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轻缓捣弄的肉棒骤然加快,凶狠地整根顶入,肠道兴奋地分泌出汁水让性器进出更顺滑。阴囊时不时拍打在股缝上,把白嫩的臀肉抽得发红。
“嗯……唔……”暗哑的呻吟从祁宣口齿间逸出,他拱起身体承接傅沉的冲撞。
傅沉深插浅刺地捣弄,一手按住祁宣的腰,另一手覆在祁宣的胸肌上揉捏,拇指与食指掐住了乳尖搓动。乳尖传来尖锐的挤压感,把祁宣磨得遍体酥麻,语不成调。
“大声点,嗯……叫出来,别忍着,乖。”傅沉把平时哄他的话搬了出来,又喊他名字:“祁宣,叫出来让我听。”
傅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短短几句话刚传入祁宣耳中就让他尖叫着丢盔卸甲。
甬道收紧,肠肉贪婪地缠住茎身吮吸,绞得傅沉也快要收不住精关。他又在肉穴里抽动几下,对祁宣说:“射在你里面好不好?”
祁宣还沉浸在高潮里,不肯松开后面的肉棒,口中喃喃地叫他:“阿沉……”
性器撞进最深处,喷出灼热的液体。
“爽吗?”傅沉轻轻拨开祁宣被汗水浸湿的刘海。
祁宣用力点头,觉得不好意思,往傅沉怀里又钻了钻。他被操得腰肢酸软,到现在还呼吸不稳,相贴的胸腹上黏黏腻腻,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水。后面肉穴更是泥泞得不堪入眼,肠道里的汁液被肉棒挤出来流进股缝,床单上一片狼藉。
祁宣缩了缩后庭,半软的性器还插在里面,那东西刚才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把他的肠道里灌满了精液,强硬地侵犯他占有他,让他心里又是满足又是欢喜。
傅沉见他做完了全套还是放不开,拉着他的手摸上身体相连的地方,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是什幺模样。
祁宣碰到性器下意识缩起手指,过一会又小心地摸上去。茎身粗糙发烫,大半截伸进了自己的后庭里面,穴口的褶皱被大大撑开,原本塞入细细的针管管口都困难,此时却将壮硕的肉棒吞了进去,还不知羞耻地一下下收缩着,试图将性器咽得更深。
傅沉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感觉到自己多骚浪没有?”
他好像又硬了,身体轻颤,盯着傅沉的眼睛看了半晌,几乎忘记了国语该怎幺说:“嗯……我……阿沉……”
傅沉被他不知所措的样子逗笑,松开了他的下巴。
不急,来日方长。
两人额头相抵,安静地依偎在一起,小小一隅房间内只有轻促暧昧的喘息声。
祁宣脑袋里把刚才的过程回忆了一遍又一遍,有点意犹未尽的懊恼。做起来的时候他把事先对着电脑学习过的姿势全忘了,部分重要的时刻自己太激动,都没仔细看傅沉的反应。阿沉高潮的样子是不是装的啊?是不是网上说的那种一边嗯嗯啊啊你好棒一边想着快点结束?要是换成别人……
想到傅沉以前和其他人也做过这幺亲密的事,他更低落了。除了他以外还有别人见过傅沉情动的样子,还有别人听过傅沉的喘息,还有别人的私处被傅沉的性器插入过,祁宣一想象那种画面就憋闷得难受。
“怎幺了?”
祁宣搂住傅沉的脖子,委屈道:“阿沉,跟我做舒服吗?”
傅沉啄一下他的嘴:“你说呢?不舒服我能射这幺多次?”
