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摆着他侧躺下,自家也侧躺在地上,两人面对面挨着,只是方向恰好相反。两人好似太极图里的两只鱼儿般首尾相连,正是一个阴阳两仪式。诺大一根物事直挺挺撅到小龙脸上,小龙赶忙两手捧住了,鼻子凑到那丛乌黑茂密的毛发里嗅。
便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冲入鼻腔,直通头顶。小龙有些害怕,心想:这物事吃起来有甚好?生的这般大,实在骇人。伸出一截红艳艳湿淋淋的软舌在肉棒上轻舔。
一时舔到龟头顶,听三郎道:“好人,且吃的深些。这般我不上不下的,怪难受。”
小龙臊的浑身通红,忙忍住羞意,含住了一截阳物在嘴里,湿热的舌头裹住柱身来回舔吃。
三郎本来没什么耍弄风月的心思,教他这么一勾,心里也起了些淫欲,一股热流窜到龟头上,十分舒服。遂挺着腰将那话儿往小龙嘴里插,数息间那物事又胀大了几分,露出粗蓬蓬、沉甸甸的一截根部在外头。
“呼、”随着喘息声,几股热气喷到那根属于少年的青芽上,这芽儿此时直挺挺竖着,四周毛也细软稀疏,颇精致秀气。
一只大手捉住这芽儿轻轻捋动,又有指头顺着会阴按到肛门跟前打圈转磨,那肛嘴一阵收缩,盼着有甚物事插他一回,偏三郎连根指头也不肯放进去。
三郎正作弄这小少年,突觉下头离了柔软湿润的所在,一阵冰凉。原来小龙含不住这物事,早张着嘴呻吟起来。他下头这春芽直直撅着,马眼大开。
三郎插了一根指头在他后门里,仍徐徐弄他,不过二三十回,常小龙身子微微发抖,继而瘫软了,嫩软的龟头里射出一小股热精,这便丢了。
歇了数息,小龙方回过来:“三哥,方才好舒服。我心如擂鼓,好似小死了一回般。从不曾这么快活过哩。”
三郎道:“你经得少。待再长一岁,便熬得住了。只是平日里需教别个弟兄多与你含含下头这话儿,才长得粗大。”
一头说,三郎一头拿生着厚茧的手指顺着捋那肉芽,这嫩芽儿方出过精,正是难受的时候,小龙便觉马眼处酸爽欲尿,春芽也渐渐软垂了。
便听这初长成的少年哑着嗓子求饶:“三哥、、、三哥、、、”叫不得几回,再出不了声了。原来两条长腿夹住他脑袋,将一根粗长的物事直送进他嘴里。
小龙怕牙齿磕着这物,慌忙张大嘴含住这根肉蛇,这蛇插得极深,蛇头顶住上颚深处研弄,蛇身紧压住了小龙的舌头,教他舔弄起来甚为艰难。
“呜、”少年的嗓音还稚嫩清透,哭起来尤其可怜。小龙抱住三郎大腿,抽泣着摆弄脑袋,缓缓将嘴里的孽物含进了喉咙里,似小儿吃奶般用力吮吸起来。
见他生涩,倒勾起三郎一番怜惜来。三郎用手搓了一回那春芽,软软的仍硬不起来,心道:这小芽嫩得很,想是没用过几回,我回报一二,教他晓得妙处才是。
寻思一回,又翻开包皮检视一回,只见内外都干净可爱,龟头粉嘟嘟的,这才低头含住了这一根嫩芽,来回舔弄起来。
却说小龙射过一回后,身上已是一丝力气也无了。他只觉下头先是极痛,随后进到了一处湿润温暖的所在,有甚东西来回抚弄酸软的龟头,一丝丝热气顺着马眼送进来,直抵身子深处。
后头又插进两根火热的手指轻轻揉弄,也不知按到了哪处,小龙便觉下头又热又涨,前头竟颤巍巍立住了,飘飘欲仙中,小龙回过智,忙忍住泄意,认真舔弄起三郎的鸡巴来,一时这一片小天地只听啧啧声不绝于耳,十分淫靡。
这般对着吃了一回,小龙不觉吃进了许多雄汁进去,身上一阵烫过一阵,下头也忍得要炸了。他也不晓得与三郎说一声,只由着三郎咂弄那处,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穿梭。
还是三郎觉出他身上火热,又摸着他卵子坚硬似铁,这才明白过来。两人坐起来,三郎将他抱在怀里,一手揽住他腰,一手捋着小龙的肉芽。
小龙将一条腿搭在了三郎胳膊上,两腿分的大开,他脸色通红,眼睛水润润的道:“三哥、我、我想射、、、”
“射便是了,哥替你弄着,羞什么。莫非要哥操你后头才能射?嗯?”
