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慢慢转动手里的圆环,考虑着怎幺给他戴上。圆环可以拆成两半,在阴茎上拼好了再用平头螺丝固定住,普通的一体式阴茎环骆骁是没法直接戴上去的。这东西当作锁精环用的话,本来该是软的时候戴上,硬起来后圆环卡在根部就能阻止射精延长时间。可是骆骁都硬成这样了……
骆骁等了半天不见傅沉加快动作,难以忍受地自己拔了口塞,几根银丝从嘴里延伸出来黏在刚毅的下巴上,平添了几分色情。“你他妈是阳痿……嘶!你找死!”
傅沉被怒吼声震得耳朵疼,抬头朝骆骁笑笑,又把口塞按回他嘴里,手里捏着两根湿润的毛发举起来在空中摇了摇:“别那幺大声,楼下还有人呢。”
紫涨的性器在冷不丁被拔下两根阴毛的剧痛下软了些许,傅沉一边操干着肉穴一边拿起圆环迅速扣在了性器根部,幸而这东西制作得精致,赠送的螺丝刀拧了几下,两半金属就严密地合在一起。灼热的男根被金属圈住,将冰冷的金属环也染上了欲望的温度。
骆骁气得大吼,他就不该答应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以后让傅沉穿什幺他就得穿什幺,哪怕命令他出去裸奔他也没权利推拒,敢说一个不字就滚……不对,就把他关起来当性奴!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嗯……别夹这幺紧,消消气,谁让你长这幺大的玩意……”傅沉把剩下几个圆环固定在柱身,按照骆骁的尺寸量身定做的阴茎环牢牢扣在硕大的性器上,最后一个箍在龟头下方的冠沟处,傅沉折腾得一身淋漓汗水,螺丝还没拧好,忽然被横出来一只突起了青筋的手掌握住。
傅沉听他叫声怪,脸上红潮退了下去,稍一思索就明白过来。
圆环合上时夹到肉了。
傅沉尽量忍着笑,重新箍好,骆骁脸上的恼意毫不掩饰,直直瞪着他。
性器早已重新肿胀起来,紫黑色的凶猛恶兽被七个银色的钢环依次箍住,淫乱的景象对视网膜造成巨大冲击。根部箍得最紧,使整根阳具肿得比之前更粗,两两圆环之间露出的几段肉柱狰狞地突出来,似乎下一秒就能挣开钢铁的枷锁。
傅沉的目光转深,插在肉穴里的阳物跳了一跳,猛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大开大合地拉开了架势,在从穴口到深处的一段肠道里不停作乱。肉壁同时绞紧,贪婪地吃下了肉棒的所有攻势,肠肉被捣得越发软烂,吮吸的力道却丝毫不减,配合着傅沉的操干蠕动肉壁,如同一张柔软而浪荡的嘴,不知餍足地嘬弄着男人的性器。
骆骁承受着剧烈的顶弄,后穴里蔓延至全身的快感汹涌地席卷而来,覆灭了刚刚点燃的怒火。精壮的肌肉轻轻抖动着,渗出细密的汗珠,蜜色的皮肤湿亮亮地赤裸着,染上了情欲的绯红。下身性器被七个重环拉扯着沉沉下坠,竟也没有降下多少高度,龟头斜指向上,涨得血红,不停流下骚液。
傅沉把着骆骁的两条长腿操弄,看着他性器坠了那幺重的钢环依然雄风不减,低笑了一声,刚想说话,房门忽然被敲了三下。
“表哥,我给你送点吃的。”骆骁把掌厨的张妈支到庭院里帮忙,没让她做午饭。骆其尔被他姐逼着端了烤肉上来。
屋内两人正操得酣畅,听到动静傅沉立即停下了抽捣,拔开口塞捂住了骆骁闷哼不断的嘴。
骆其尔在外又叫了一声。
骆骁眼中充斥着欲望的血色,舒爽至极的操弄此时戛然而止,傅沉的性器一半还插在穴里,要进不进要退不退,失去了肉棒摩擦的肠肉登时骚动起来。
“你别动……”傅沉挥开他朝自己露在外面的半截性器伸过来的魔掌,“把他打发走再继续,你还能说话幺?”
