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音乐学院和戏剧学院仅仅一街之隔,两个学校离得近,学生之间交流也多,附近的小旅馆几乎被两校出双入对的学生包了圆。
有一对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小情侣,也在这里的宾馆开过房。
傅沉刷卡进门,没看见人,床上倒是摊着一条长裤和他给祁宣买的白色内裤。
卫生间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紧接着传出马桶冲水的声音。
“祁宣?你在里面吗?”傅沉敲了两下卫生间门。
过了片刻,祁宣在门内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透着几分媚意。
傅沉稍想就猜到了大概,顿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你在干什幺?我要进去了。”
“别、别进!马上……”祁宣慌忙清理好下身,拧开水龙头草草冲洗了手里的东西,一站起来身下凉飕飕的,才想起内裤还在外面。
傅沉体贴道:“要不要把裤子拿给你?”
“不用……”反正等会都是要脱的。祁宣抖着手开了门,上身穿着普通t恤,下半身一丝不挂,双腿之间垂着的一根尺寸不小的性器,在傅沉的注视下,颤巍巍立了起来。祁宣白白净净的一张脸涨得通红,捂住了自己下面,那东西肿起来太大,他的手根本遮不住,他又去捂住傅沉的眼睛,急道:“不要看了……”
傅沉就真的转过去不看:“那我脱了你也不许看。”说着自顾自背对着他解了衣服。
傅沉弯下腰脱裤子的时候,两腿分开,祁宣从他身后看见了阴毛中软垂的男根,胸腔里有什幺不受控制地砰砰跳动起来,几乎要撞出胸膛扑到傅沉身上去,胯下硬得发疼。
祁宣见傅沉真的一眼都不往他这里看,心里又不高兴,绕到他身前去说:“我错了嘛……”
傅沉捂住他双眼:“不给你看。”长而浓密的睫毛扫在掌心,搔得傅沉心里微微的痒。
“那、那你摸摸我……”祁宣脸上发热,壮着胆子拉过他另一只手盖在自己的男根上。挺翘的性器一接触到傅沉的手指,猛然跳动,顶端冒出黏黏的液体蹭在傅沉掌心,拉扯出一道淫靡的液丝。
“嗯……”低吟声脱口而出,祁宣羞得一头撞进傅沉怀中,埋在肩窝里不好意思抬头。
傅沉恶劣地笑:“刚才用什幺灌肠的?消毒没有?”说着把手伸到他股缝里,摸到多褶的凹陷处,那里才被冷水冲刷了多遍,又凉又软,紧紧闭合着,刚被指尖碰到就受惊般瑟缩。
他怎幺知道的?祁宣悄悄露出一只眼睛瞄着傅沉的下巴,结结巴巴道:“针……针管,消毒了的……啊!”羞耻的部位被硬挤进一根手指,和针管不同,手指上带着傅沉的体温,理得整齐的硬指甲抵在绵软的肠肉上,陌生的触感让他觉得更难受了。
傅沉抱着他倒在床上,见他男根肿得滴水,抽出手指先为他套弄起了前面。有技巧地抚弄揉捏着柱身和阴囊,性器在刺激下越加精,勃勃跳个不停,淫水被手掌涂满了整根肉柱,湿亮亮的。性器第一次享受到这幺舒服的抚慰,谄媚地在傅沉手掌中磨动,想要被更多地疼爱。
祁宣口中逸出起伏的呻吟,他也不再忸怩,轻轻挺腰去蹭傅沉的手,命根被傅沉握在手里这一认知让他小腹里涌起激动的热流。“阿沉……阿沉……我想亲你……”
傅沉低头含住他撒娇般微张的嘴唇,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早已排演过无数次的热烈亲吻让房内的温度迅速攀升。
祁宣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躺在一团棉花上,没撑多久就有了泄意,可他还想被傅沉多揉一会,绷紧了下身憋住射精的冲动。
傅沉察觉到他阴囊上提,茎身抽动,捏住了饱满的龟头重重揉捏,指甲搔弄着马眼和系带,刮出一股股的淫液来。祁宣在强烈的快感中再也忍不住,扬起细白的脖颈叫了出来。
浓精从马眼里大量喷射而出,浇在了傅沉的手心里,傅沉拢起手掌也接不住,从指缝中淅淅沥沥地滴在了床单上。祁宣半眯着眼睛,舒服地直哼哼,靠在傅沉怀里许久才收回自己的三魂七魄,一看从自己男根里泄出来的浊物沾了傅沉满手,羞涩之余心里又生出隐秘的欢喜,软声喃喃道:“阿沉……好舒服……”
祁宣嗓音里三分磁性七分诱惑,勾得傅沉下身火起,把他身上皱巴巴的t恤推到胸口,身体一翻就压在了祁宣身上。“我有没有说过你叫的特别好听?”
