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容喜回头,便会看到太子此时专注的盯着她,情深满溢的样子。
然而现下,容喜却管不得那么多。
双手皙白的皮肤上隐约可见青色血管突起,她用力的抓紧窗槛,藉以支撑无力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的身子。
这般明明深陷情欲之中却隐忍又羞赧的模样,让太子下腹闷着的一团火烧的更旺了。
“夭夭,孤的夭夭……真美……”
太子边赞美着身下美好的人儿,边掀起衣袍,解开裤头,露出里头昂扬峥嵘的巨物。
容喜感觉好像有条炽热的大铁块抵到了自己的臀部上,那彷佛要将皮肤给煨融了的温度,让人不安的轻颤。
“不……好烫……呜……”
“夭夭可感受到了?”太子并不急着闯入,而是用粗大的龟头,在娇嫩的两瓣浑圆上,作画一般的移动着。“它可想你想的紧呢,都肿的疼了……”
“嗯……不,不要说了……啊……”
顶端泌出的液体,在白布一样的雪肌上,留下道道蜿蜒的痕迹。
想要。
好想要。
容喜摆动纤细的腰肢,下意识的就想去套弄身后顽皮的,不停挑逗着她却又始终不愿填满她的坏玩意儿。
当长指再次捻上小小的豆珠儿,容喜便忍不住了。
“进来……嗯……”她像只幼崽一样,软软糯糯的细声呜咽着。“想要……呜……”
太子眼角眉梢间有得逞的笑意。
“夭夭想要了?”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听在容喜耳里,却好像来勾魂的一样,充满诱惑。“想要的话,就要诚实的说出来哦……”
就像白兔误入猎户的领地一样,容喜也在不知不觉陷到了太子设下的陷阱里。
“说,说什么……”容喜睁着水眸,乍看是凝视着窗外的滂沱大雨,态却是迷茫而涣散。“嗯……啊……”
太子附到容喜耳边,低语了一句。
容喜听明白后,身子一震,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全身卷曲且泛着挠人的粉色。
“不行,不,不行……”小脸晃呀晃的,很是慌张。“我,我说不出口……呜……”
“没事儿的,夭夭可以小小声的说啊……只要孤听的到就成。”太子耐心的诱哄。“夭夭仔细听,小穴馋的口水都流到地上了,噗叽噗叽的,好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