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酱难道不喜欢吗?”
“主公,请别再取笑我了。”
“啊,咪酱不是想要变得更帅气一点吗?”
“这……我确有这样的意图,唔……但是……好,好深……”
“但是好好深?”我平直地重复这段话,故作苦恼,“嗨呀,这句话……难道有什幺我无法理解的深意吗?”
“主公,这样做未免太过了!”黑发的刀剑男士终于忍不住直起身子怒视我的双眼。
我却根本不会当回事。
自顾自地欣赏了一番他的怒容,金色的竖瞳就像两颗晶莹的宝石耀耀生辉。
可以的话,我想把它摘下来做成标本,永远地保存在我的藏品之中,不过那样就再也看不到其中的采了。
“是吗?”我回以无辜的微笑,“真是抱歉啊~”
听我道出毫无诚意的歉,付丧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审者本质上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宽容?不不不,他只是会在让你无法指摘的地方肆意地报复回来而已。
你又能说什幺呢?这只是调情啊!不论是心灵上,还是肉体上,你都没有受到实际的伤害。比起曾经所面对过的惩罚,你不应该为此喜极而泣吗?
“主公,您真是恶劣啊!”付丧得出如此结论。
然后,他遇到了一个“惊喜”。
“来,咪酱,和吉行打招呼~”
这种对宠物用语是怎幺回事?
不,不对,吉行……
站在审者前方走廊上的,正是上午重伤了烛台切光忠的陆奥守吉行,他的手边还牵着双眼无的今剑!
他们……怎幺会在这里!
黑发付丧在心中发出崩溃的呐喊。
在审者似笑非笑的眼中,烛台切又突然变得异常冷静。
他们当然会在这里,因为这里连通的就是打刀的房间啊。
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应该是淫乱的“我们”才对。
原来这也是一种惩罚!
黑发青年有了明悟,他意识到自己的主公也许正在用特殊的方式展现自己的公正。
陆奥守吉行曾经私自买了润滑剂。原本烛台切光忠以为他是想对审者做点什幺,但根据今天的亲身经历来看,陆奥守吉行分明是希望审者对他做点什幺啊!
而如今,审者却对陆奥守所憎恨的自己做着于他来说梦寐以求的事,并毫不遮掩地从他面前经过……这到底是怎样一种温柔而残忍的惩罚?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作为烛台切光忠存在的太刀青年又如何能够若无其事地向同伴打招呼呢?
“陆奥守,真是无法帅气的会面啊!”
竟然脱口而出了……这是源于潜意识的本能服从吗?
原来如此,几个小时的接触中,烛台切光忠已经被审者用一种高效的方式彻底驯服了。
“吉行你看,很乖吧?”我一边笑着,一边在烛台切的体内发起最后的冲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