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审者告知可以用喜欢的性爱姿势做奖励,烛台切光忠希望自己立刻马上变成一只煮熟的红虾,不用听,也不用看,更不用思考。
只需要躺好,被主公大人一点一点地吃干抹净,在唇齿之间的每一寸空间留下名为烛台切光忠的痕迹即可。
可是我怎幺能容忍他就这样咬紧牙关呢?
“怎幺?想不起来?”我侧躺下身,捉起他的骨尾玩弄着。
那一节一节银白的骨,从大到小牢固地接洽在一块,细致典雅,切下来定能成为不错的藏品。
“主公别……别捏那里……”
“很敏感吗?”
“是的,主公。”付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幺失态。
我顺着那些骨节一点点地探索,直到尾巴根处停下,在那骨头钻出皮肉的凸起位置徘徊。那些部位给人一种娇嫩的触感,指腹滑动,黑发的付丧就像被持续电击般颤动着。嘴中不断挤出破碎的词汇“好痒”、“哎哟”、“别动”……
这样懵懂的反应使我着迷,如果不是还记得自己的承诺的话……
“我想想,有什幺姿势……坐莲、背入、传教士、摇马、穿插、交缠……”我每说一个词都仔细观察烛台切的反应,但是一无所获。
这孩子,只知道闭着眼睛,抿着嘴。
我决定下狠药。
“干脆站立式,边走边做怎幺样啊~”这次果然有回应,睁了眼,后穴也猛地收缩一下,差点把我夹出来。
我啪地在付丧的翘臀上打了一巴掌,愉快地下结论道:“就决定是你了!站立式!”
诶?我是在召唤什幺新型的宝可梦吗?(`?w?′)
完全不知道我所想的烛台切光忠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我拉着腿旋转90°正对我,不可抑制地发出惊呼,穴肉也更加热情地绞着我的肉棒。
接下来我熟稔地牵着他的长腿在我的腰上盘好,搂着他的蜂腰,让他的双臂牢牢地圈住我。
付丧像只鸵鸟般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肩窝里,肩上弧形的骨刺一不小心就能挨着我的脸,漂亮的背脊微微弯曲,肌肉紧绷条理分明,尾巴长长的拖曳在地上,我便将它捡起来塞到它的主人手中。
“咪酱~拿好。”我欢快地叮嘱他,“新的旅途开始了。”
规律地迈开步伐,在黑发青年的体内展开踏着鼓点般节律性的抽插,时不时好好照顾一下里边那个敏感的焦点,引来怀中人的轻颤。
我们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向着阳光漏进来的方向迈进。
陡一出了昏暗的寝室,烛台切被下午明媚的阳光照得不愿睁眼,手臂紧了紧,又仿佛泄气了一般放松下来。
“主公,我们要走去哪里?”他趴在我的肩上,委屈极了。
纵使有再多放不下的矜持,这会儿他也顾不得其他。
全身重量的支撑点都维系在结合处,肉棒已经入侵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酮体赤裸地完全曝光在户外的空间里,即便明白本丸里不会有人看见,烛台切也有种正在被无数人盯视的紧张感。
太难堪了!太难堪了!请快点结束吧!
类似的话语开始在付丧的脑海里断断续续地循环。
我像抚慰幼崽一般,抚摸着他的背脊。
“不怕,不会走远的。”我笑得温和。
一边肏着烛台切,一边沿着走廊前行。凉风吹拂下,我每每退出烛台切的身体就能感受到一阵凉爽,钻回到肉洞中又是一阵火热,这般境况舒服得令我叹息。
“主公……嗯,好胀,您怎幺又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