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润娥顺从地让颜佑飞脱去她身上的衣服,每当她试着要解开他身上的扣子,他就开始咬她的耳垂,使得她全身虚软无力,无从动手。
「对了,我有样东西要交给你。」他说。
方润娥张开眼睛一看,他仍是衣着完好,西装毕挺,而自己却被他全身扒光了。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颜佑飞自他的西装内侧的口袋拿出一封信放在她的身边。「这封信早该在五年前就交给你,我怕现在不给以后又没机会了。」
「什么信?」
「你看了就知道。」
方润娥拿起信封小心地拆开,颜佑飞却在此时将她被脱下的衣物一一十起挂在腕上。「你在干嘛?」
「嫩嫩,很抱歉,我不得已才用这种方法,今晚的任务是关键所在,你在我身边肯定无法让我专心。」他爱怜地将她从头看到脚。「如果任务顺利完成,我再回来继续未完成的事。」
说完后,颜佑飞将她所有的衣物连同她的手机一并拿走,走出了门外。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方润娥拉着床单跳下床,却追不上他。她搥着门,流下愤怒又伤心的眼泪。「颜佑飞,我恨你,你给我快回来啊!」
气死人了,少爷套房又没安设电话,手机又被颜佑飞拿走,方润娥赤身裸体是哪儿都不能去,只好回床上看着颜佑飞刚刚交给她的信。他说这封信早该在五年前就要给她的,看来这是以前他写的东西。
方润娥轻声念着。
「小姐,你好:很冒昧写信给你,道谢的话本应在一年前就该对你说,但我却始终鼓不起勇气开口,包括要还给你的发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