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撇的多清就有多清,女方名誉不顾一切的被他踩到地里。转眼就又传出了和崆峒派掌门爱女定亲的消息,薄情程度堪比陈世美。
女弟子豁出去了将一切事情禀出来,求掌门做主,这才叫了燕天礼前去商议。
秋凉听的直咂嘴,一边同情着女弟子的遭遇,识人不清;一边又觉得她自己裙带系的太松,咎由自取。
人说别人的时候总会忘记自身也差点做了某件事,就在不久前的下午,秋凉的裙带同样差点松下来。
“唉~”
毕竟是同门,秋凉想去看看那可怜的师侄,走出几步想起了自身还难保的境况,秋凉哀叹了一声,举步往飞来峰返回。
西院静悄悄的,越走近,秋凉心内越惴惴,咬着下唇推开房门走进去,点上烛火先四下里看了又看,房内和她走时无二,不由大松了一口气。
但秋凉的这口气还没送透时,一道幽冷的男声自头顶传来。
“你,是在找我吗?”
话音一落耳,秋凉便看到从房梁上飘下脸戴面具身披黑袍的男子。她张了张嘴,吐不出话来,走到高桌前赌气的饮了一大碗冷茶。
转头瞪着他,道:“我想过了,反正人都要死的,早死晚死的区别罢了。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面具男并不打断她,静静听她说完,方慢条斯理从袖袋中取出一枚小瓷瓶,在她面前轻轻地晃了晃,用颇为惋惜的语调道:“本还想把这半年的解药先给了你,看来你不需要啊!”
说着,作势要将瓷瓶收回袖袋中。
语态和心理都拿捏的极巧。秋凉盯着他握在手中的瓷瓶,吞了吞口水,感觉他握着的就是她的命脉,一腔的壮志豪情霎时消的半点不剩,颓丧道:“你想怎么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