“嗯、嗯、哥不要看、、要射了、、”常小龙鼓起勇气吻住三郎,两人嘴对嘴接了个长吻,那一只火热的大手不离他下头,来回摸索小龙的春囊和柱身。
常小龙到底第一回在野地里干这事,紧张的身子都僵了,只是三郎大手不离他下头,摸的他实在打熬不住,龟头一热,便出了股精。第一股精出了,后头便容易许多,不一时淅淅沥沥又出了两股。
两人这才分开嘴唇,便见四周草地被雨水打的湿漉漉的,前头一滩精液冲的稀薄,小龙有些羞涩的笑了笑,身子也软下来。
三郎仔细揉搓这根嫩芽,才射过两回,便见这物色泽比方才艳丽许多,摸着也不像一开始那般柔嫩了。摸了一回,那几根手指滑到股缝里亵玩嫩穴,小龙登时淫叫起开。
便听三郎低声问他:“可要哥哥替你开苞?”
小龙低低的嗯了一声。
三郎又问他:“你年岁还小,等到明年也可。你可想好了?”
小龙慌忙点点头,他扭转身子,与三郎正面抱了,两条纤细而有力的腿紧紧环住三郎的腰,这才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三哥,要了弟弟吧,好想挨你的大鸡巴操。”
“骚货。”
三郎评价完,托着小龙屁股教他虚跪在自己怀里,伸手扶着鸡巴插他小穴。因着小龙情动的厉害,后穴早湿成一片,三郎扶着自家鸡巴去插他后门,那处到底嫩小,三郎也不着急,徐徐插了十几下,才将鸡蛋大的龟头嵌进了肉嘴里。
此时雨下的愈发大了,三郎替他抹一把脸,笑到:“怎的皱着眉头?”
小龙咬住红艳艳的嘴唇:“好怪、后头胀胀的、”
“且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安抚好小龙,三郎往上顶鸡巴,到底是雏儿,那处窄嫩不堪,此时紧紧含着三郎这物事,插了没几下,小龙的脸色便苍白起来。
他搂住三郎颤声道:“好大。还没进去么?”
“莫怕,第一回都是这般,一会儿便舒服了。”三郎拿话哄他,两手掰开他臀瓣,粗硬的铁棒毫不留情的插他。若是第一回操不开,以后再操就更难操开了。
说话间,三郎已插了一小截鸡巴进去,再看小龙,面上分不出是汗水还是雨水,嘴唇也白了起来。
三郎压着他在躺在地上,又举起他的两条腿教他自己扶着,两人摆了个老汉推车式,随着雨水的淅淅沥沥声,三郎轻轻抽插起来。
那口小穴已被撑的一丝褶皱也无,一根深红色的肉棒插在粉白穴嘴里,对比十分鲜明。三郎两手掐住那丰腴的麦色屁股,拇指掰开穴嘴,一鼓作气往里插去。
不一时便进了大半根。这处子之穴紧致非常,再加上三郎只进不出,此时连一滴淫水也没漏出来,更觉里头温润绵软,妙不可言。
方才小龙便吃了好长一会儿三郎的大鸡巴,此时又陷在一口嫩穴里,三郎只觉脐下三寸热气喷涌,便极轻极快的操干起来,进出不过一指头宽窄,再不肯抽的太多。不一时,那孽根又胀大几分,三郎挺腰前送,一股浓精射进了穴里。
就着精水润滑,肉龙又往前陷了一截,三郎稍稍后撤,又猛的往里一干,这般弄了数回,一整个鸡巴都操了进去。
三郎徐徐吐出口气,笑道:“好弟弟,哥哥这根都进去了,可舒服?”
