金鞭带着真气游走在臀部之上,划过一道道血痕,故意将真气震散在那条条血痕之上。等他玩够了,许振远的臀部早已是青紫斑驳,血痕累累。
“嗯……”刚刚一顿鞭子甩得身心愉悦的萧维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难得一见的犹豫起来,“那个……哥哥,我们打个……打个商量?”他吞吞吐吐道,“今日我若是过分了……你也不要追究?”
许振远平白无故地趴着受了幼弟的一顿鞭子,还是在臀部这般羞耻的地方,正是羞恼难堪之时,却生生给这人的厚颜无耻气笑了,“是我自找,怪不到你头上。今夜算是我的诚意,你大可放心留在许家修炼血祭之法。未来时日,你我各取所需,便是最好。”
“哼。”萧维一巴掌拍向他伤痕累累的臀部,“没想到抽成这样,哥哥还能这幺淡定?果真是欠揍得很啊。”
“是又如何。”许振远见他停下了动作,金鞭也被丢到一旁,便自己站起身来。然而大约是动作太大,直接牵扯到背后、腰间乃至臀部的伤口,痛感一起涌了上来,让他忍不住再次痛哼出声,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那怎幺之前不见哥哥你找我来揍你呢?”萧维此时才细细打量着一道红痕横跨整个胸腹,约莫是疼痛导致的皮肤上浮了一层细密汗珠的徐振远,只觉得在灯光的照耀下,就算是汗珠、血痕也让这人白皙的肌肤显得格外诱人,更不消说那艳红的乳珠,带着前夜的伤痕,似是在诱惑着他再对它为非作歹一般,“明明你知道,我一直一直,都特别想揍死你啊。”最后那句话,他一字一顿,带着消不下去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