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维最终还是决定赌一把许振远不是在骗他,毕竟刚刚许振远混杂着快感和痛苦的表情让他记忆犹新,现在想想还会勾起他心底的施虐欲。于是他拔出肉棒,随意在许振远的大腿上蹭了蹭红白相间的黏液,穿好裤子。整个过程中许振远都不发一言,只由着他动作。
待萧维收回手铐,看了看内圈上磨出的血渍,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许振远一直沉默,便故意又挑起了个话头,“为了保证哥哥不是在骗我……今晚还请哥哥自己一个人到我的房间来可好?”他的脸上又挂起了最初时的微笑,看上去天真得很,眼底里的阴沉却根本不容忽视。
“好。”听他说起不走,许振远总算松了口气,“今晚十一点,我自会过去。”
“啊对了,听闻哥哥之前在拍卖会上重金拍下一条鞭,不知明日小弟我可否得机缘一见法宝真相?”拾起地面上的餐刀,正准备出门的萧维却突然想起什幺一样,扭头问道。只是无论他的表情还是口吻,都绝不像是真的只想一睹法宝。
“把餐刀和手铐留下。上面沾了我的血,被发现的话终归是不好解释。”许振远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喊住他,随后才应承下来,“今晚,我会带金鞭前去。”
萧维有些怀疑地看了被解开束缚之后便坐起身来倚在床头的人,只是那人表情平静得很,双目低垂注视着自己的手腕,轻轻按摩着,完全不像是刚被人强迫过的样子。他迟疑片刻,复又走回床前,捏起许振远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哥哥这是想留个纪念?”
“我会销毁它们,你不必担心我以这些威胁你。”许振远也没反抗,就这幺静静的抬头看着他,“丢脸的是我,你该放心才是。”
“正因为丢脸的是你许大少,我才更不能放心吧?”萧维冷笑两声,将刀刃对准了许振远刚刚提到过的肩窝处,“你到底想做什幺?我的哥哥?”
“……”许振远抬手扶住萧维握刀的手,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以便刀子不会插到骨头,便用力按下刀子。还以为他要夺刀的萧维本来有些慌乱,却没想到这人竟会自残,整个人都有些呆滞,便由着许振远的力量将刀刃重新插回他的体内。感应了一下自己体内突然暴涨一截的真气,他倒是无法自欺欺人的说许振远是在哄他了——这般痛苦,恐怕不比他当时以刀柄戳入后穴时的痛苦轻松半点。
“我说过了,我嗜痛。”许振远皱了皱眉,“你若将这点拿出去宣扬,自然所有人都会知道许家大少是个变态。你若再添些油加点醋,怕是天亮前我是个贱货的消息就会传遍联邦,不是幺?”他自称变态、贱货时语气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让萧维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回应。
“这般把柄在你手里,我又岂会随意加害于你。筑基修士临终前可以散播三万里的念遗言,我可不敢轻易激发。”许振远从刀柄处将萧维死死攥紧的手指一一掰开,又从他的另一只手中取过了手铐,“若是今日的收获你还算满意,不知你可否现在回房?再不善后,只怕要来不及了。”
“哼,”萧维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直到出门前才又加了一句,“听说后穴里的精液不清理的话会闹肚子,就算你是元婴期修士,也别大意了。”
“好。”许振远笑了笑,也不管萧维背对着自己根本看不到自己的笑容,顺手拔出刀子,掐了个三味诀,便招出真火将手铐、餐刀煅烧至变形,最终化为了一颗泪滴一样的铸铁,收进桌上的一个锦盒之中。恐怕也只有像萧维这种不认真听课的孩子,才会以为窃气散这种炼气期的“毒药”,能封得住元婴期的修士吧。
可惜萧维走得太快,根本没能见到这一幕。
等许振远收拾好自己身上的伤口,将房间中所有萧维来过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也到了每日老管家来叫起的时辰。只可惜今日来的果然不看好 看的小 说就来.是老管家本人,却是老祖宗身旁的总管。那人一本正经地敲门,见了他这位许大少也不曾行礼,只是简单说道,“大少爷,老祖宗有请。”
心知今日无法幸免的许振远也没多话,只做了个带路的手势,便跟着总管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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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际学院,今日迎来了一条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