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忍心让它饿着吗?只要夭夭说出来,孤的龙根,就会把小嘴喂的饱饱的……”
不得不说,太子本温润沉稳的声线,此时因为情欲染上了沙哑与粗砺,落在耳中,格外有味道。
外边雨势正大,根本不可能听到小穴饥渴的呐喊。
然而被太子这么一说,容喜彷佛真的听到了,太子的长指在嫩穴里搅动所带出的,啧啧不断的水声。
感官被放大,快感也跟着袭来。
如狂风骤雨,将意识打落成零零碎碎的模糊片段。
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在太子的阳物挤进股间,触及不曾被人探寻过的菊花地时,容喜到底还是遂了男人的意。
“呜……夭夭想要,想要承德哥哥的大肉棒……进来……小骚穴……啊啊——好深——”
长枪挺立,势如破竹,一夫当关,直捣腹地。
容喜剧烈的晃着头,乌丝如瀑,随之摆荡。
“嗯……好大……啊……呜……啊嗯……啊……”
容喜的呻吟声,妩媚娇软,刺激的肉棒在紧致的甬道里胀得更大了,将细小的花径给挤得满满的。
“夭夭的穴儿真紧……”感受湿黏的媚肉将自己肉根给缠的紧紧的绝妙滋味,太子满足的喟叹了声。“唔……好爽——”
媚肉似乎听到了称赞似的,收缩的更用力了。
让太子在浑身通畅的快感中,感受到了一丝微妙痛感。
“是想把龙根给绞断吗?”他拍了拍容喜的小屁股,眸色深深,晦暗难明。“乖,放松些……”
容喜觉得委屈。
“嗯……是,是它太,太大了……呜……好胀啊……”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被自己心爱的人儿夸赞,太子虽身分尊贵,在这方面终究也只是个深受七情六欲影响的普通汉子。
他的目光被刺激的发红,大手掐住容喜曼妙的细腰,用力往前一顶。
“嗯啊……”
容喜扬起了如天鹅般纤长的颈子。
太子就如那在田间努力耕种的壮牛,亦似在原野上发狂奔跑的骏马,每一次的顶撞,都像是要将自己的阳物给嵌进容喜的身体里一般,带着股不要命的狠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