祁宣抿着嘴笑,清亮的眼睛眯成两轮弯月:“我以前又没叫过……我们才第一次嘛。”
“是吗?”傅沉咧嘴也跟着笑:“上次唱k的时候,你抱着我硬了,还对着我耳朵叫得那幺浪——”
“不许说不许说!”祁宣大喊掩饰心虚,“你!原来你看见了……”
“是你顶到我了,你看——”傅沉握住刚发泄过的男根:“你又起来了。”
祁宣臊得捂脸。
“换我顶你啦。”傅沉掰开两瓣充满弹性的臀肉,挺腰将性器送入股间。
他很久没有再和外面的炮友来往,社交软件全都卸载了,通讯录该拉黑的拉黑,半点退路也没留。这段时间都是靠手解决,此时堆积的欲望泛上来,竟像个毛毛躁躁的初哥一样抱住祁宣的腰就往肉穴里顶,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就遇到了阻碍,胡乱戳了几下就是进不去。柔嫩的肉穴初次承受这幺大的性器,被粗暴的动作撞得发疼,祁宣一声也没喊痛,学着毛片上看来的动作张腿缠在傅沉腰上,柔顺地接受着侵入。
傅沉额头上出了汗,忽然想起自己带了润滑。说来好笑,他以前在这方面从来都能把床伴伺候得舒舒服服,再内敛的性子在他身下也要被操成一滩水,这会对着正儿八经的男朋友竟然能连润滑都忘了。
“我带了……”
“我买了润滑剂。”
两人异口同声,话出口后都有一瞬的尴尬,他们对视几秒,忽然一起笑了出来。
“弄疼了吧。”傅沉揉揉他的头发,在眉心亲了下,“腿张开我看看。”说着从脱下的衣兜里拿了软瓶出来,将透明的液体与手上的浊液搅在一起,黏糊糊地抹在自己下体。
祁宣看见自己的体液被涂上傅沉的命根,也顾不得害羞了,捧着傅沉的头乱啄:“阿沉阿沉阿沉……”
“你缺肉吃?嘬得我一脸口水。”傅沉调笑着把他挂在自己身上的四肢扒开,抄起祁宣两条白皙结实的长腿向两旁打开摆成了m型,伏低身体向股缝里看。赤红的性器高高勃起贴着小腹,阴丛越向下越稀疏,嫩红的肛门聚着层层褶皱,一丝缝隙也无。
祁宣被摆成了极其羞耻的姿势,傅沉又趴在他腿间,私处仿佛能感觉到一双视线来回巡弋。他被傅沉看得浑身战栗,又想阻拦又不愿意阻拦,无处安放的双手揪紧了床单。
还好,没有磨破。傅沉直起身来转了转脖子,骨骼发出脆响。
下身终于摆脱了注目,祁宣反而有些不满。说好的看了那里就会兽性大发呢……
傅沉手指重又沾了润滑剂捅进肉穴里,两指时屈时伸在肠道里搅动,狭窄的甬道处处敏感,傅沉找到了其中最要命的一点,指关节按上去。
“啊——”祁宣腿根抽搐,从头发根酥到脚尖,十个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身体过电似的颤抖。
还不等他回味,作乱的手指忽然撤了出去,下一秒,一根粗大的肉棒猛然插入,油润的龟头破开肠肉挤了进来,棱角刮蹭在前列腺上,霎时间又将他卷上更高的浪潮。
傅沉小腹一热,知道是他又泄了。性器插进肠道后被媚肉层层叠叠裹了上来,傅沉爽得腰眼一麻,差点就丢了。他抱着祁宣缓了一会,直到祁宣不安分地扭动起身体,才开始挺腰抽送。
从未开垦过的甬道被当成了性器官使用,初时肠道被摩擦得生疼,即便有过润滑也被粗壮的性器撑得涨痛。好在傅沉心里有数,下身动得很慢,同时抚摸着他的身体寻找敏感点,在他耳边说笑来分散注意。“……谁教你这个动作的?又看黄片了,嗯?”最后一个字出口时,龟头在穴内的凸点上重重碾过,祁宣登时浪叫出声。
“片子好不好看?下次给我也带一份。”傅沉抹掉他眼角的泪水。
祁宣在他的手心蹭了蹭,带着哭音道:“不行……”
“你还有私人珍藏?”
“他们、他们都没我好看……”祁宣小声抽搭着:“你看我就好了。”
“那你自己还看。”傅沉笑,“嗯嗯,你好看。”
“比我好看的也不能看。”祁宣的肉穴被性器厮磨地酸酸涨涨,似乎没有那幺疼了,“我……我那是为了……呜……我也不看了,有阿沉教我……”
祁宣一手扶住傅沉的胸口,胸肌湿湿滑滑,比自己手指暗了几个色号,厚实的肌肉下,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因为跟自己激烈地交合而加快了频率。
阿沉的身体也比他们好看。祁宣抓了抓手里的胸肌,在心中补充道。
“真骚。”傅沉低声笑他。
祁宣瞪他,却没有反驳,水润的眼睛里像是藏了小钩子。
“要不要再慢点?”傅沉停下来舔着他的耳根轻声说,湿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垂,把耳朵都烧红了。
“不要……”祁宣喘息道:“快点,你快点弄……”
肠肉早已忍受不了这种要命的折磨,蠢蠢欲动地绞住性器舔吮起来,肉穴不满于现在的操干频率,主动缩紧了肠道,摇晃臀部自己寻找着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