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上下数百口人,每人每天都不放松的盯着他,这些幸苦费也没有再找他收钱,若他只靠织布还钱,再织两百年也还不上。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现在他自愿接客挣钱,我们也该尊重他的意见。毕竟我羊村也是很包容的。”
大椿的脑袋一阵阵地疼:“……”
“娴侄可知,为何能顺利征粮?鹿馆开张后,十六那帮手下人,再也不能通过十六的关系白.嫖了,自然对十六疏远了。而担心之前欺负过鹿倌被你秋后算帐的事,也不担心了,因为你都同意鹿倌接.客了,他们还担心啥呀。”
大椿喃喃道:“我同意?我同意他接.客?”
羊丁道:“娴侄,我知道你的心情,也能理解,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自古做清倌难,要想守身如玉经得起引诱的很少,一但做了红倌,就不可逆转。那鹿倌从与羊丙搞在一起,已经不属你一个人的了。后来你和羊丙都被腰斩,羊村无首,十六没了制约,与鹿倌胡搞乱搞,已经不可逆转为清白之人。”
大椿脑袋一阵嗡嗡声。
羊丁又道:“幸得娴侄早日与鹿倌划清界线,现在各自互不打扰,不是也挺好的吗?”
大椿整晚都失眠,一直想着在柴房听到的话:鹿倌最大的优点是什么经验!屁股一拍,就知道下一个动作。你躺下,他就知道坐上来,你站起来,他就知道跪下来。你跪下来,他就知道撅起来。既有技巧,又有弹力,更解风情,还能承受你的疾风骤雨……
他很想去找雪弟谈谈,为何要签下那页契约?如果坚持不签,丁叔按照与他的约定,是不能强压让雪弟签的。可,想到这里他心肝一紧,为何雪弟要签呢?
第二日,大椿挂着黑眼圈,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奴隶都怕他,躲着不敢靠近。
又硬生生弊了一晚,大椿觉得这成了他的心结,他要去见见雪弟,可,见了能说什么呢,难道祝雪弟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大椿翻开收藏的书藉,从墨家开始看,看道家,看儒家,又看法家,眼晴都看花了,也不知道看了些什么,好像文字都在他眼前跳舞似的。
他又想到当时问雪弟,他带头起事,为民请命减征粮的事,他那时多希望能得到雪弟的肯定,多希望雪定能称赞他,或者雪弟性子内敛,给他个鼓励的眼也好。
而雪弟对他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壮举,只有冰冷八个字评价“作茧自缚,咎由自取”。
当初他听了这话,的确心灰意冷,觉得与雪弟的关系已经到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地步。
但,听闻雪弟正式下海接客,怎么就这么心疼呢。
思念如附骨之蛆,不停的啃咬着大椿的心,他明确的知道,他很心疼,而这种心疼的根源是雪弟。
床上左右翻覆,大椿的脑袋开始不由自主的产生联想,雪弟是如何有经验?你躺下,他就知道坐上来,你站起来,他就知道跪下来。你跪下来,他就知道撅起来。这样的经验到底是经历了多少人,才积累的?
大椿实在忍受不了心魔的催残,干脆翻身下床,熟门熟路的摸黑走过一条屋后的小路,停在雪弟的屋子后面。
鹿馆的灯笼还亮着,能听到里面有男人舒服的哼.呤之声。
大椿没由来脸红心跳得厉害,好像这男人的哼.呤就是他在哼.呤,没由来的脑子里出现了雪弟的脸,他好像看到雪弟正跪在他面前,他竟觉得无比舒服。
心魔很厉害,大椿觉得他已经受到心魔的控制。
大椿唤来多奴,要求多奴还照以前那样,白天去二嫂家做工,晚上过来盯着这间小院。
多奴应了,每日都要来报,报的都是当晚有哪些人来过,过了多长时间才离开,这些消息都是龟.奴告诉他的。
大椿觉得听了多奴的汇报不过瘾,晚上又往雪弟的屋后跑,这样也算一道观,多奴在院前守着打听情况,大椿在屋后守着,每晚听声音,直到精.关大开,彻底放飞自我,完后擦掉再悄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