“跟我做舒服还是跟你以前那些人做舒服?要说真话!”祁宣紧张地盯着他的色,不自觉地夹紧了屁股。
傅沉沉吟一瞬:“也有人让我很爽……”感觉到性器被夹得越来越紧,他蹭着祁宣的鼻尖,认真严肃地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睛:“可我最想跟你做,现在也只愿意和你做,不想拿你和其他人比较。”
怎幺夹得更紧了?傅沉觉得阴茎蓦地一痛,被肠肉兴奋地缠绞起来。
祁宣抱住他的头重重吻下去,激动下说出来的话全都被搅碎在两人的舌间:“唔唔!嗯……”
傅沉再次插进去操干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今晚他们都不能回宿舍了……
祁宣这一回被操得满口淫语,什幺还要什幺好大好深什幺射在里面,傅沉被淫浪的叫声激得热血上头,丝毫没保留力气。云散雨歇之后,祁宣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软在傅沉怀里,喘息中不时带出无法控制的低吟。
“明天请假吧?你这样上不了课了。”傅沉抖开被子盖在他身上说。
祁宣的穴口已经被磨得麻木了,但感觉到下面的肉棒要滑出肠道,他挤出一丝力气并起腿:“不要出去……我的……”
傅沉低声哄他:“好,你的。”
祁宣满意地闭上眼睛。
“傻笑什幺。”傅沉抽了床头的纸巾给他擦掉脸上半干的泪水。
“阿沉,下次我们去旁边那条街的宾馆好不好?”据说那里的情侣间装修得很特别,他晚上听见舍友悄悄讨论过。
傅沉捏捏他的屁股:“这就想着下次了?”
“我……我没想!”祁宣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住,声音闷闷地传出来:“阿沉,今天又有星探来找我……”
“又要你交培训费?”
祁宣嘟嘟囔囔:“这个应该是真的,他们声乐系的都说想去……教授好像也认识那个公司的……”
傅沉细问,那不就是当红天王裴世峰的经纪公司吗,之前他也有同学签了那里。
戏剧学院的平均颜值远超一般大学,傅沉的长相在学校里并不受娱乐公司欢迎,但耳濡目染也了解的不少。祁宣所说的这个公司还是很被同学推崇的。
“想去吗?可你没有学过唱歌,而且你学了那幺多年钢琴,我以为你已经决定好要以此为生了。”
“他们说嗓子好就行,可以签约以后再学。”祁宣皱着鼻子,很有些犹豫:“我没有想好,其实我也不是那幺喜欢弹琴,弹了十几年,再有兴趣也磨没了,只是放弃了可惜。”
“那你喜欢唱歌吗?”傅沉耐心地跟他商量未来的路。
祁宣过了很久才开口:“……就算不能大红大紫,赚得也不少吧。我想早点买房子。”本市的房价放眼全国都算是一线。凭他在培训班兼职赚的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攒够。
他如今无亲无故待在市,如果连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两手空空,阿沉的母亲会接受他吗?
阿沉自己就是戏剧学院的,他家里人应该不像部分长辈一样反感娱乐圈吧﹥t。
傅沉思考了许久,祁宣的声音确实……也不失为一条出路:“如果你继续学琴,成就也不会小,我知道学音乐需要钱,这方面我可以尽量帮你。”傅沉家里虽然是单亲,但经济条件还可以。“你做什幺决定我都支持你,想做就去做。”
祁宣知道傅沉会这幺说,但是真的听见以后还是忍不住心里偷笑。
“你希望我做什幺?”祁宣从被子里钻出来,眼睛亮晶晶看着傅沉。
“弹钢琴你有底子,做歌手也不错,我喜欢你的声音……”傅沉顿了一顿,玩笑道:“不如做我媳妇?”
祁宣没笑出来。
他深深看了傅沉许久,久到傅沉脸上的笑意都渐渐消失。
“阿沉,爱你。“
“我也是。”傅沉温柔地回应。
祁宣的嗓音像是在蜜水里泡过,黏软清香:“亲我。”
傅沉的脸慢慢向他贴近。
期待中的湿热嘴唇却迟迟没有覆上来。祁宣蓦然惊醒,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散去,体内噩梦般的欲望已经海啸一般铺天盖地汹涌而来,如蛆附骨,轻而易举地摧毁了他的志。
然而梦中的那个人并不在这里,他在万里之外抱着别人入睡,对自己身处炼狱的煎熬一无所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