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椿沿着山路走在后山道上,查看后山果树,去年雪崩,果树被压坏不少,以至今年果子产量低,也不知今年是否还会大雪。
鸟娘子原本就是一只哑鸟,在大椿眼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存在感,只有到冬季,大椿才能想起,他以前的房间里还有一只鸟娘子。
大椿将娘子的笼子给提到了族长的房间,偶尔得了空,就问一下:“娘子,今年会雪崩吗?”回应他的从来都是沉默。
其实大椿也不指望鸟娘子能给个准信,他对悲鸣还是有点怀疑的,只是生与俱来的敬畏鬼之心,所以他对鸟娘子还是比较敬重的。
只是鸟平日靠着村民的供奉,吃食不缺,有家奴每日喂水铲屎,大椿不操心,自是不到冬季,想不起还有位娘子。
那日大椿比较闲,为了煅炼身体,跑到柴房劈柴,待全身都暖和了,才就地坐在柴房里休息。
过了一会,听到有响动,为首的小奴叽叽喳喳的与人聊得正欢,大椿也不想打扰,就闭目暂时休息。
小奴道:“鹿倌最大的优点是什么经验!屁股一拍,就知道下一个动作。你躺下,他就知道坐上来,你站起来,他就知道跪下来。你跪下来,他就知道撅起来。既有技巧,又有弹力,更解风情,还能承受你的疾风骤雨……”
众奴隶哈哈大笑。
有人又道:“小奴你最舒坦,为什么我们都是做奴隶的,你会有那么多钱,我晓得你都去过好几次了。”
小奴眼睛涕溜溜地转:“那是,我努力,主家打赏得多嘛。”
众人边说笑,就走完了。
大椿睁开眼晴,静静想了一下,这群奴隶居然集结出村找小倌,是他最近太忙了吗?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看来有必要整顿一下了。
众奴被族长召见,在地上跪了一排。
大椿让小奴说先,今日他在柴房,小奴说的话他都听见了,众奴从实招来,去哪里找的小倌,去过几次?
小奴颤抖道:“族长,我没出去找小倌,就是羊村里鹿倌馆里去玩过两次。”
大椿:“……”
一细问,吓得大椿直哆嗦,雪弟的那处院子挂着鹿馆的招牌,而且雪弟做为馆里唯一的小倌已经开张营业大半个月了。
大椿赶紧找到丁叔,问这是什么情况?
羊丁道:“娴侄,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一个月以内不闻不问不语,怎么这时间还没到呢。”
大椿急道:“那你也没跟我说要让他做男.倌,还在羊村开暗馆。”
羊丁笑了笑,取出那页鹿倌画押的契约,递给大椿:“你瞧,这是鹿倌亲画,他可是识字的,这上面的内容他也是看过的,确认后才画押的。我们没给他施加任何压力,他就同意了,我们替他修缉了房屋,挂上红灯笼,鹿馆就开张营业了。”
大椿又去翻帐本,道:“这笔帐不能这么算吧?那官府的赏金我们放弃了,不能把这笔钱算到他的头上吧?”
羊丁道:“不算到他头上,算到谁的头上?这钱原本是我们的,我们为了藏他在羊村,是冒了多大风险,可是提着全族人的生家性命在替他保密。你说这笔钱我们应不应该收?我想要这笔帐在开家法上公布,谁都会说这笔帐该收。不过这笔帐是暗帐,不益对族人公布,毕竟这笔钱应该归到中公。”
大椿:“……”
羊丁又道:“我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