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的小穴果然就如想象中一般松软迷人。
他的肠道松中带紧,紧中带韧,韧里还非常灵活。
被层层劈开的同时,不忘蠕动着周到地招待着客人。将我不断往深处吸引,好似要将我整个人都吸收进去才罢休。
“咪酱~你的功夫比我预想的还要深厚。”我凝视着他的双眼,煞有其事地夸奖道。
“我……唔,主公,请您别再取笑我了……”付丧偏过头回避着我的视线,碎发间莹白的耳根泛起诱人的霞红。
我不愿放过他。
“现在真心叫我主公了?”我腰部发力,规律地顶弄着他,每一次都尽力冲到深处,我伸手握住他额上的角,将他的头扳正。
“嗯……好棒,快点~骚货还想要更多~”太刀青年目光闪烁,他的声音隐隐发颤,心虚地打算用叫床的骚话敷衍过去。
真是个昏招!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烛台切光忠本质上是个认真的人,他很在意自己的仪容,总希望自己拥有一个得体的形象。此类淫词浪语怕是需要前审重重逼迫才能在理智溃散的边缘挤出喉咙,如今为了躲避我的质询,强忍着不适也要拿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这样不听话的孩子,我决定好好地教育教育他。
“想要更多?来,告诉我,我是谁?”我骤然停下动作,保持深埋其中的姿势,俯身将他笼罩在我的阴影里。
“……您是我的主公。”身体里的异物戛然而止,付丧只觉那肉柱的形态逐渐在体内变得清晰,他甚至能在脑海中描绘出每一处细节。
随着这妙想象而来的是发源于生理本能的渴求。
那些渴求的欲望化作一条条色彩斑斓的毒蛇沿着他的脊髓攀附而上,闪电般窜过细小的经直击脑部。
但是,烛台切光忠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出口索求。
聪明如他,已经明白我的用意。
太刀付丧知道,他的伎俩完全失效了。
“你的主公?他是谁?”我轻声细语地问他,用臂弯圈住他的脑袋,方便我吮吸他那在充血作用下红得滴血的耳垂。
你的主公?他是谁?
他是谁呢?烛台切下意识去回想那个人的容貌,画面由模糊的油彩渐渐明晰,却不是意料中那个已亡少年的狰狞面容,而是另一个人明一般精美却带着玩味的笑颜。
那个人此时正埋在他的身体里,恶劣地拷问着他的忠心。
明明二者做着一样的事,烛台切光忠却无法否认,自己在新任审者这里得到了直达灵魂的慰藉。
出言威胁不被厌弃,现出丑态能被谅解,暗堕腐化也被真心喜爱……
烛台切光忠绝不允许自己辜负审者对自己的宽容!
“是您,我的审者,我的主公,是阿七。”
烛台切光忠合上眼,语气慎重,让我联想到当年胸前佩戴着红领巾在五星红旗下宣誓的场景。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停停停,现在不是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时候(‵′)︵┻━┻
我乐呵呵地在黑发青年的腮帮子上咬了一口,赶忙把飞到九霄云外的思绪收回来。
“你真棒!”我捋了捋付丧汗湿的黑发,表达出我对他的肯定。
思忖一番,决定给他点奖励。
“来,咪酱告诉我,最喜欢什幺姿势?”我绽放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相信我,不论怎样的姿势都可以哦~”
赌上我解封不久的老驾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