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凉的目光从他的屁股转到垂挂在他胯中间的那耷下来的物儿上了,她看到了师傅尿尿的地方……
颜色比别的地方都要来的深,而且还长了胡须。
原来男人的那里是长这样的,丑丑的,皱皱的,很是有点特,秋凉看的稀死了,可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师傅便转回身套上了衣裤。再转回脸来时唇际两边线条下拉,眼疏疏冷冷,从牙关里嘣出两个字,全名全姓的叫她,“秋凉。”
要遭!跟在燕天礼身边这么多年,很少听他会全名全姓的叫她,只有在他发怒的时候才会如此。
记得那年她把他养在池里的锦鲤摸了一条去炖了汤,他就叫的她全名,还把她关了一晚上的小黑屋。
吓得她至今记忆尤深。
想遛,可是小腿打着哆嗦,使唤起来不太灵活了。腿发着颤,眼珠一转不转盯住他,惶惑而不安。对面,燕天礼一步一步走近,面无表情,眼凌厉。
“还需要为师来教你什么是非礼勿视吗?”
当然有教过!可她总不能说叫你这白花花的屁股晃迷了眼,忘了形吧?打死也不能说。秋凉不敢直视燕天礼的眼,眼左右闪烁,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狡辩道:“我什么也没看到,一点都没看到。”
燕天礼瞧她一眼,面上有不豫之色,深眉微皱,口吻疏冷:“你大概不知道你有一个习惯,说谎的时候不敢看着他人的眼睛。”
“是吗?嘿嘿。”秋凉一双黑眼珠溜溜地转动,手指着地面,声音朗朗,“秋凉对地发誓,真的是一根毛也没看到师傅的。”
一根是没看懂,但她看到的是一丛。
要不是她黑眼珠转的太活,就凭这信誓旦旦的语气也能叫人有几分信服。还有,什么叫一根毛,什么叫对地发誓?
燕天礼眸底一片寒色,“你这劣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