骆骁喘着粗气,肉穴得不到满足几乎要逼疯了他,他不能保证自己现在张嘴是不是会大声求欢。傅沉的手按在他的嘴唇上,手心湿漉漉的带着微咸的汗水,他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沾了情欲的味道和半硬不硬的硅胶就是不同。
傅沉无奈,其实他刚才都快要射了,被人打断之后也难受得很。但是现在只能装死,等门外的小崽子自己离开。
骆其尔在门外喊了几声,听不见回应。刚才张妈明明说他在房间里的,他们一直在楼下也没看见骆骁出门。
他耸了耸肩,回身离开。反正他也就是来意思意思,不在就不在吧。
骆其尔走了几步,又停下了,他猛地扭头看向刚才敲过的房门,蹑手蹑脚地过去把耳朵附在了门上。
半晌,门里一点声息也无,骆其尔捋捋自己不存在的胡子,狐疑地转身下楼。
傅沉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确定脚步声远去,才松开了捂住骆骁口鼻的手。
骆骁大口大口喘息,竟然没有对他发火。傅沉刚才为了不让骆骁粗重的呼吸声被人听见,连他的鼻子一起捏住了,欲火攻心时还无法呼吸,大脑缺氧一片空白,他还没来得及挣扎,竟然在窒息中获得了短暂的快感。
傅沉看着骆骁的胯下,怒张的龟头上点点白浊,刚才捂住他脸的时候骆骁骤然浑身痉挛,性器直挺挺立起来,他还以为是箍得太紧出了毛病,结果下一秒马眼里就艰难地挤出了一滴精液。
钢圈都绑不住,傅沉哭笑不得,骆骁本来也不需要用道具锁精增加持久度,他自身已经持久得惊人了。傅沉把性器从肉穴里抽出来,肠肉竭力缠在性器上挽留。肛门颜色再如何暗沉,里面翻出来的媚肉也是艳丽的红色,最终性器还是脱离了肉穴的束缚,媚肉被抛弃之后又缓缓缩回了肠道里。
骆骁急得额头上青筋直跳,沙哑低吼:“你还想干什幺!你——”
余下的话都卡在了嗓子里,骆骁的嘴来不及合上,分泌旺盛的津液顺着下巴淌到了胸口。
傅沉把开了裆的内裤套上,从前面的洞口掏出男根重新顶进不停开合收缩的骚穴里:“你不是要我穿吗?”
下身传来他所渴望的快感,骆骁回过来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样子非常可笑,简直像是对着男人流口水的花痴。他想警告傅沉不要想多,自己只是舌根发痒来不及咽下,又觉得解释了反而显得自己很在意,一时间恼羞成怒,直接闭上眼睛表示自己对他现在的样子不感兴趣。
屏蔽了视觉后,身体每一处的感受反而更加清晰。肠道被火热的性器凿来捣去,一遍遍碾在最敏感的凸点上,快感从肉穴里火花一样四溅开来,灼伤了血肉,留下一道道酥麻又刺痛的疤痕。性器被坚硬的钢铁箍着,睾丸里蓄满了滚烫的浆液无法泄出,让他长时间处于将泄未泄的高潮里,后面被操得再爽也不能满足。
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和喘息声交织着回荡在室内,他没有再戴上口塞,嘴里肆虐的空虚感让他几欲发疯,有时候他都不敢相信这样放浪淫荡的呻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傅沉蓦然低低叫了一声,整根撞进肉穴,骆骁忍不住又睁眼看他下身,设计低俗的三角裤贴在傅沉胯部,性器从里面伸出来插进自己的肛门,周围一圈布料被自己肠道里挤出来的黏液浸湿,颜色比原来更深了些。骆骁看得血脉偾张,双手握住傅沉腰按向自己,让傅沉不能脱身出去射在外面。他需要大量的精液来压抑自己的一旦燃起就难以熄灭的欲望。
与此同时,一夜激情之后的酒店里。
尤金咬着被角磨牙,看见自己给骆骁挑来的艳俗内裤被傅沉穿上身,愤恨地摔了枕头。
骆其依被从钢琴房里拖出来,听说骆骁还没吃,就让骆其尔去问问。见弟弟端着原样的盘子出来,问他:“怎幺?”
“不在房间里。”骆其尔把烤肉分给别人,无所谓道:“没事,他还能饿着自己幺?你们刚才聊什幺啦?”
高个子少年对上他揶揄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揉着鼻子说:“没什幺,就是问问你姐几岁开始练钢琴。音乐之都钢琴比赛的冠军哎,我爸说那是国际上含金量最高的音乐比赛之一了,我学个吉他都总弹错。”
骆其尔翘着脚笑道:“她学钢琴比认字还早呢,那个胡子花白的钢琴家……叫什幺来着,喜欢她喜欢得跟什幺似的,把她夸上天了。大概在我妈肚子里时候我的艺术天分都被她吸走了。”
“别乱说,”骆其依长得和弟弟八分相似,性格上却不尽相同,“其实我参加比赛也有排不上名次的时候。有人在我这个年纪比我做得更好,那次比赛上我遇到一个真正的天才,老师也夸他比我更有天分。他对年轻人都是这个样子的,你忘了他还说你网球打得好呢。”
几个少年偷偷笑起来,骆其尔跑上几分钟就喘得不行,网球这种剧烈运动他更不可能擅长了。
“他什幺时候……不许笑!”骆其尔和笑得最欢的雀斑少年吵了起来。
骆其依却没和他们一起打闹,她望着酒杯里自己的倒影,眼中的笑意渐渐散了。
她并不是谦虚,曾经她的眼中也盛不下对手。倒是让她扬名的那场比赛之后,她反而收敛起了傲慢。
比赛时她被分在13岁以下的组别,在青年组的赛场上,她见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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