“小龙、呜、小龙要被插坏了、好痛、”
“傻孩子。过来吃哥哥些口水,一会儿淫性起了才好插你哩。”
两个嘴对嘴亲在一处,三郎不忘徐徐插干他,便觉那处淫水越插越多,渐渐滑溜溜起来,仍然紧暖非常。这一刻方觉前头的辛苦都没白费,总算把一处荒地开垦出来了。
三郎攻势愈发凶猛起来,小龙得了趣儿,后头升起股酸酸甜甜的滋味,屁股忍不住越抬越高,腿也缠到了三郎背上。
整个粗大茎身都被密密含着,外头风雨冰凉,穴里却十分火热,进出间好似冰火两重天,爽的三郎喘息不已。三郎托住小龙嫩臀,火蛇进的极深,每每抵进去时简直要把粗黑的耻毛也带进去。两人交合处湿成一片,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淫液。
只听噗滋、噗滋声越作越大,浅红色的肛口变做深色,时而被一团茂密的阴毛遮住,时而全露出来,说不出的淫靡。
顺着肛口向上,是一小片平滑粉嫩的会阴,再往上便是一对浑圆卵子,并一根半软的肉棒,棒头亮晶晶的,时不时吐出股淫水。这物事随着三郎的动作一颤一颤,说不出的可爱。
“嗯、嗯、哥、哥、”小龙晓得三郎在盯着自己那处瞧,登时羞的叫起来,白生生的脚丫子微微蜷着,两手仍抱住膝弯不撒。
“乖乖,后头莫吃的这般紧,精水都要教你绞出来了。且松些,哥哥才爽利。”
小龙忙放松肠道,只是肛嘴松了,前头也跟着控制不住,一边摇晃一边噗噗的淌了几股淫水,羞的小龙眼角都红了。
这般插了数十回,三郎觉出龟头酸起来,晓得要出精了,遂直起身子,一边干他一边拖着他的腰往上举,这少年的腰身正是柔软的时候,几乎被三郎对折过来。
便见两人交合处离少年的脸庞越来越近,一股骚味冲入鼻腔,小龙甚至能一根根数清成年男子的茂盛耻毛。
三郎扶住小龙柔嫩的鸡巴送到他嘴里,口里哄道:“小龙乖,尝尝自家这话儿什么滋味。”
小龙不禁有些委屈的瞧了三郎一回,这才将自己的肉棒吃了进去。与方才尝过的大肉棒相比,这一根软的不像话,尺寸也小许多。
天地间风雨渐渐小了,雨打草叶的噼啪声逐渐柔缓下来,换做了温柔的沙沙声。两个淫乐的男人却不见温柔,三郎狂风骤雨般狠操小龙,卵蛋将他的嫩臀拍红了一片。
小龙无处可躲,只得低低呻吟着受了。这煎熬仿佛无止境一般。他乖顺的含着自己的鸡巴嘬弄,春囊底下教抵着死命厮磨,前头也流出些热液来,小龙都一一吃了。
他一边替自己口交,一边悄悄抬眼觑三郎。便见三郎双眼半阖,嘴巴微微张着,舌尖叼在牙齿间,俊秀的脸上流露出飘飘欲仙的意思。
小龙故意更大声的呻吟起来,他却不曾想,三郎在风月场里滚了七八年,怎会听不出一个雏儿是真发骚还是假发骚?
这小子竟还有心思弄这些手段,看来是我太怜惜他。三郎睁眼觑他一回,胯下耸动,便听啪啪声大作,那物事不再如蜻蜓点水般温柔体贴,终于露出狰狞凶狠的一面,狠操起嫩穴。
小龙便觉穴里酥麻难言,更有一处要害被来回顶弄,一股热气徐徐升起,精囊口被催的大开,热流顺着精管渐渐漫上来。三郎明明只弄着他后头,他却觉整个下半身都发麻。
“哦、哦、”一缕浊液从小龙嘴角溢出来,不一时将他胸口湿了一大片。三郎用指头沾了些,尝出有淡淡的雄液味道,既流出雄汁,这便是操开了。
再看小龙,已是双眼翻白,只晓得叫三哥了。他肠道里淫水积得更多,兼之又嫩又滑,插起来说不出的爽利。三郎心里得意,使那肉龙噗滋噗滋的在里头弄,忽的想起白闲来,心道:这刚弄过的穴果然美,也怪不得他爱这一口。
这般出入数十回,三郎猛的一挺腰,一大股热腾腾的鲜精尽数浇入最深处。再看小龙,只见他脸色发白,双眼紧闭,原来这少年初承雨露,不知何时竟昏了过去。
这两个云雨初停,却听的一阵唧唧啾啾的鸟叫传来,原来不知何时这场冬雨也停了,便见四周草木清新,吸饱了雨水的草叶、树叶俱水灵灵的,只两人行事的这一片狼籍不堪。
不一时小龙悠悠醒转,两个复去河中洗漱,待穿衣时,三郎却突的变了脸色。
奉天草不见了。
他慌忙翻找四周草叶,却是毫无踪影。三郎晓得多半是被人拿了去,只恨这雨淅淅沥沥下了大半天,想瞧些踪迹也不能够了。只得暗道晦气。
“三哥,怎的了?可是有甚东西丢了?”
三郎忙摆摆手:“不是要紧事。”
小龙急的脸色发红,又是与三郎一起翻找,又是追问是甚物事。三郎只得道:“是根奉天草。我今儿偶然瞧见了,想着花期不过半天,这才摘了。不打紧的。”
小龙方不问了,只面色怏怏,竟比三郎还伤心些,又许诺日后瞧见,定采了与三郎。三郎含笑应许。